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憐灀跟著白衣男子走到會館的三樓,饒是現(xiàn)代人的顧情也不得不感嘆這精致的布置,三樓全都是獨立的房間,每間房的門窗都是上好的楠木,房門上雕刻著的栩栩如生的圖案,皆無重復,這精致的手工藝和獨到的想象力讓岳憐灀佩服,跟著進了房間,一進房間,入眼便是用金絲楠木雕刻的一個巨大的鏤空屏風,繞過屏風,便是桌椅,窗邊一張黑色的書臺,筆墨紙硯,一樣不差,淡淡的檀香在房間縈繞,岳憐灀心里猜測,那書臺不會就是珍稀的黑檀木吧,岳憐灀原本就不是個崇尚物質(zhì)的,看著這些,也不免感嘆,果真樣樣都是精品,房間雖然布置簡單,卻是雅致至極,這屋里的陳設(shè)到是和那白衣男子挺配的。
“小兄弟,請坐!”這聲音將岳憐灀拉回了現(xiàn)實,此時那白衣男子已經(jīng)坐與桌前,纖長的十指撥弄著桌上的茶具,到真像一幅畫,讓人忍不住駐足欣賞。
岳憐灀坐在對面,靜靜的打量著對面這個男子,見他眉眼含笑,配上這樣細膩柔和的五官,總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總的來說,這男的長得真是比女人還要好看,岳憐灀心里暗嘆道。
走神之際,一只茶杯被放到了眼前,“嘗嘗我泡的茶?!?p> 岳憐灀拿起茶杯細細品嘗,連自己這個不懂茶道的人,都覺得這茶好喝,喝完后還砸吧砸吧嘴,滿嘴茶香呢。
“小兄弟,有一件事在下很好奇,不得不問!”對方飲下一口茶,慢慢的開口。
岳憐灀還真不習慣小兄弟這個稱呼,古代的男子不是應(yīng)該都很豪爽的嗎,“我叫顧青,請問閣下高姓大名?”回憶著電視里的橋段,岳憐灀自己都覺得別扭。
“在下風挽塵!”
“哦,風公子,有什么要問的,請說吧!”這時的岳憐灀顯然在為自己女扮男裝的精彩表現(xiàn)喝彩,拿起茶杯繼續(xù)品嘗。
“這上帝是何許人也?”風挽塵整個一幅好奇寶寶的樣子。
對方的一句話,頓時讓自己感覺到自作自受,一口茶噎在喉嚨里差點噴出來,引得咳嗽聲不斷,好不容易平息了下來,岳憐灀怪怪的看著風挽塵,原來他剛才一直都在旁邊,可是自己要怎么跟他解釋這‘上帝是什么人呢?’看他的樣子也不太好糊弄的,只好硬著頭皮東拉西扯,“這上帝嘛就是,就是,那個上天的玉皇大帝,簡稱上帝!”心虛的盯著風挽塵,不肯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風挽塵聽到這個說法,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顧公子的見解真是獨到呢,這個說法挽塵還是第一次聽到,真是受教了!”
相信了,這就相信,連自己都不肯相信的東西,整個風挽塵竟然就這樣相信了,岳憐灀暗暗松了口氣,看樣子這個風挽塵并沒有看起來的那么精明呢,這時卻沒有注意到風挽塵眼底閃過的那一抹精光。
“既然是賠罪,顧公子有什么要求不妨說出來!”
“其實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只不過你們的那個門童啊,是不是應(yīng)該多點笑容呢,這樣可是把客人都給嚇跑了,既然打開門做生意,就沒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的!”
門童?風挽塵大概明白說的是誰,但是真是很好奇面前的這個小個子腦袋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拿起茶壺,將兩個茶杯的茶倒?jié)M,“芙蓉會館每天招待的量是有限的,所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進來的,希望不要介懷之前發(fā)生的事!”
其實岳憐灀怎么會不明白呢,這不就是會員制啊,花了這么多錢和心思布置,當然是希望能夠吸引金字塔頂端的人,贊同的點點頭,“這個我能理解,只不過當自己被拒之門外的時候當然會感覺不太好,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