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正在校場,觀看戰(zhàn)士們訓練。
因為新加入了一千余人口,護衛(wèi)隊又添加了不少新人,成員總數(shù)終于突破到了兩百人。此刻,鄭家兄弟倆正在訓練他們,教導基礎(chǔ)的武學和體術(shù)。
經(jīng)過一番訓練后,他們才有資格拿起兵器,其中成績優(yōu)秀者,還可以參與秦漠的親自考核,考核過關(guān),便可以加入符士小隊。
至今為止,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幾次藥浴,在強效鍛體液的淬煉下,許多村民的身體素質(zhì)得到進一步打磨,其中老成員,清一色踏入黃巾力士的范疇,一拳之威,足有三,四牛之力,優(yōu)秀者比如李鐵,王小黑等人,甚至達到了六、七牛之力。
新成員在經(jīng)歷藥浴后,也是進步不小,單從身體素質(zhì)而論,已經(jīng)媲美王朝各大精英軍團的戰(zhàn)士了。
這時,鄭炳正在指揮刀盾兵進行防御演練,一聲令下,三十面盾牌刷的豎起,宛如銅墻鐵壁,牢牢將后方保護起來。
李鐵和王小黑則扮演敵軍,兩人騎馬掠來,手揮狼牙棒,運轉(zhuǎn)全身力氣,大棒狠狠撞擊在盾牌上,那狂暴的勁力彈射開來,直接將一群刀盾兵手上的盾牌給擊飛,陣型也一下崩潰。
“你們一群慫貨!都他么吃了軟飯嗎?”
鄭炳頓時一聲大罵,吆喝著戰(zhàn)士們,爬起來繼續(xù)訓練。
刀盾手哀嚎著爬起來,隨即各個兩眼放光的看著馬背上的李鐵和王小黑,一個個艷羨無比,暗嘆自己不知何時才能擁有如此神力。
另一頭,鄭炎則帶領(lǐng)弓箭手進行遠程射箭訓練。
秦飛雪和珍珠,則在監(jiān)督符士小隊的訓練,他們的訓練看起來很平常,不過就是盤膝靜定,溝通天地,從依靠靈石汲取靈力,轉(zhuǎn)變?yōu)橐宰陨砑橙√斓仂`氣,而想要實現(xiàn)這一步,需要更多的努力。
還有楚沫,則在教導一群孩子們練劍,她教得很認真,孩子們也學的認真,畢竟訓練完后,有大雞腿吃,若是學不好,那大雞腿可就沒了,所以孩子們還是很懂事的。
“公子,這個月的軍用支出,已經(jīng)發(fā)放了七千六百兩銀子。另外,還有三千兩銀子作為撫恤金發(fā)放下去。”
“咱們的戰(zhàn)士還是太少了?!鼻啬锌宦?,說道:“還是要進一步擴軍啊,莊子的藥膏事業(yè)利益巨大,咱們現(xiàn)在就像個孩子一樣掌握著巨大的財富,沒有力量守護,就會有人覬覦。不要舍不得投入軍用開銷,一切裝備兵器,都要最好的,戰(zhàn)士們的薪金,也要是玄水河南境最高的,這樣咱們的戰(zhàn)斗力,才能在短期內(nèi)提升上來?!?p> “公子,若是要擴軍,我倒是有個主意。張掌柜提過,青柳鎮(zhèn)內(nèi)有牙人正在販賣奴隸,其中不乏一些青壯,不如咱們?nèi)ベI點奴兒?”
“也只能這么辦了?!鼻啬c點頭,決定抽空前往青柳鎮(zhèn)一趟。
“那我這就去安排?!绷植D(zhuǎn)身離去。
待林伯離開,秦飛雪往秦漠這邊方向看了一眼,這才放下手上的事情,一步步走過來。
“你在擔心什么?”
她老早就看到秦漠沉思的表情,雖然沒有憂慮,但心思聰慧的秦飛雪,能夠感覺到他的深沉。
“這已經(jīng)幾天過去了,道宮那邊沒有人過來?!鼻啬谷坏?。
“這不合理,雖然我以陣法阻攔了道宮的探查,但道宮勢力雄厚,不可能因為這一點小事而放棄追蹤這一條線索,我在擔心,對方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我也有這種擔憂?!鼻仫w雪默認道:“以我和道宮的交手,他們絕不會就這樣息事寧人?!?p> “所以,咱們還是要做好準備?!鼻啬α讼?,安撫道:“道宮沒有證據(jù),絕不敢大肆入侵趙家溝,那樣會破壞他們一直刻意營造出來的和平正義的形象。”
“而且我馬上要突破到練氣二層了,到時候我可以煉制一種法寶,可以隔絕魔女的氣息,這樣就算道宮的強者降臨,也無法發(fā)現(xiàn)你們?!?p> “法寶?真有這種東西?”
