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去吧。”難吃,很難吃,卿狂郁悶的不想再吃任何一點眼前的飯菜。
“少主,這,您還沒吃就要撤下去嗎?”花有些為難的看著紫卿狂,不明白,又是什么事情惹少主不高興了,想到這里,她用疑問的眼神向風看過去。
而風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紫卿狂,好像是知道些什么。
“多嘴,誰說我沒吃過?!彼髅饔泻攘艘豢诰疲?p> “少主,恕屬下斗膽問一句,這酒怎么能當飯呢?”花當然知道少主指的是什么,但是,這酒再好也不能當作飯吃啊。
“花,我問你,為什么今天的酒與昨天的,前天的,大前天的都不一樣?”
“回少主的話,昨天,前天,大前天,您喝的酒是由殺護法送來的,而現(xiàn)在殺護法送來的酒已經被您喝完了,所以,您今天喝的酒就與前兩天的不一樣?!被樦僦鞯膯栐捇氐?。
“……我還要,你讓他送來!”
“少主,殺護法送酒的時候就說了,這酒只有兩壇,一壇他來之前就喝掉了,一壇也就是您前兩天喝的了?!被卦挼氖秋L,當時接酒的也是風,所以,知道焰云祈情況的還是風。
“……”帶著些微的怒氣,紫卿狂怒視著風。
“少主,這也不能愿屬下,您并沒有詢問這酒來自于何處?!彼敃r還記得,少主喝過酒后只是眼前一亮,便閉眼慢慢的品味,并沒有說任何話,不過她也知道這就代表酒的味道很是不錯。
“還要!”既然能有兩壇,那么,就能有更多壇!
“少主,您忘記了嗎,這釀酒的人就在咱們山莊,如果您想要的話應該找他要才是啊?!鼻皫兹丈僦魉鹊木票闶怯裳嬖破硭勚频木啤凭?。
“他說沒有,而且,為什么他一個十歲的孩子能釀出那么好的酒,而你們卻不能?”如果他有酒,她還在這里廢話些什么!
“少主,殺護法說焰云祈這釀酒的技術是天生的,這是一種天賦,我們普通人怎么能與其相比。”十歲的孩子會釀酒,起初殺護法告訴她的時候,她也很驚訝,不過看到少主那么喜歡那孩子釀的酒,這酒果然不錯。
“少主,屬下也想多嘴一句,您今年才五歲未滿,這酒還是少喝的妙。”這種話她這五年沒少說,自從少主百日過后,少主不知道怎的就染上了這嗜酒的愛好,每天用膳更是無酒不歡,簡直就是一個小酒鬼。
“五年了,花,這句話你還沒有說煩嗎?”她說的不煩,她聽的都煩了。
“少主,屬下知道屬下說了也沒用,但是現(xiàn)在就是沒有這云酒了,您要是不喜歡這瓶三十年的女兒紅,屬下就去酒窖為您拿其它的酒,您看是六十年的老白干好,還是上百年的竹葉青?”
“不要,都不要,午膳撤下去,我要休息!”沒有想要喝的酒,其余的酒怎么可能代替。
“……”風花雪月四人相視無語,對于這樣的少主,她們早已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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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午休過后,紫卿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又出現(xiàn)在焰云祈的面前。
“我,我真的沒有酒。”焰云祈有些局促,因為卿狂過于靠近的氣息。
“我要你現(xiàn)在就開始釀酒!”這是她思考過后最好的答案。
“現(xiàn)在?小公子,這怎么可能,這里不僅沒有材料,而且,我來這里也是不能隨意走動的,再說,小公子,你太小了,小孩是不能喝酒的?!毖嬖破硐蚝笸肆艘徊剑_兩個人的距離,才有條理的說道。
“材料我有,而且,我可以保證沒有人會來干涉這件事情?!边@可是她的地盤,怎么可能為有這樣的問題。
“……小公子,你為什么會知道我會釀酒?”這是他的疑問,自從上午這個小公子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就有了。
“知道就是知道,不需要原因?!?p> “……呃,公子,這不是原因吧。”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焰云祈有些愕然。
“釀酒!”不想多說廢話,紫卿狂直接再次重復道,一種優(yōu)雅的上位氣息油然而生。
平時的她在大家的眼中也許算是一個和藹的主子,但是最好不要惹到她,如果讓她不高興的話……
“我,我是來參加紫名宴的,能不能等過了這十天,我再給你釀酒?”雖然他有些笨,但是,這也并不代表他就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他懂得拒絕與反抗,但是,面對面前的這個小公子,不知道為何他就是不想拒絕。
“……紫名宴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她有些懊惱,不明白為何非要舉行這樣的活動,她才五歲,定下個未婚夫不顯得太早些了嗎,而且,這個未婚夫還是讓她親自來選,一個五歲的孩子會選個屁??!不過,這句話是指的別人,可不是她自己,她可不會傻傻的將這種游戲當成真!
游戲就只是游戲,永遠都不能當真的!
重要嗎?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重要是因為這是紫家的事情,只要是紫家的事情,那么就全部都是重要的事情,他是紫家的仆人,是紫家的下屬,他的一切都是紫家給的,所以,紫家的事情對他來說大如天。
而不重要則是因為,對于紫名宴來說,他根本就是多余的存在,他甚至曾認為,他的出現(xiàn)都是對紫名宴格調的降低。
“回答我的問話。”這個男孩怎么又露出那種自嘲自卑的表情,讓人看了有些難受。
“重要不重要并不是關鍵所在,而是既然我來到了這里,便有了該守的規(guī)矩,該負的責任?!边@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則,也是他的信念。
“……很好?!弊锨淇顸c了點頭,然后留下這二字便再一次消失在了焰云祈的面前。
……
而在焰云祈看不到的地方,紫卿狂對著風吩咐著:“風,讓他釀酒,就說是少主的命令,但是不準透漏我的身份?!?p> “是,少主,不過,這釀酒可不是一日兩日就可以釀成的,您以后打算怎么辦?”總不能就不吃飯了吧,這最后一句話風還沒有膽子說出口。
“這我知道,不用你來提醒!”這點她當然知道,而這也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
也許紫家的抓鬮真的很神奇吧,總之卿狂從小便染上了這好酒的毛病,至于其他兩項,還有待考察。
帶著些微的怒氣,小卿狂再次從風的面前消失,一路沒有停留的飛到了紫家的紫月湖畔,這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因為,每每到這里,無論她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都可以恢復平靜,所以,這里便成了她的最愛之一。
卿狂落在一塊湖邊的巨石上,然后跳到石下從極其隱秘的石縫里拿出了一把長劍,父親說紫家的孩子都會有自己命屬的武器,且這武器需要自己去找,而在沒有找到自己命屬的武器之前,紫家的人是沒有固定的武器的,這把劍也只是她的“玩具”之一,放在這里就是為了發(fā)泄她的怒氣。
握著相對于身體有些過長的劍,卿狂一個點地便從湖邊飛到了湖面上,只見卿狂腳尖點在湖上,身體開始慢慢的旋轉!
水中舞劍,這便是卿狂最佳發(fā)泄怒氣的方式,而紫卿狂只要情緒或身體過于激動便會顯現(xiàn)出來的紫發(fā)紫眸也在這個時候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完全的顯現(xiàn),讓紫卿狂看起來像是一個正在飛舞的精靈!
一刻過后,卿狂的動作開始緩慢起來,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畢竟年紀尚小,內力不足以長時間支撐卿狂這種行動。
“是誰?出來!”卿狂停止了舞劍,靜靜的站在湖面上,對著湖邊冷聲說道!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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