紫龍林內(nèi),雜草叢生,樹木茂盛,遮天蔽日,但沒有什么危險,劉平與曹操一路砍伐著雜草,過了幾日,兩人來到了中牟縣城外。
城門口處,守衛(wèi)森嚴(yán),每一個要進(jìn)城的人皆由門口檢查。
兩人頭戴蓑帽,低著頭,朝城門口走了過去。
“站??!”一名士兵突然攔住兩人的去路,看了一眼,拔出長劍指著劉平與曹操道:“來人吶!這兩人是朝廷欽犯,抓下!”
劉平心里道:“完了?!?p> 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身旁的曹操的右手蠢蠢欲動,想要反抗,連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
“稟大人,小的拿住欽犯了。”
縣衙之上,一名士兵說道。
劉平與曹操被雙手大綁,站立于中央,案板之后一名胡須男子正逗著蛐蛐兒。
“你們是何人???”縣令問道。
劉平瞇著雙眼,仔細(xì)地打量著這名男子,腦袋中閃過無數(shù)個名字。
突然,他那閃爍過無數(shù)名字的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名字,劉平心中暗喜。
他有恃無恐,昂然自立,反觀曹操垂頭喪氣,面如死灰。
“小的沛國商客,復(fù)姓皇甫,名章?!辈懿俚?。
“小的沛國商客,復(fù)興皇甫,名卓。”劉平依葫蘆畫瓢道:“這幾位軍爺可能是認(rèn)錯人了,小的安分守紀(jì),今日與家弟一同出來購買原料,卻被幾位軍爺給抓了去,請大人明察。”
只見縣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邊朝著曹操走來,一邊道:“曹操,曹孟德,你竟如此健忘,兩年前,我到京師去求官,還登門拜訪過你,當(dāng)時你架子可是夠大的啊,連我投拜的名刺看都不看,就讓你手下扔還于我,還順便送了我一句話,什么當(dāng)今奸臣當(dāng)?shù)?,京官不做也罷,想起來了嗎?”
聽到此話,曹操緊閉著雙眼細(xì)細(xì)沉思,而劉平則是想道:“臥槽,我居然還忘記了這茬,當(dāng)時這陳宮去求官是被曹操給拒了,希望這電視劇演的不是假的,不行,我必須得說些什么。曹操肯定是能夠保命,但自己就不難說了。”
劉平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
陳宮疑惑道:“怎么,一個小小的守衛(wèi)士兵也敢在我的面前仰天大笑?”
劉平冷哼一聲,抬頭挺胸,傲然自立道:“今天下禍亂,黃巾突起,十常侍亂,董卓進(jìn)京,天子蒙塵,而汝還想著升官發(fā)財,去做董卓的手下,汝世代皆為漢臣,反而行螻蟻食草之事,敗祖宗風(fēng)光于不顧,試問,汝一狗官,就不怕后人掘其祖墳,遺臭萬年嗎?”
劉平這話就是想激怒陳宮的漢臣之心,從而讓他放了自己與曹操,但是下一刻,他就傻了眼了。
陳宮一腳踹在劉平身上,爆喝道:“汝不過一宵小鼠輩,竟然罵我祖,敗我聲,來人拉!”
“在!”
“將這人先押送會京師,親自交予相國發(fā)落!”陳宮怒道。
臥槽,這尼瑪不按套路出牌,劇情展開不對?。?p> “哈哈??!哈哈哈?。?!狗官!狗官!如若有來日,我定食汝肉,寢汝皮!”劉平大笑道。
曹操卻一動不動,眼觀劉平離去,卻道:“原來是陳公臺,在下有眼不識圣賢,多有得罪,不過就算是你今天仍到我府上去求官,我還是那句話,當(dāng)今奸臣當(dāng)?shù)?,京官不做也罷?!?p> …………
三日之后,洛陽城外,一名身穿破爛衣服,雙手被一根長繩牽著,腳下飄飄如到的臟臉青年正在被官兵給拉著,拉近了洛陽城內(nèi)。
“喂,你看,那人不是通緝犯劉平嗎,他居然被抓了。”
“哎,真是可惜了,這等大英雄,就被抓了?!?p> “就是,要說劉平不過一守衛(wèi),他都能反抗起來刺殺董卓,雖然失敗了,但其勇氣可嘉,可照日月啊?!?p> 一群人在城門口議論紛紛。
相國府門口,劉平自嘲道:“沒想到三天不見,我還是得回到這里?!?p> 牽著劉平的那個官兵道:“我我陳宮陳縣令手下官兵,抓住朝廷欽犯,特來稟報?!?p> “你在這里稍等,我前去稟告相國。”說話的那個守衛(wèi)別了劉平一眼,說完后就跑了進(jìn)去。
劉平望著這熟悉的相國府門口,心里面感慨萬千,甚至絕望。
突然,他心中迸發(fā)出一個信念。
“不行!我還不能死,好不容易重生到三國這里來,還有好多美女沒有抓,不行,我還不能死,就算死,也要在這些美女的陪伴下爽死?!?p> 劉平的眼睛突然爆she出一道精光,暗道:“有主意了,成與不成,就看這一次?!?p> 過了一會兒,那守衛(wèi)出來了,說道:“人給我,你回去吧,對了這是給你的賞錢?!?p> 那個士兵接過賞錢,告謝一聲,就把劉平交給了守衛(wèi)。
劉平別了那士兵一眼,道:“沒出息!”
