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沁坐起身,偏頭望著蘇慎行離去的背影,發(fā)起了呆。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么回事?
抱著白球,蔚沁也下了樹,現(xiàn)在已是日落黃昏,橘紅的晚霞蔓延遠(yuǎn)方的天空,壯闊美麗。
睡過頭了,她午飯都沒有吃!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蔚沁決定快點回到景德宮用膳。
經(jīng)過一處宮墻拐角,蔚沁忽然被一股大力拉去,緊跟著一只手撐在她頭左邊的墻上。
尼瑪,她被壁咚了啊!蔚沁腦子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
蔚沁本能抬頭,哪知額頭卻撞上了對方的下巴,疼的她眼淚直在眼眶打轉(zhuǎn)。
“國師,你這是干什么?”蔚沁語氣有些不好。
太叔染本身就長得高,比蔚沁高大半個頭,再加上他氣場全開,無形中給蔚沁一種壓迫感,這令蔚沁很不喜歡。
對于蔚沁的問話,他并不回答,反而靠得愈發(fā)近,近到蔚沁都能聞到他身上特有的清香,清晰地看到他毫無瑕疵,潔白如玉的臉,忽而太叔染含住蔚沁的耳垂,呼出清淺灼熱的氣息打在蔚沁的的肌膚上引起陣陣顫栗。
蔚沁忍不住后退一步,卻抵到堅硬的墻面,眉頭一皺,面無表情的看向太叔染,手卻略微用力想要推開太叔染,哪知對方紋絲不動,最后手反倒被鉗制在他的掌中。
如果不是蔚沁目的還沒有達(dá)成,現(xiàn)在還不宜輕舉妄動,她鐵定要把太叔染打得滿地找牙!
就在蔚沁這一愣神的功夫,太叔染的紅唇從她的耳垂移到了她的唇角,還情色的舔了舔。
經(jīng)歷穿越重生的蔚沁,早就想開了,要是以往,面對這樣一個絕色美男,親了就是親了,蔚沁不會猶豫半分,反正又不是她吃虧,以她這幅尊容還賺到了。
可是,此時此刻,蔚沁并不想這樣,她想到了另一張臉,“國師,請自重!”她道。
“陛下,你也是喜歡的吧”太叔染神色晦暗不明,嘴角劃過一絲惡意的笑,再也看不到平時端莊溫良,神圣高潔的模樣。
任由太叔染在自己唇上肆意啃咬,蔚沁平靜如初,“沒想到國師如此放蕩,實在是令朕大開眼界!”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蔚沁這樣說,太叔染心底悶悶的,竟有些喘不過氣來,不由停下了動作。
“臣記得,當(dāng)初陛下可不是這樣的?!?p> “國師不知道么?人都是會變的。”
趁太叔染怔忪,蔚沁輕而易舉推開他,掙脫他的禁錮,抱著白球頭也不回的走了。
什么時候起,蔚沁不再對他犯花癡了,他的心不僅沒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有些淡淡的失落。
甚至,他還希望蔚沁能像以前一樣能對著他犯花癡!并且只能是對他!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太叔染又是一愣。
他是瘋了么?竟然會這樣想!
回到景德宮,蔚沁吩咐韻音傳膳,美美的吃了一頓,就靠在椅背上摸著吃的圓滾滾的肚子,發(fā)起了呆,白球則在她腳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試圖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今晚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這可真是個苦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