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南風正在宮里悠閑的喝著茶,一名小太監(jiān)連滾帶爬的進來說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攝政王回來了?!?p> “真的,在哪兒呢,速速召他來見本宮。”賈南風高興的說道。
“回娘娘的話,攝政王往陛下的寢宮去了,小的這就去宣。”
“不必了,本宮剛好也想去看看陛下?!?p> 馮瑋來到了司馬衷的寢宮外,發(fā)現(xiàn)來來往往都是護衛(wèi),其中不乏護龍院的鐵面衛(wèi)。寢宮正門站著的護衛(wèi)眼尖,迅速跪下說道:“小的們給攝政王行禮了?!逼渌鶃淼难策壸o衛(wèi)聽到情況,便也跟著跪下了。
“都起來吧,本王想去看看陛下,你們,開門吧?!?p> 馮瑋的話說完了,可是那些護衛(wèi)們竟然沒有一個起身的,也沒有人,準備去開寢宮門的意思。
“怎么了,本王剛才說的話你們沒有聽到嗎?”
其中一個鐵面衛(wèi)抬頭對著馮瑋說道:“攝政王饒命,小的們奉皇后娘娘的旨意,護衛(wèi)陛下的安全,未經(jīng)皇后娘娘的許可,任何人不得接近陛下。”
“你說你們是護衛(wèi)陛下的,那好,本王來問你們,難道本王是進去行刺陛下的嗎?難道本王是進去危害陛下的嗎?陛下可是本王的親哥,難道本王進去看看都不成嗎?”
“攝政王息怒,小的們也是為王爺你的千金貴體著想,陛下所患之癥,有傳染性,攝政王要是染上了此等怪病,小的們可擔待不起啊?!?p> “誰告訴你陛下所患之癥有傳染性的?”
“回攝政王,宮里宮外,都知道此病有傳染性,攝政王玉貴之軀,豈能大意。”
“那你聽著,本王就算染上了病,也與你們無關,都給本王讓開!”
“攝政王三思,小的們就是死了,也不能讓攝政王進去啊?!?p> 看來這幫護衛(wèi)是來真的,都跪在地上擋住了馮瑋的去路。
踩過去?飛過去?還是闖過去?馮瑋決定飛過去。
“你們看,皇后娘娘來了?!?p> 護衛(wèi)們順著馮瑋的手指看去,哪里有皇后?回過頭,發(fā)現(xiàn)馮瑋已經(jīng)到了寢宮房門口。
護衛(wèi)們立即起身,想要阻擋馮瑋,可惜已經(jīng)晚了,馮瑋身子一閃,就進去了。護衛(wèi)們誰都不敢跟著進去阻攔馮瑋,便只能在寢宮門口干瞪眼了。
進了司馬衷的寢宮,什么?還有蒙著白布的宮女。
那些宮女見了馮瑋,紛紛叩拜行禮。
“奴婢們給攝政王行禮了。”
“都起來吧,不是說陛下的病會傳染嗎?你們怎么會在里面?!?p> “攝政王,奴婢懇求攝政王離開此地!”那領頭的宮女帶著其他的宮女和外面的護衛(wèi)一樣,都跪在地上,想用這樣的方法把馮瑋趕出司馬衷的寢宮。
“為什么?本王為什么要聽你們的話,到底誰才是主子?你們分得清嗎?”
“奴婢該死,奴婢也是為攝政王的貴體著想,陛下所患之癥極易傳染,還請攝政王三思。”
馮瑋看著這些宮女們臉上系的白色紗布,覺得好笑,就你們這種防護級別,真能隔絕傳染病毒嗎?
“三思過了,本王為了見陛下一面,甘愿被傳染,你們都出去,都出去吧。”
“奴婢不敢,皇后娘娘下了旨,如果有人進了陛下的寢宮,奴婢們就都得死,還請攝政王饒過我們吧?!?p> “那本王已經(jīng)進了,怎么辦?”
“懇請攝政王馬上離開此地,只要皇后娘娘不知道,奴婢們便能躲過去。”
“既然可以這樣躲過去,那本王只是去看一眼陛下就走,你們不說,本王也不會說,大家不就沒事了?!?p> “這個,奴婢們做不了主,攝政王還是速速離去吧。”
“多謝!”馮瑋以為這個宮女的話是認可他的建議了,誰知道馮瑋剛剛跨進司馬衷的房間一步,就感覺后方有人襲擊自己,連忙側身閃躲。
“想點本王的穴,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冒充宮女!”
