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打出的漫天魔爪向著葉塵抓去,劉貴露出了得意的獰笑。然而,剛剛突然毫無動靜的葉塵,那踏下的一腳終于落地了。
如果說劉貴的爪中乾坤是由漫天的劍光組成的魔爪,那么葉塵此刻的那一腳,就是由漫天的腳印組成的一個巨大的腳印。
就在劉貴的魔爪離葉塵只有一尺遠(yuǎn)的時候,一只如同遠(yuǎn)古巨人的大腳從天而降,轟的一聲,將那剛剛還在得意的劉貴給踩在了下面。那道恐怖的魔爪卻是在劉貴被踩中后,便消失了,如同化作了一個泡沫,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什么?那是什么武技?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威力。這還是煉體境界擁有的實力么?”
“不會吧,這下子那劉貴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被別人一腳給踩敗了?”
“不會吧,那劉貴搞了半天的名堂。就這樣敗了?”
“這個葉塵是當(dāng)初打擂榜的那位,我記起來了,他可是天神學(xué)院的內(nèi)門弟子,果然不同一般”。
“這,劉師兄,你還好嗎?”,一群人見那劉貴此刻躺在地上,四肢張開,一副不知是死是活的樣子,立馬圍了上去。
“你們幾個武神堂的人,今天居然敢在這里逞兇,休想安然離去”。
一些天劍幫的人,自然為那劉貴說話。他們見劉貴受傷,便出言吆喝葉塵,想在劉貴面前顯擺一下。
“放你的狗屁,我們是公平戰(zhàn)斗,他自己不敵,還怪我們?你們想怎么的?哥哥我奉陪了!”
三師兄陸豐見他們那樣說,指著那位別有用心的人,就是一頓臭罵。
“哈哈,白琪,看來,是你們自己在找沒趣吧”,大師兄收起手上的鐵鞭,退出了演武場,向著葉塵那里走去。
因為他知道,這白琪的實力和自己一直是旗鼓相當(dāng),再戰(zhàn)下去也只是兩敗俱傷。而如今的葉塵,他需要自己。
葉塵剛剛戰(zhàn)敗天劍幫的新秀劉貴,已經(jīng)惹得眾怒了,自己必須過去給他撐場子。
“你們住口,劉貴技不如人,不許再胡鬧”,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旁邊的一隊人群中傳來。
此人就是天神學(xué)院的學(xué)生巡邏隊的隊長常舒平,他自然是站在葉塵這邊的。
不僅僅因為葉塵曾經(jīng)和他合作過,更是因為這劉貴平日里沒少給他找麻煩,是自己一直想要打壓時對象。
再說,葉塵如今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正是他一直想拉攏的對象,如果他們巡邏隊里再多了一位像葉塵這樣的弟子。那么,他們巡邏隊在學(xué)院里的威信,也就更高了,那將更利于他們的管理。
如今這個白白的機會,他自然不想錯過。再說,維護校園里的和諧氛圍,也是他的責(zé)任。
“大家切磋可以,別想接著切磋的幌子來找麻煩。這里是學(xué)院,不是你們各自的宗門家族的地盤”。
常舒平的一番義正言辭,說的那些想要鬧事的天劍堂的弟子啞口無言,再也不敢胡亂咋胡起哄。
常舒平見他們?nèi)绱?,也不再多說,便徑直走向葉塵。
葉塵在剛剛的那一腳踏出后,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一般。
“這,地級功法這么厲害?可是,它對于自身靈力的消耗也太大了吧”,葉塵強行的穩(wěn)住身形,手握滅魂槍,氣勢如虹。
葉塵雖然對于自己剛剛的這一擊,有過一些大膽的猜想??墒撬€是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一擊之下,打敗劉貴。
葉塵本來自己只是想要以其人之道,來羞辱一下那劉貴,以報他打傷明禮二人之仇。看到那躺在地上,暈過去的劉貴,葉塵自己也感到這踏山腳的不凡。
“不愧是地階功法”,想到這,葉塵對那個還未修煉的截天指,隱隱的充滿了期待。
“咳,咳咳,葉塵,你等著,李羽會替我報仇的”,此時,那劉貴醒了過來,見葉塵一臉陶醉的表情,以為葉塵在奚落他,便憤怒的放出了狠話。
“這么說,我覺得我現(xiàn)在不該這樣放你離去了”,一股隱隱的殺意從葉塵的身上彌漫開來。
“四師弟,別沖動”,到達(dá)葉塵旁邊的大師兄在感受到葉塵身上的殺意后,立馬勸住到。
“小子,別以為你有點能耐,就亂放厥詞,李家是你能惹的?”
這時,白琪見沈師兄提醒了葉塵,便一臉自豪的說道。仿佛那北原的霸族李家是他家一樣。
葉塵見白琪露出的那副表情,連看他一眼都沒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劉貴。
“你已經(jīng)不是我考慮的對手了,至于你找誰?我都會接下。
要戰(zhàn),盡管來!”
