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河聞言,又看見唐軒軒如此動作,一臉的尷尬,卻是又不知道如何的進退。索性就打算坐在唐軒軒后面的一個位置上,等會議結(jié)束了,好和她一起回去。
“你是不是聾了,我說了讓你別靠近我,還敢坐在本公子的旁邊?”唐軒軒立馬就炸鍋了,對著洛天河就是一聲大吼到。
旁邊的人都立馬露出了圍觀的神色。葉塵見唐軒軒如此也是凝神望了過去,仔細的看清楚后,葉塵不由得替那洛天河感到可悲。
“這個狗腿子,敢動我的女人?”后面和葉塵一排的皇甫璇怒了,他也顧不的什么場合了,抄起面前的一碗茶就砸向洛天河。
這皇甫璇如今畢竟是煉體八重天的修為,一杯茶的重量,在他的全力一擲下,頓時如同一發(fā)炮彈,向著那洛天河飛射而去。
“哐當”,一聲響,使得原本有點嘈雜的會場立馬安靜了下來。
洛天河感到威脅靠近,反手一劍,將飛擲而來的一杯茶給立劈為二,茶水也被一分為而,向著前面的空地飛濺而去。而他自己身上,卻是一點都沒有沾到,足以看出他手中寶劍的鋒利以及他修為的高深。
洛天河提劍轉(zhuǎn)身,望向正朝著自己大步走來的皇甫璇。
“皇甫兄,你這是何意,我們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你想做什么?”
洛天河是西山郡的一方翹楚,一身精湛的修為,傲人的天賦,強悍的家族背景。使得他在西山郡,可以說是被無數(shù)人追捧的對象。
如今他雖然帶有幫助李家說話,卻也是出于聯(lián)盟的角度。他對唐軒軒出聲溫和,忍讓微笑,那是因為他自己真心的喜歡著唐軒軒。
不管怎么說,他洛天河,都不是一位好欺負的人??墒侨缃?,在這樣的一個場合,自己卻是被人丟了茶杯。此刻,他雖能克制著說話,卻是拔出了寶劍。
高臺上的李賜,見那洛天河居然被唐軒軒給呵斥了一番。原本想要出言全解,讓洛天河到自己旁邊一敘??墒钱斔吹交矢﹁尤粺o視場合規(guī)律的擲杯砸人,便按耐下剛剛的舉動,打算靜觀其變。
一旁的葉塵也是剛要出手阻攔,還是差了一步,只能無奈的觀察著,以便隨時出手,相助皇甫璇。
因為葉塵知道,此時的皇甫璇還不是洛天河的對手,哪怕他天資不凡,寶貝眾多。可是在對上洛天河時,他依然會敗下陣來。
因為,此時的洛天河身上,已經(jīng)隱隱的爆發(fā)出一股易髓境的威壓。那威壓雖然還不怎么強烈,卻也說明,這將是進入易髓境的前兆。
果然厲害,才不到半年的時間,又要突破了,難怪是西山郡的翹楚?!澳銢]有聽到唐姑娘的話嗎?她讓你離她遠點”,皇甫璇挺著胸脯,扶著盾牌,對著洛天河發(fā)生斥問道。
此時他的腰間突然多出來的三把精巧的強力弓弩,也暗暗的上了保險,只要一瞬間,就能發(fā)射出去。
“這是我和她的事,與你何干?”洛天河一邊說著,一邊也向著向著皇甫璇逼近。他手中的寶劍輕輕的顫動著,仿佛為接下來的戰(zhàn)斗充滿著興奮。
“別這幅模樣,我會怕你?看到?jīng)]?這些寶貝一起上,還不瞬間秒了你?”皇甫璇嘴里雖然說著。卻是對于打敗洛天河一點把握也沒有。
“洛天河,你想干嘛?你要是敢亂來,我就讓爺爺把你打的你姥姥都不認識了”,唐軒軒此刻著急了,她原本對著洛天河咋呼,是想讓他離自己遠點。不曾想皇甫璇會這么大膽的投擲杯子,心里又氣又溫暖。
“還有你,皇甫璇。給我退下,本公子的事,還用不到你來管。不然,等會讓你給本公子執(zhí)鞭駕馬以陪過錯!”