秦飛雪美眸一閃。
“當然……”秦漠正想說點什么,這時候,王小黑突然急匆匆的走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一陣。
秦漠的神色逐漸認真起來。
“發(fā)生了何事?”秦飛雪問道。
秦漠也不當她外人,嘴角一勾,玩味道:“玲瓏姑娘,抓到了一名奸細。”
……
當秦漠見到張鶴年時,這位精明的掌柜正氣的胡須直抖,滿臉憤怒的盯著堂上跪著的一名漢子。
“石頭,虧我把你當心腹培養(yǎng),你在我白鶴堂工作十年,一直忠心耿耿,你為何要背叛我,背叛公子!”
“你太讓我失望了!”
張鶴年搖頭嘶吼道。
石頭則一臉灰白,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同時咬著嘴唇,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看見秦漠走來,張鶴年一個急步走過來,然后身體一鞠,滿臉羞愧道:“公子,我識人不明,差點壞了大事?!?p> “不急?!鼻啬缫褟耐跣『诳谥械弥耸虑槭寄灰恍?,隨即扭頭看向堂內(nèi)另外一名魔女。
對方坐在松木椅上,臉上掛著冰冷的表情,很公式化的看著石頭。
“是你抓住了他?”秦漠微微一笑,道:“多謝?!?p> “無妨?!绷岘嚀u搖頭,解釋道:“沫姐吩咐過我,讓我盯好莊內(nèi)一切可疑對象?!?p> “原來是她?!鼻啬勓砸恍?,暗道這女人倒是聰慧。
然后秦漠才看向那個“犯人”,依稀回憶起,此人好像見過幾次面,是張鶴年派來運輸藥材的領(lǐng)頭人,沒想到卻是圖謀不軌,還被玲瓏抓了個正常。
“我記得你叫石頭,是白鶴堂的老人了,為何要做這種事?”秦漠詢問道。
石頭不語。
秦漠也不著急,找了張椅子坐下,悠然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要么就是自己想偷盜藥方,賣個好價錢。要么就是背后有人指示,但不管是哪種,你都難逃劫數(shù)?!?p> 秦漠表現(xiàn)出對生命的漠然,面無表情的揮揮手,道:“拖下去,挖個坑埋了?!?p> “是,公子!”
王小黑和兩名守衛(wèi)惡狠狠的走過來,架住石頭,猙獰的鐵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那種壓迫感,讓石頭的臉色更加慘白了。
“你不能殺我?!彼溃瑖樀秒p腿發(fā)軟。
“為何不能殺?”秦漠不置可否,淡然道:“你應該知道,這年頭,一條人命比不上十兩銀子。就算是官府衙差找來,我也能輕松平了這事?!?p> “我……”石頭一下無力了,幾秒后,他垂下頭,痛哭流涕:“我說……”
當石頭面色土灰的被帶下去后,屋子內(nèi)一片憤恨聲音。
“可惡!”
“居然是月牙村!我就說那姓王的一臉滑頭,絕不可信!”
李鐵咬緊牙關(guān),握著粗大的拳頭,沉聲道:“公子,月牙村好大的膽子,他們居然敢派出奸細偷盜咱們的藥方,還差一點就讓他們得逞了!”
秦漠默然無語,盯著面前的紙張,上面寫著石頭這一個月來探查的續(xù)命膏藥方的材料,除了一味主藥沒有成果外,其他藥方里的藥材,居然都被他找齊了。
“他們明里跟咱們做生意,暗地里耍這些卑鄙手段,要我說,絕對不安好心。公子,咱們可不能就這樣算了呀!”翠兒也是氣憤說道。
“月牙村仗著把持青柳鎮(zhèn)周遭的礦山,之前跟咱們的貿(mào)易往來當中,好幾次運過來的商品都摻夾殘次品。我還聽說,月牙村近幾日有異動,派出家族衛(wèi)隊出征,現(xiàn)在看來,月牙村恐怕有什么陰謀?”
林伯的眼睛瞪得渾圓,一臉擔憂道。
“既如此,終止和月牙村的商貿(mào)合作?!?p> 秦漠淡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