葉塵丟給劉貴一句話后,便帶著大師兄他們向天劍堂外走去。劉貴艱難的爬了起來,一臉怨毒之色。
“等著吧”
葉塵他們所過之處,天劍堂的弟子都自動的分出了一條路,將原本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演武場,給空出來一條大路。
這里畢竟是天神學(xué)院,在學(xué)生的眼里,還沒有那么強的宗門勢力觀念,他們只信服強者,信服智者,信服德者。
“既然你如此狂傲,一個月后的入學(xué)檢測上,我們就真正的比一下,希望別怯場”。
就在這時,從天劍堂內(nèi)門弟子的的方向傳出了一個聲音。
只見一位白衣公子,手拿青松飛鶴扇,肩批貂皮銀坎肩,腳上白骨長靴,腰間青龍玉帶,白面如雪,劍眉插峰,端得是紅塵翹公子。一表人才,風(fēng)流倜儻。
這個人就是李羽,一位來自李家的不世天才。
在他的旁邊跟了一群人,將他簇?fù)碓谥虚g,如同眾星捧月一般。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位青袍公子,相貌俊美,卻是在眉宇間總是透漏著一股陰邪。他就是這起事故的挑起者,李家李墨。
“嘿嘿,到時候,先讓我和他過過招,看看他有沒有資格給大哥你做對手”,那李墨看了葉塵一眼,見對方不過是一位十六歲左右的少年,便嘲笑到。
葉塵聽到李羽的那番話后,本來是沒有回頭的,因為他聽出來那是李羽的聲音。
至于后來的這位,葉塵通過傾聽周圍人的議論后,在腳步停頓間,便知道,他,就是李墨。
“李墨?真的希望到時可以和你一戰(zhàn)”,葉塵朝著那李墨,微笑著說道。
李墨對于葉塵的這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頓時覺得尷尬。自己處心積慮的想要激怒對方。對方不僅僅沒有反擊自己。還報以微笑。
“葉公子可要記得時間啊,一個月后的入學(xué)檢測,我李墨給你一個挑戰(zhàn)機會?!?p> 葉塵轉(zhuǎn)過頭去,沒有再機會李墨的話語,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他拍了拍大師兄的肩膀,便向天劍堂的外面邊走邊說道。
“至于你,我當(dāng)初的那一劍,你如今能夠接下了?”,葉塵的這句話,無疑是對李羽說的。這如同一個響亮的耳光,抽打在他們李家臉上。
李羽自持清高,剛剛為了打擊葉塵,居然說希望葉塵別怯場。對于一個昔日的勁敵,居然和自己的說別怯場?這無疑是自取其辱,因為尊重對手,就是尊重自己。
“不過一劍而已,我等著你。希望你有機會,再出一劍”,說出來也奇怪。此時的李羽給葉塵一種無法琢磨的感覺。那種神秘。不僅僅是他的語氣,更是他的修為。
以前。在葉塵的太上心法的幫助下,任何人年青一輩的修為,只要葉塵想查看,就能清楚的了解到??墒?,在剛剛,葉塵通過太上心法去查看時,卻是一片朦朧,無法看清。
這使得葉塵覺得一陣奇怪,腳步頓了一下,便大步的離開了。
而隨著這件事的影響。葉塵約戰(zhàn)李羽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兩個年青一輩的天才間的對決。總是那么的吸引人。
葉塵自那一戰(zhàn)后,回到武神堂便閉關(guān)了。因為,那一戰(zhàn),是他與同階強者最精彩。最認(rèn)真的一戰(zhàn)。那劉貴可以憑借獸王之魂,修煉體魄。那么自己呢?為什么自己從來沒有想過。
如果不是憑借著自己用于地階功法的幫著。再加上自己修煉了太上心法為自己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來源,恐怕這次的比武,自己就不得不解開自己煉體九重天的封印了。
劉貴退后所施展的爪中乾坤,是根據(jù)他所承受的獸王之魂演變而來。其威力,已經(jīng)接近于玄級功法的頂峰。他所變幻的沒一招,每一式,都夾雜著那獸王傳承的氣息。
真的不知道,如果他修煉到最后,成就的是一個劉貴本人,還是那已經(jīng)逝去無數(shù)年月的獸王。
想到這。葉塵第一次對自己修習(xí)的太上心法感到了疑惑。
葉塵的師傅趙乾坤,在葉塵十歲那年,告知了葉塵他天生缺少一魂一魄的事實。否則,用那么多天地靈寶來溫養(yǎng)精魂,正常人,早已爆體而亡了。
然而,葉塵目前的精魂,也只是暫時的穩(wěn)定了。如果他在十七歲前不能找到玄武秘匙,將會有一場改變紀(jì)元的大事發(fā)生。
這些葉塵自然不知道,趙乾坤是不舍的告訴他的。一切都準(zhǔn)備了幾萬年了,不在于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