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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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臭紫珠!壞紫珠!
明天,我看你還怎么得意!
黎媽聞見前房有開門的聲響,便在里屋叫喚:“五小姐,五小姐,是你嗎?奶娘都找你好一會兒了,你去哪兒了?”
“沒事兒,草兒沒亂跑,奶媽放心,奶媽,拉鏈是不是布???”
小腦袋絲毫沒有忘記糾結那個:到底拉鏈是不是布的問題。
“怎么突然一回來,就問這么奇怪的問題?”
黎媽走到夏草跟前,幫她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小傻瓜,拉鏈當然不是布做的?。 ?p> 只見院子里來了一名長像俊秀、圓頭圓腦的男孩,故做一本正經(jīng)地回應。
喔,我說呢,怎么布那么難剪??!
“啊,袁彥哥哥!秀玲姐姐!我正等你們呢!”
熟悉的聲音,夏草連忙探出半個身子,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兒,可見很開心。
“好?。∧窃蹅兙统霭l(fā)吧!去老地方!”
男孩子眼光里煥著光彩,興奮的拉著夏草的手朝屋外走。
原來,他便是袁彥,今年十歲,是袁天成的弟弟-袁天佑的兒子。
“咦?今天,那個討厭鬼沒有跟來???太好了耶!”
夏草一高興,不由自主,蹦蹦跳跳起來。
“什么嘛!我哥哥就有那么討厭嗎?”
袁秀玲皺著眉頭,紅著小臉叫到。
?。ㄔ懔幔涸斐傻默F(xiàn)任三姨太-李利之女,今年八歲)
“他就是討厭鬼!討厭鬼!就是討厭鬼!”
夏草故意調(diào)皮地沖著袁秀玲擠眉弄眼,抬高了幾個分貝。
只見,袁秀玲氣得鼓著兩個腮幫子,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錯!就是討厭鬼!
那么大了,還跟小孩玩!
常常耍賴也就算了!
還要搶我東西吃!
更可惡的是:還時常摸我的小屁股!
一百句草泥皮瑪又從腦前飛奔而過!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還要不要去玩???”
袁彥有些不耐煩了,她們兩個,想想常常一字半句就吵得不可開交,就像冬瓜配白菜—亂搭。
黎媽見他們?nèi)齻€興高采烈的,自然也安心,叮囑幾句后便瞅著他們蹦蹦跳跳地出了大門。
袁家后山,是一片蔥綠茂盛的小樹林。
小樹林,像一把渾然天成的大傘,遮擋烈日的同時,還時不時撒下一陣陣清涼來,柳樹輕輕地擺動著柔軟的柳枝,就像一個美少女在偏偏起舞。
這里飛鳥成群,是鳥的樂園,更是夏草的樂園,每每被姨娘打罵過后,她總是和奶娘,或者和小伙伴來這里走走,心里就會有些許放松。
三人嘻戲玩樂,無限快樂。夏草又像往日一樣,和袁彥一起爬上了一棵高大又枝丫繁多的椿樹,秀玲則膽小地在下面眼巴巴地望著他們,嘴里念念有詞。
“你們可別摔著了!摔著了,我可就隱瞞不住你們爬樹的事啦!”
“放心啦,我們就是猴子,爬慣了!”
“我們哪次摔了呀?膽小鬼!”
袁彥和夏草應口同聲地。
正坐在樹丫上玩得興起之時,突然,在遠處的小池邊,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在親膩的擁抱。
咦,那不是姨娘嗎?
他怎么和袁大伯在一起?
他們那是干什么?
不對!姨娘不是和姐姐們出去了么?
這里是她么?
啊,好像好羞??!
見她眼神異樣,臉色微紅,好似一副嬌羞的模樣。
袁彥:“草兒,你怎么啦?”
“沒什么啦,我就是要回去了啦!”
夏草抖動著小嘴,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如何說出口。
因為不過七歲,她實在不明白,那是在干什么?她又是不是姨娘呢?
現(xiàn)在,她只想迫切地先回家,看看幾個姐姐是否和姨娘一起回來了?
誰都不知道樹林的那一邊,袁天成摟著王麗萍正在竊竊私語。
“天成,再過幾日,就又要開始選下一任的商會會長了,重光也要回來了,恐怕這幾日我們不方便再見面了!”
王麗萍的頭發(fā)有些凌亂,散亂的發(fā)絲遮擋住了半邊白皙的臉。
“放心吧,我們的事,無人知曉!就算有人發(fā)現(xiàn)了,又有哪個敢將我袁天成的事抖出去的?
“只要在重光回來之前,我們還是可以見的!”
袁天成冷笑一聲,陰陰地回應,似乎覺得整個上海都將是他的天下。
王麗萍:“可是,這商會會長的位置,你都坐了六年了,還會一直坐下去么?”
“我不是不知道,他們對我這個商會會長的位置,窺探己久!巴不得我早點下臺!他們心里的小九九,無非是想多賺點錢!”
“如果換了重光來做,紅利自然給得多些。而我呢?給他們紅利少了,他們也不敢多要!”
“說到底,這個商會會長,只要重光不爭,誰都沒有資格來與我爭!就是爭了,也是白爭!”
袁天成若有所思,心里的小九九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上海,絲綢和棉的巨頭是夏家,染業(yè)巨頭是袁家。所以,以他們的影響力來說,商會會長這個位置,夏袁兩家定是當之無愧。
“他不爭,是因為他常常外出,沒有精力來打理!你別以為他是為了你們兄弟情份,就不爭了!你更別以為他前幾年不爭,現(xiàn)在就不爭了?”
王麗萍推開袁天成,面色凝憂。
一語驚醒夢中人,袁天成心想,他夏重光這樣四處奔波,為的又是什么?再與世無爭的人,不會和錢、權過不去的。
這之中也一定包括了夏重光,他就不相信,他再剛正不阿,能不愛錢財?
“我也不是沒有想過,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要打點的,我還是依舊沒有放松??!”
袁天成嘆到,停頓片刻,又問:“對了,上次那個單子,情況究竟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