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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晉帝國

第九十章 被擄走

天晉帝國 活期 2961 2017-01-02 23:48:25

  馮瑋回到楚王府,向郭洗和許閑說了他在宮里和賈南風(fēng)談的事。

  郭洗聽后,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笑著說道:“原來王爺早就有了部署啊,哈哈哈?!?p>  “郭先生,本王要是早就有了部署,還找你們來談什么?”

  “王爺,郭先生的意思是指王爺部署明月夫人懷孕的事,真是可喜可賀啊!”許閑笑著對郭洗使了個眼色。就好像是在說,你不知道咱家王爺聽不懂太深奧的話嗎?

  郭洗恍然大悟的接受了許閑的意思,笑著對馮瑋說道;“王爺,如今之計,唯有一個等字。”

  “等什么?”

  “王爺,郭先生的意思是,等小皇子出世?!?p>  “難不成,你們都同意和賈南風(fēng)合謀了?”馮瑋不敢相信,這兩位引以為傲的軍師,這么沒有節(jié)操了。

  郭洗起身,朝馮瑋鞠了一躬說道:“王爺天命所歸,他日必成大業(yè),皇后此舉,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只要小皇子一出世,皇后一定會緊鑼密鼓的整倒太子,太子之禍便是皇后之禍,皇后之禍,便是王爺之福。只是可惜了小皇子,即使留得性命,也無政治前途可言了。”

  馮瑋聽郭洗這么一說,心里急了,趕緊追問道;“郭先生的意思是,小皇子會有性命之憂?”

  “王爺,小皇子名義上是皇后所出,不管是真是假,只要皇后一黨伏誅,小皇子豈有容身之地?即使王爺他日榮登九五,也不可能將幸存下來的小皇子立為儲君,因為天下的人都不會接受,一個可能是皇后所生的皇子來繼承大統(tǒng)的?!?p>  “王爺,郭先生所言,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下臣以為,能為王爺?shù)拇髽I(yè)貢獻(xiàn)自己價值的皇子,即使他日無緣帝位,相信王爺也一定會格外厚待小皇子的。”

  “你們倆,一口一個小皇子,你們就那么確定,一定是男孩嗎?而且本王離帝位還遠(yuǎn)著呢。再說,其實本王心里是不想當(dāng)皇帝的,你們有什么辦法救出明月嗎?”馮瑋說出了這句話,說明他心里還是想開溜。

  許閑郭洗搖搖頭,不說話了,很期待的看著馮瑋。

  “你們倆看本王像個當(dāng)皇帝的料嗎?快別發(fā)呆了,二位先生,替本王想想辦法,怎么才能救出明月?”

  “王爺,郭洗有些私事急需處理,就先行退下了?!?p>  “王爺,下臣有些文書尚未整理,”

  “想溜就直說嘛,走吧,都走吧,本王誰也靠不住,本王自己想辦法。”

  郭洗,許閑出去后,馮瑋心里很失落,怎么辦?,司馬衷對自己很厚道,真的比親哥哥還要親,現(xiàn)在他老婆想謀財害命!養(yǎng)了小三還想扶正!

  小三?怎么能這么說自己,自己可不是小三,都是賈南風(fēng)一廂情愿而已。

  不能忘恩負(fù)義,不能幫賈南風(fēng)做傷天害理的事,自己只是個時空旅行者,泡泡妞也就算了,這種大陰謀堅決不能參與。

  那不如,就做個正義的捍衛(wèi)者,把賈南風(fēng)打敗,把司馬衷救醒。這樣一來,自己不就可以繼續(xù)做個快樂的小藩王了。

  馮瑋想好了,他要做一回大英雄,他要挽救風(fēng)雨飄搖的大晉朝。

  為了甩開那些跟屁蟲,為了躲開那些窮兇極惡的刺客,馮瑋需要化妝。有了上一次的化妝成雜役的經(jīng)驗,這一次,馮瑋的妝容更加非本人了,他一改俊朗小生的白秀,變成了滿臉胡須的威嚴(yán)大叔。

  溜出了楚王府,騙過了洛陽的城防守衛(wèi),馮瑋一路向著西川進(jìn)發(fā)。因為他知道,宮里的太醫(yī)都靠不住,否則司馬衷早就醒了,所以他要去找天下第一解毒高手,西川回春谷的唐七先生。

  不知不覺,馮瑋來到了永寧城,這是一個小地方,以至于馮瑋下榻了當(dāng)?shù)刈詈玫目蜅#加X得很難適應(yīng)。

  馮瑋吃了幾口飯菜,實在吃不下,放下筷子吹滅了燭光,便躺在那張很不舒服的硬板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眠。

  月光透過窗戶,輕紗似得浮在了房間的地面上,馮瑋看到了月光,想起了現(xiàn)代的文明。如果有機(jī)會,一定要把現(xiàn)代的文明在大晉朝好好的推廣,讓這些古代人感覺到現(xiàn)代文明的璀璨。不知道陸進(jìn)研究的蒸汽機(jī)怎么樣了,一直也沒有回荊州,不知道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既然想起了荊州,就不能不想起荊州的夫人們,馮瑋想著想著,不自覺的笑了,很是陶醉的樣子。

  忽然一陣涼風(fēng)襲來,馮瑋覺得有點冷,該關(guān)窗戶了。正當(dāng)他抬起頭,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瞟眼看到窗臺上,竟然坐著一個人。

  說他是一個人,因為馮瑋看到了他擺在空墻上的一雙腿,說他不像是一個人,因為他的臉,馮瑋看不到,或者說,月光將他的臉隱藏在視覺盲區(qū)了。

  馮瑋膽戰(zhàn)心驚了好久,具體有多久也不知道。直到馮瑋覺得,窗臺上坐著的那個人,好像沒有要對自己采取行動時,他才開始舒緩了心情。

  馮瑋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閣下,是人是鬼?”