唐軒軒的這番話落到皇甫璇和洛天河兩人的耳朵里,兩人有著不同的反應,然而,卻是造成了一樣的結(jié)果。
在皇甫璇的聽來,這是唐軒軒在怕自己受到傷害,才讓自己退下。他心里越發(fā)的激動,想到自己的女神居然擔心自己,便為了她戰(zhàn)死又何妨。
因此,他不不但沒有退下,反而是又拿出來幾個震天雷暗暗的握在了手里,增加自己的底氣。
那句話聽在洛天河的耳朵里,卻是讓的他莫名的有股醋意,雖然他自認為自己比這個只知道用武器來組裝自己的皇甫璇要強上十倍。
但是,剛剛唐軒軒的那句話。居然是讓皇甫璇最后和她一起回去?這個男子剛剛羞辱了自己,又讓的自己的心上人如此曖昧的對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洛天河想到這里,握緊了寶劍,身上的氣勢越發(fā)的盛氣凌人。
臺上的李賜見二人的矛盾一觸即發(fā),也不阻攔,而是自顧自的摸了摸眼前的茶杯,然后安靜的看著會場里的一切。
葉塵看到李賜的舉動。眉頭不由得皺了皺,李家果然沒幾個好東西。
葉塵時刻關(guān)注著皇甫璇的狀態(tài),只要他稍有不支,便會出手相助。
就在這時,皇甫璇首先出手了。與其讓對方的氣勢不斷的攀高,來壓迫著自己。還不如讓自己拼盡一身寶物,與他來個魚死網(wǎng)破。
“咻咻咻”三聲破風響,只見三道閃爍著寒芒的短箭,在一瞬間從皇甫璇的腋下,腿上,手臂上同時射來。在三道寒芒之后,就是躲在全副武裝的盔甲里的皇甫璇。
他手握一把金光燦燦的寶劍,那品階,以及從寶劍上散發(fā)出來的靈力威壓,與洛天河的那把寶劍不相上下。
洛天河腳下一動,化身成一道殘影,將三道飛射而來的鐵箭給躲閃了開來。那三把鐵箭射在了他后面的?木質(zhì)墻壁上,發(fā)出了嗡嗡的顫動響。
“一劍分?!保驮诼逄旌邮钩鲎约旱膭紩r,這個會場頓時一陣波動,原本莊重高雅的畫面,頃刻間幻化成一個露天的演武場地。
“這,怎么回事?”哪怕是見過大世面的李賜等人,也不由得一陣驚訝。
而在戰(zhàn)斗中的二人完全沒有因為這突然而來的變化,對彼此產(chǎn)生了任何不利的影響。當他們各自的一招激發(fā)后,才發(fā)覺自己所在的場地發(fā)生了變化。
這才是大手筆,難怪葉塵覺得好奇,這能夠承載如此巨大宮殿的榕樹。為何在外面看起來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高大的樹木,原來這里有幻陣!
皇甫璇左手的盾牌擋去洛天河的一劍分海帶來的如同萬重波浪的撞擊,而他本人卻是往后一顫,明顯的在這一回合里,皇甫璇吃虧了。
暗自疏松了一下有點麻木的手腕,皇甫璇咬著牙,提起寶劍就沖了上去。
“速風旋”,只見皇甫璇手拿寶劍,身體像陀螺一般,飛快的旋轉(zhuǎn)了起來。帶動著他手中的那把寶劍,如同一個末日陀螺一般,向著洛天河旋斬而去。
就在皇甫璇的旋轉(zhuǎn)陀螺快要劈斬到洛天河的時候,洛天河也將蓄勢待發(fā)的一劍狂劈而出。
“千尺分浪”,一道如同開天辟地的劍虹從天而降,向著那周身隱藏在鎧甲里的皇甫璇怒斬而下。
“大地穿梭”,就在洛天河對自己的一招信心滿滿的時候。那皇甫璇的旋轉(zhuǎn)陀螺突然間消失了,在它消失的地方。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洞。
此刻,他的千尺分浪也劈斬下來,在那個洞口瘋狂的肆虐著,帶起無邊的塵土。那是地上的石頭被攪碎的碎末。
就在洛天河一擊落空后,遁入地下的皇甫璇突然在洛天河的后方位置閃現(xiàn)了出來,他在閃現(xiàn)出來的一瞬間,又是三道寒芒激射而出,對著洛天河的后背爆射而去。
此時。卻是看到那洛天河嘴角掀起的詭異的微笑。臺下的葉塵心里暗道一聲不好,就要出聲提醒皇甫璇,卻是見到皇甫璇在發(fā)射三道暗箭后,提起寶劍,已經(jīng)對著那洛天河欺身而上了。
剛剛一擊落空的洛天河,仿佛早已經(jīng)猜到會有如此一擊一般,只見他右手持劍,抖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將一瞬間激射而來的三道寒芒一一的彈射開去。
他還沒有等皇甫璇欺身到近前,已經(jīng)將蓄勢已久的一劍劈斬了出去,“劍指南天”。
這突然來的一擊,讓的一旁正緊張觀看的唐軒軒一時間竟然呆了。而她懷里的芷蘭,那原本乖巧的小臉,此刻已經(jīng)被換上一副認真的模樣。
芷蘭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掙脫了唐軒軒的“蹂躪”,她坐在那里,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從她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嗯?”一旁原本正在為皇甫璇擔心的葉塵,也隱隱的感覺到了那股威壓。這芷蘭果然是一位高手。她那乖巧可愛的模樣,也許可以騙過所有第一次遇到她的對手,當然代價就是被她狠狠的打敗。
皇甫璇見自己的一連串的攻擊,居然被那洛天河輕易的識破了,也不驚慌,咬著牙,打算來一次正面的硬碰硬。
可是,他想的太天真了?;矢﹁菬掦w八重天的境界,和洛天河半步易髓境的的實力相比,他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沒有在第一擊就落敗。那一身貴重的鎧甲,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如今他想近身和洛天河搏斗,這無疑是自找的落敗。
葉塵雖然外表冷靜,也許暗暗的準備著雷霆出擊,護住皇甫璇,畢竟自己和這皇甫璇也算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