那些宮女根本不理會馮瑋的話,齊刷刷圍上來,每人亮出一條白綢子,想要制服馮瑋。
最不想發(fā)生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這一動起手來,可就麻煩了。幸好趙欣蘭之前告訴過馮瑋,不管遇到什么情況,只要螢火匕首進了地,就算完成任務了。
馮瑋將匕首拔出,和這些宮女們交上手了。趁著一個微妙的時機,馮瑋假裝一時大意,誤將螢火匕首一掌打進了地下。
任務完成了,當然不陪這些宮女們玩了。
馮瑋故意讓她們將白綢子纏住自己,然后一次性震斷所有的白綢子,驚得那些宮女們目瞪口呆,這位攝政王殿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皇后娘娘駕到!”
馮瑋本來準備離開了,誰知道這時候賈南風來了。
“臣弟給皇嫂行禮了.”
'“還行什么禮,你把本宮婢女的衣物撕得一塊塊的,這是想干什么壞事呢?”
“皇嫂你誤會了,這些不是衣物,是綢帶?!?p> “皇弟,難道綢帶不是衣物?”
“就算是衣物,也不是皇嫂以為的那種情況?!瘪T瑋極力辯解著。
“你們都退下吧,本宮和攝政王有要事商議!.”
“諾。”宮女們都出去了,賈南風笑著說道:“皇弟剛才是不是擔心皇嫂會誤會你了?!?p> “臣弟剛才確實沒有做過什么,皇嫂要誤會也沒有關系,臣弟身正不怕影子斜?!?p> “好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实?,你的身真的正嗎?”
馮瑋看著賈南風那怪怪的眼神,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至少剛才,臣弟的身子是正的!”
“算了,本宮可不是來和你斗嘴皮子的,說吧,來陛下寢宮干啥來了。”
“臣弟擔憂陛下,所以想來看看,沒想到皇嫂的狗還真不少?!?p> “本宮就欣賞你心直口快,你不是想看陛下嗎,那就隨本宮來吧?!?p> 賈南風和馮瑋來到司馬衷的床邊,這位昏睡數(shù)月之久的晉惠帝,臉色竟然和正常人毫無差異,馮瑋的心中一個大大的問號冒出來了,這么逆科學的事究竟是怎么辦到的。
“皇弟,陛下所患之癥,可是會傳染的,你就不怕嗎?”
“皇嫂都不怕,臣弟怕什么!”
賈南風故作委屈狀說道:“本宮命苦沒有辦法,臣弟有大好的前程,又何必來冒這個險呢?”
“兄弟情深,臣弟又怎么能袖手旁觀呢?!?p> 賈南風又笑了,圍著馮瑋轉了一圈,眼睛上下觀察著馮瑋,然后說道:“看來,皇弟變了,變得喜歡管事了?!?p> 馮瑋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可能闖禍了,怎么能說,不袖手旁觀,這句話呢?,這不是赤裸裸的表明立場了嗎?說不定賈南風心里已經(jīng)在思考要怎么樣除掉自己了。于是趕緊解釋說:“臣弟的意思是,只是放心不下陛下的病情,至于朝中之事,臣弟一直是毫無興趣的?!?p> “本宮當然相信你,只是這陛下的病情不是皇弟關心一下就會好轉的?!辟Z南風拿出一個瓶子說道:“這是雪山續(xù)命丹,陛下就是靠每天服一顆雪山續(xù)命丹才能有這般紅潤,要是離開了此藥,怕是連一天都熬不過去的?!?p> “那這種雪山續(xù)命丹在哪里可以買到呢?”
“哈哈哈,皇弟,這可是雪山續(xù)命丹,又豈是隨便哪個地方可以買到的,這藥可是西域貢品,除了西域產(chǎn)地,就只有宮中才有了,而且就只剩下這一瓶了?!?p> “也就是說,如果這瓶雪山續(xù)命丹吃完了,還沒有找到治好病的方法,那陛下就會駕崩,對嗎?”
“這些話,皇弟本來不應該說的,既然說了,本宮也權當是沒有聽到,陛下的病,本宮已經(jīng)盡力了?!?p> 馮瑋心里打了個轉,自己要想把司馬衷移走,還得有這個雪山續(xù)命丹才行,否則就不是救他而是害他了。
“皇弟在想什么?”
“臣弟忽然想起有些私事要辦,臣弟先行告退。”
“你要走,本宮也不留你,不過,本宮希望皇弟不要把陛下的實際情況泄露出去,以免朝野震蕩,時局不穩(wěn)?!?p> “多謝皇嫂提醒,臣弟記住了?!?p> 馮瑋出了皇宮大門,便徑直去了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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