那士兵臉露微笑地回了他一句:“你先能活下來再說吧。”
守衛(wèi)抓過繩子,別有意味地笑著道:“走吧,大英雄,相國要見你?!?p> 聽到此話,劉平暗喜:“很好,我還想著用什么辦法可以見到你,這樣還免了一些麻煩。”
跨進(jìn)府內(nèi),董卓正站在中央左邊站著呂布,右邊則站著一儒生,看起來頗為斯文,劉平一眼便認(rèn)出那儒生乃是董卓智囊李儒。
董卓一見到劉平便爆喝一聲:“賊將劉平,妄自為我西涼軍,沒想到咱家供你吃,供你穿,你卻伙同曹操那廝一同行刺咱家,咱家到底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們,你們?yōu)槭裁淳褪遣涣私庠奂业目嘈陌?,你還是從西涼那邊帶過來的士兵,咱家記得你入伍都快有一年了吧,好好的當(dāng)個守衛(wèi)不行嗎,要知道這是亂世,亂世之中只有咱家才能保你一方平安?!?p> 聽到此話,劉平怒道:“呸!董卓,我的確是一年前入你西涼軍的,而且還是被強(qiáng)迫入伍的,其實(shí)那時候我還挺感激你的,至少能讓我有了口飯吃?!?p> “既然你感激我,為何還要行刺咱家!”董卓有點(diǎn)不明白。
劉平越說越激動,直接咆哮道:“為什么不行刺你!老子我一腔抱負(fù),自小熟讀兵法韜略,自比管仲樂毅,而我呢,當(dāng)了一年的士兵,還是個守衛(wèi)門將,打賞的全部給了那守衛(wèi)隊(duì)長,老子卻一無所有,今年十八卻一事無成,兩手空空,而你卻錦衣玉食,穿得好,吃得好,還有美女相伴,相比之下看看,老子的生活,吃的叫什么,水嗎,老子早就想行刺你了,縱然不成功,以我之智,定能脫逃,到那是名揚(yáng)四海,被一方諸侯接受,還不是過得錦衣玉食,只可惜曹操不聽我言,非要進(jìn)城,不從小道離開,恨啊!”
聽到此話,呂布右手快如閃電,抽出寶劍,搭在劉平的脖子上,道:“義父,這人居然還如此侮辱你,待孩兒斬了這人,為義父出氣?!?p> 從寶劍上溢出的絲絲寒氣猶如冰夜中的一絲絲寒風(fēng),既刺骨,又恐怖。
劉平猛吞一口唾液,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心也是砰砰砰的跳得厲害,但他故作鎮(zhèn)定,昂首挺胸,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那就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呂布說完后,董卓沒有說話,反倒是旁邊的那儒生開口道:“吾名李儒,想必汝聽過吾的名字吧?!?p> “李儒,字文優(yōu),又名李孝儒,董卓頭號謀士,心腹。”劉平說道。
李儒笑道:“沒錯,剛才我聽足下自比管仲樂毅,現(xiàn)在我可以替相國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生,二是死,你選吧?!?p> 一旁的董卓沉默不語,呂布也是把劍從劉平的脖子上收了回來,站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劉平此時,心有點(diǎn)慌了,這劇情他從未在三國演義中看到過,難不成自己這算是改變了歷史。
劉平確信,此時的三國劇情的已經(jīng)亂了。
劉平冷笑一聲:“是人皆會選生,哪兒會選死?!?p> 李儒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聞足下學(xué)富五車,不知對這朝野之上有何高見?”
聞言,劉平眼睛瞇成一條縫,他雖然年輕,但一眼就能看出來李儒這心里面打了什么鬼點(diǎn)子,如果自己說的不好,下場就會是死,如果說的好,說不定還有可能保住性命,如今生死全在這番話中。
“朝野之上,皆不過鼠頭貓狗之輩,一群自稱儒學(xué)之士,無干而反,皆屈服于相國之下,吾認(rèn)為,只要董相國一日不倒,他們就無法升起浪花,唯有注意王允,王允乃三公之一,幾乎下臣皆擁王允為首,相國不可殺之但是必須撼之,唯有震懾到了,相國才能夠繼續(xù)維持統(tǒng)治?!?p> 劉平緩了一口氣,道:“相國本是西涼勤王而來,相國的壞名已經(jīng)遍布天下,如此身居相國還不如成劉協(xié)為亞父,如此雖有罵名,但也能夠名正言順,但相國萬萬不可稱帝,如今相國執(zhí)掌朝野,內(nèi)號群臣不敢不為之,外挾天子而令諸侯,就足以,如若稱帝,外面不知幾人稱帝,天下必亂,如若在下沒有猜錯,此時,各地的諸侯已經(jīng)開始密謀攻打相國了?!?p> 李儒神色略微震驚,拱手道:“先生高見,未請教先生大名,表字什么。”
劉平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吾名劉平,字天機(jī),自號天機(j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