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學(xué)院的另外兩個地方,原本正在打坐的蒼弦和龍毅,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眸,目光銳利的霎時看向某個地方。
正待再次確認時,下一刻卻又什么都感應(yīng)不到了。
蒼弦眉頭微蹙,先前那個方向分明是新生住區(qū),想了下頓時起身朝龍毅的住處掠去。
“龍毅,出來!”他的大嗓門一喊。
片刻間,龍毅便出來了,直言道:“先不說什么,我們先過去看看。”
下一刻兩人衣袂翻飛掠而去.....
片刻后——。
“這里是新生甲班的住區(qū)?!饼堃隳抗獠煌5脑谥車黄瑨咭?。
“嗯,先前分明就是這一塊靈氣大爆發(fā)的?!?p> 蒼弦疑惑不已,卸下了平日一副吊兒郎當?shù)男宰?,此刻表情尤為嚴肅。
“我們同時看到的,自然不會有錯,只是眼下竟是沒絲毫的異狀?!?p> 龍毅若有所思,轉(zhuǎn)念間繼續(xù)道:“不過應(yīng)該不會有大問題,接下來多注意這一塊就是了?!?p> 也只能如此了,兩人心事重重的離去。
待他們走了一會,一道隱秘處,南宮琰緩步走了出來,眼神高深莫測的盯著兩人遠去的方向。
這兩人果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簡單,原本在墨沫修煉時靈氣蜂擁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jīng)出手掩住了的,結(jié)果還是被這兩人察覺到了。
又看了看墨沫那座閣樓,南宮琰凝視了一會后,也緩緩離去了。心中疑惑著墨沫先前修煉的巨大陣勢,他并不認為僅僅是一顆聚靈丹所能引起的,最大問題還是在于墨沫自己。
看來他必須要適當?shù)奶嵝阉?,否則遲早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房里的墨沫正修煉的如火如荼,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讓三人夜不能寐了。
此時的她,已經(jīng)突破至了煉氣四層,但靈氣卻猶如破竹般依舊節(jié)節(jié)攀升,再快達到頂峰時,速度才漸漸緩慢了下來,讓墨沫不由的急了起來,她的計劃是一舉突破五層的。
頓時毫不猶豫,又拿出好幾粒聚靈丹一把塞進嘴里。
霎時原本慢慢停歇的靈氣再一次兇猛的爆發(fā)了,猶如一個漩渦般將她整個人罩住。
然而,靈氣是足夠了,修為也在節(jié)節(jié)攀升,可終究還是太過猛烈了。
此刻她的整個身子像是充氣了般,全身鼓了起來,衣物霎時碎裂全身赤/裸,皮膚通紅快速分泌出血珠,像極了當初融合異火時的場景。
可不同的是,那時是火燒與冰凍的兩個極端,如今卻是實實在在被撐的,被靈氣撐的,它們在體內(nèi)達到了一個頂峰,找不到宣泄口。
她的呼吸也已經(jīng)困難了起來,終于后悔了自己的莽撞。
還有身體,幾乎快要爆開來了,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亦是全部鼓脹著,若不是有了先前通脈丹和洗髓丸以及融合異火等將經(jīng)脈臟腑洗刷的堅硬寬敞的話,她敢保證此刻她早已爆體而亡了。
眼下她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辦,只能拼命的將修為提高,并不忘與小竹溝通商量要如何快速消耗聚靈丹。
否則等待她的下場絕對是化作一灘碎肉。
“主人,你趕緊使用異火將你體內(nèi)還未消耗完的聚靈丹燃燒掉。”
小竹也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這樣兇險的一幕,沒有任何人知道。
南宮琰亦是如此,他又怎么會知到,墨沫會如此大膽一次性吞服那么多聚靈丹。
時間飛速的過去,墨沫在忍受著爆體而亡的痛苦的同時,還操控著九幽冥火燃燒著體內(nèi)還未耗盡的聚靈丹。
其中痛苦,簡直生不如死,渾身的汗水就如同剛從水中撈起來的一般,面上的紗巾也早不知何時給蹭掉了,那張宛如九天玄女般的絕美容顏,此刻深深皺成一團。
好在,因為聚靈丹被燃燒著,沒有繼續(xù)發(fā)揮作用,鼓脹的身體已經(jīng)漸漸消了下去,但皮膚上的血漬看上去卻是觸目驚心。
但這僅僅只是外相,體內(nèi)的經(jīng)脈依舊是鼓脹的。
......
另一邊,回到自己住處的南宮琰總覺得心中隱隱有種不安,腦海中一直來回想著墨沫的事情。
最終還是坐不住起身再次出了門。
片刻后,南宮琰穿透自己布置的屏蔽罩,鉆進墨沫的房內(nèi)。
卻被眼前一幕給駭?shù)纳窕陸终稹?p> 映入眼簾的是一具渾身赤/裸的身體,只是那色差幾乎晃瞎了他的眼。
還有那張絕世美顏,讓南宮琰差點忘記了呼吸,下一刻他用力搖了搖頭,再也顧得其他,一個閃身來到墨沫身邊。
這分明就是靈氣爆體的現(xiàn)象。
“這丫頭不要命了,到底是服食了多少聚靈丹,才會如此。”南宮琰氣急的脫口低咒。
同時也后悔不已先前沒能一直守在這里,否則豈會變成這樣?
雖然此刻的墨沫依舊打坐著,但他能感覺得到,此刻的她已經(jīng)進入休克的狀態(tài)。
掌心快速貼上她的背心,感應(yīng)著她體內(nèi)的狀況,頓時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再也不敢遲疑片刻,將另一只大掌貼于墨沫的小腹丹田處,快速的將多余的靈氣稀釋排解。
此刻的他,沒有任何的雜念。
良久......
南宮琰才收回了手掌,墨沫整個人也如一灘爛泥般軟軟的倒向他的懷中。
南宮琰急忙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墨沫的嘴里。
終于已經(jīng)確認她已無事后,南宮琰才將那顆提著的心放下了來。
看著懷里的墨沫,此刻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渾身赤/裸就這樣毫無防備的靠在自己懷里,霎時間,一顆心如擂鼓般,轟隆轟隆巨響,完全失去了節(jié)拍。
那張如神祇般的俊顏紅的猶如滴血般。
呼吸也漸漸粗重了起來,一切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南宮琰強烈的控制住自己那即將伸向墨沫的手,狠狠的朝著識海中打入一道清心訣。
眼神總算是慢慢清明了起來,再看了看墨沫渾身的血漬,心中不禁咒罵了一聲,脫下自己的外袍裹住她,一把抱起便飛窗而出。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猶如閃電般快速朝著學(xué)院外掠去。
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停在了一座山脈深處,眼前是一汪深潭,冒著白白的熱氣,竟是一處冷泉。
他抱著墨沫小心翼翼緩緩的跨入溫泉內(nèi),調(diào)整好墨沫的身子輕柔的摟著讓她靠在懷內(nèi),靜靜的泡在冷泉內(nèi)。
紜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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