  大風(fēng)又吹進(jìn)來了,吹到馮瑋單薄的白色里衣上,很涼。馮瑋不敢繼續(xù)多問一個字,因為這個人沒有回答,或許他沒有聽到,或許他聽不到,或許他聽到了也說不出話。

  這個靜止到恐怖的石墩般的人物,到底來這里做什么,他為什么深夜要坐在自己的窗臺上,難道是想嚇尿自己?

  “是鬼!”

  終于說話了,不過說出的話比不說話還要陰森,他說自己是鬼,這要是在大白天說出來,肯定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此時此刻,此景此心境,他說是鬼你就會信。

  馮瑋也信了,他沒有說話,他想撒一泡童子尿,可惜原料已經(jīng)污染了。

  “你怕?”

  “沒,沒可怕,沒怕?!?p>  “我來是想帶你走。你要是怕,就不去了。”

  原來可以選擇不去的,早說嘛,馮瑋可不想現(xiàn)在就跟著鬼走,他還有好多愿望沒有實現(xiàn),不能走。

  “我怕,你走吧,我不走。”

  “不走,那就死,死了就不用走?!?p>  “怎么不走也要死?”

  “哈哈哈哈,你還是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跟我走吧?!边@次怪人發(fā)出的聲音,帶著勾魂的回音,讓人不寒而栗。

  “跟你走是死,不走也是死,我跟你拼了?!瘪T瑋抓起身旁的劍,就朝那怪人猛刺了過去。

  這一刺,刺到了空心出,那怪人如同鬼魅一般,沒了蹤跡。

  馮瑋回頭一看,什么?他披頭散發(fā)的盤坐在自己的床上了。還是看不清他的臉,看不全他的臉。

  “你個鬼東西,受死吧!”馮瑋又是一劍,又撲了個空。

  “你的劍,太慢!無意劍法講究的是出其不意,你這么明顯的進(jìn)攻意圖,又怎么傷得了人呢?”

  這怪人又一次坐在了窗臺上,還是原來的靜止,還是原來的姿勢。

  “你是人,不是鬼。”馮瑋聽到他說出了無意劍法,心中的恐懼打消了一半。因為鬼是不懂劍法的,也不會閃躲劍法的所以他是一個人,一個高人。

  “是鬼,我是劍鬼,寒山晨。”

  “劍鬼?果然是見鬼。”

  “你不信?”

  “信,怎么能不信,不過是信鬼,不是信劍,因為你沒有劍?!?p>  “我就是一把劍,一把快劍?!?p>  話音未落,寒山晨像疾風(fēng)一樣從馮瑋身邊刮過,馮瑋臉上粘上的大胡子,就被削掉了一半??墒邱T瑋卻沒有半點感覺,只是感到了一陣風(fēng)刮過。

  “現(xiàn)在信了嗎?”

  馮瑋回頭,看到又坐在自己床上的寒山晨說道:“信什么?”

  “你還嫩得很,摸摸你的假胡子?!?p>  馮瑋摸了一把,怎么回事,這假胡子什么時候被削掉了。

  “你剛才,用的什么武器,怎么削掉我胡須的?”

  “我的劍,我就是一把劍,一把快劍,我的發(fā)絲也是一把劍,一把快劍?!?p>  馮瑋今天是漲知識了,頭發(fā)絲也是一把劍。老寒,你厲害了。

  “好了,前輩,別裝神弄鬼了,你來到底想干什么?”馮瑋知道他很厲害,不過好像不是來殺自己的,否則,剛才就不是削胡須了。

  “我來,是帶你走?!?p>  “我為什么要跟你走?”

  “因為你在紅袖院做了一件事,有人告訴了我,我就必須帶你走?!?p>  馮瑋一聽,心想壞了,紅袖院?自己在紅袖院救走了一個紫衣姑娘,難道,這人是那對老不死的狗男女派來的打手,要抓我回去問罪了?

  “你認(rèn)錯人了,前輩,我是個大胡子,不是小白臉?!?p>  “你太狡猾了,老夫找的你好苦,你臉上這點假把戲,就不用帶走了?!?p>  馮瑋只覺到一陣旋風(fēng)刮過,臉上的假胡子就一掃而光了。馮瑋用手摸了摸臉,自己的粗糙大胡子硬是變成了細(xì)嫩小臉蛋了。忽然感覺身體上某個部位有點麻,然后就兩眼昏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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