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走著,就到了田中秋的帳篷附近,遠遠的就看到了兩個發(fā)光的燈籠正飄蕩在帳篷的附近。
“感覺有點熟悉……”田中秋看到那大紅燈籠,第一時間升起來的并不是恐懼擔(dān)憂之類的情緒,而是感到了一陣的熟悉。
銀古這個時候走到了田中秋的身邊,也看著的飄蕩在前方高地上的兩個燈籠,雖然相隔有五六十米的距離,不過銀古還是很準確的說出了田中秋為什么會熟悉的原因了,“你爺爺……”
“哦,我知道了。”田中秋嘆了口氣,看著銀古說道:“你剛才的話肯定是故意的!”
“沒有的事情。”銀古果斷的否認了,有時候銀古也是有些和平常不一樣的表露的。
田中秋沒有在稱呼的問題上多說,看著那兩個燈籠就皺起了眉頭,“那兩個燈籠不是被燒了嗎?”
“既然是燈籠鬼,應(yīng)該是不會被普通的火給燒了的吧?”銀古感覺田中秋的問題有些沒常識,燈籠鬼怎么可能會被普通的火給燒壞了呢?
田中秋不這么認為,而是說道:“燈籠的外面不都是紙糊的嗎?既然燈籠都怕火,沒道理燈籠鬼就不怕了??!”
“你和我爭這種事情做什么,我對妖怪的了解也不多,而且有必要在意這種事情嗎?”銀古是蟲師,不是妖師,也不是什么都懂,起碼就是不能給田中秋解釋燈籠鬼為什么不怕火。
田中秋感覺麻煩事情真是一個接一個,說道:“我記得那兩個燈籠鬼是沒有妖力了,你也說過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而且就算是恢復(fù)了,也沒有本事自己跑過來找我吧?我又不是他爹!”
銀古本想說那兩個燈籠鬼可是他爺爺?shù)?,不過這話說出來就是有點罵人的意思了,銀古自然是不能說了。
銀古也不明白田中秋為什么對爺爺奶奶缺乏一些感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城市里的人都是這樣的,不過一想到那兩個燈籠鬼也只是一個載具后,就覺得田中秋做的也沒有什么不對了。
“燈籠鬼確實是沒有從華野寺鎮(zhèn)過來的力量,我想應(yīng)該是有人帶它們過來的才對?!便y古不認為這兩個燈籠果是走過來的,更不認為它們是做火車過來的。
田中秋也想明白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自己的熟人了。
“過去看看吧。”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去看看了,這里是田中秋的家,總不能田中秋田中躲著對方吧。
銀古和田中秋一起走了過去,在接近帳篷的時候也吐了一口煙氣,讓煙絲慢慢的飄散了起來。
田中秋知道銀古不是在抽煙,而是在使用蟲進行偵查,在銀古的身邊并沒有感覺到煙味,而且銀古的那些煙一樣的蟲,也可以被田中秋的技能強化,在結(jié)羅不在身邊的時候,這就是兩人可以臨時利用的道具。
有些事情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不過銀古相信田中秋是知道的,而田中秋也確實是知道的,也故意走在了前面。
天上的兩個燈籠只是在慢悠悠的繞著帳篷附近旋轉(zhuǎn),將下面的帳篷還有附近的區(qū)域都給照亮,對于田中秋和銀古的到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
兩人慢慢的走向帳篷那邊,田中秋的帳篷并不大,也就是能容納一張床和一些雜物的空間,所以里面的人應(yīng)該是不多才對。
當(dāng)田中秋慢慢接近帳篷口那邊的時候,帳篷的鏈子被從里面拉了下去,在簾子打開之后,一個短發(fā)的氣質(zhì)女性從彎著腰從帳篷里走了出來,然后站在外面看著田中秋這邊,表情有些冷,不過真的是很有氣質(zhì)就是了。
“泉姐。”田中秋和名瀨泉打了個招呼,憑心而論,對方對自己還是表現(xiàn)出了很強的善意的,不過田中秋一直沒有接受就是了,雙方之間也不是什么敵人,只是田中秋不想和對方接觸而已。
名瀨泉看著田中秋,沒有想到銀古也在這里,這個時候就有些冷場了。
銀古沒有說話,反正在這里,名瀨泉總不能趕自己走吧?所以在冷場的時候,也是抽著煙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雖然這烏黑一片的森林真的是怎么看都是一樣的就是了。
“泉姐,你怎么來了?”田中秋也不能這么的干等下去,就主動的打破了冷場的僵局。
名瀨泉點了點頭,對著田中秋說道:“我聽說你在這里,就把你的東西送過來了,這次過來也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田中秋看著那兩個燈籠,對于這些東西真的是不想要,不過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么,轉(zhuǎn)而問到:“泉姐,你看到小鈴了嗎?”
“恩?!泵麨|泉讓開了位置,說道:“正在里面睡覺?!?p> 田中秋嘆了口氣,這座敷童子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我去周圍看看,若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會過來通知你的?!便y古也不想和名瀨泉一起進入那小帳篷里,就提前開始了工作。
田中秋想要讓銀古等一下,不過名瀨泉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對著田中秋說道:“你遇到了什么問題嗎?”
“恩,我這里有一條光脈的分支,所以就出去找銀古過來幫忙看看,也就是今天的事情,泉姐你什么時候來的?”田中秋沒有隱瞞這些事情,主要是這些事情也隱瞞不住,而且光脈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很多地方都是有光脈存在的,人家在光脈經(jīng)過的地方種田的也沒見出什么問題。
簡單的來說,光脈在某種概念上來說,就是和有地下河經(jīng)過的地方差不多,大家就是“哦”了一下表示知道就完了,也沒有人想過要做什么,除了蟲師之外的人,很難發(fā)現(xiàn)光脈的存在,而直視光脈就更是作死的行為了。
光脈,就是一種隨處可見的寶藏,但是目前只是用來種田而已。
“我是傍晚的時候到的,原本是打算在鎮(zhèn)子上等你回來的,不過在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圍存在著妖怪的氣息,就留了下來,里面那個座敷童子并沒有戰(zhàn)斗力,而且她應(yīng)該是不能離開這里吧?”名瀨泉對于座敷童子的事情了解不多,不過也想就此事和田中秋緩解一下關(guān)系,就留了下來,也沒有想到田中秋今天就會回來,“我還以為你會過兩天才會回來。”
“恩,事情比較順利,在四方城那里知道了銀古的位置,也順利的找到了銀古,這里的事情也謝謝泉姐,不過泉姐也不用擔(dān)心,你感應(yīng)到的鬼氣是我收服的一個女鬼,它現(xiàn)在被我派出去做事了,等下就會回來?!碧镏星锲鋵嵰膊幌脒M帳篷里,因為帳篷太小了,在和名瀨泉一起進去之后,在那有些冷的表情下,田中秋會感覺很壓抑的。
名瀨泉感覺田中秋身上的秘密真是越來越多了,想要收服妖怪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除了從小就養(yǎng)起來的外,大多數(shù)的妖怪都是打服的,不過名瀨泉感覺田中秋應(yīng)該是利用對方的奇怪能力了。
“我也陪你出去看看好了,我想你現(xiàn)在也不想和我一起進去坐坐才對?!泵麨|泉看著田中秋,說了一句。
田中秋只能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后裝作是沒聽到后面那句話,繼續(xù)說道:“恩,我現(xiàn)在也不困,我們就過去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