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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田園生活

第七十一章:王府傳來的壞消息

郡主的田園生活 微雨心事 3339 2014-07-15 17:45:36

    砸門聲驚動了后院的兩只小狼,凄厲的狼嚎聲像是在呼喚著同伴,遠遠的得到了一聲又一聲回應(yīng),最后似乎招來了整個狼群的回聲。

  “把那兩只小狼抱過來”,安然想起那兩個毛色純白的小家伙,心里一陣癢癢,若是她把這兩只小狼收入到空間里會怎樣呢?

  暗空和迷空不等張清出手,自動抱回了兩個小東西,兩只小狼先是奔向張清,而后揚起鼻子在空中嗅著,轉(zhuǎn)而進跑到了安然的腳下,小腦袋蹭著安然的小腿,這是撒嬌討好?看得人目瞪口呆。

  “果然動物都是有靈性的”,安然伸出小手,兩只小狼亟不可待的舔食著她掌心乳白色的泉水,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安然,尾巴搖啊搖的,跟兩只小狗無異。

  “會搖尾巴的狼?”恍惚記得小學(xué)時代曾經(jīng)學(xué)到過這樣一篇課文,難道狼不會搖尾巴嗎?

  門被砸開了,有人闖了進來,雜亂的腳步聲夾雜著張小山夫婦和他兒女們的叫罵聲,讓柳氏和張家五兄妹顏色大變。

  張默、張錚、張清三兄弟不自主的起身將他們的娘和妹妹護在了身后,目光看向一臉淡定的安然,然后就失笑的坐回了座位,有這個小祖宗在,他們大可不必擔憂。

  見有人闖進了張家,車夫門趕緊趕著馬車堵住了去路,院子雖然寬敞,但是架不住人多,未免一會打起來礙手礙腳,還是把馬車趕遠點兒吧。

  因為有了馬車的擋路,闖進來的人無法前進,被迫退出了張家。

  三個車夫把馬車趕出了張家,剛要揚鞭啟程,張小山夫婦就帶著幺兒、女兒和女婿擋住了去路,進了他張家的門就是他張家的東西,既是他張家的東西又豈能讓人得去?這三輛馬車少說也可以賣個二百多兩銀子,誰會把到手的銀子往外推啊。

  “大膽賊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盜我張家的馬車,縣令大人在此,還不快點跪地求饒”,張寶華的話得到張家人一致的認同,張家的兩個女婿也不含糊,湊到馬車跟前就要拉車夫下車。

  啪啪啪的三聲鞭響,緊跟著就是三聲慘叫,張寶華和兩個姐夫捂著臉踉踉蹌蹌的后退,鮮血從指縫間汨汨流了出來。

  打完了人,車夫就跟沒事一樣,似乎剛剛打人的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鞭子,駕著馬車就要走,看都不看一眼張家人口中的縣令。

  縣令面色鐵青,自從他當上這松山縣的縣令,這松山縣還沒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看這馬車上沒有任何標識,想來不是官宦人家的,膽敢無視他這個縣令大人,看他如何懲治這幾個下賤的車夫。

  縣令一揮手,捕頭指揮著手下弟兄立即擋在馬車前,未等他們開口,車夫的馬鞭就到了眼前,快的讓他們只看到一片鞭影,然后就抱頭捂臉的后退,臉上溫熱的感覺和麻木后的劇痛告訴他們:他們被打了。

  墻頭、門縫、籬笆間偷看的人們無不震驚,這是誰家的車夫這么牛掰,毆打官差可是大罪啊,難道他們就不怕嗎?

  縣令和捕頭顯然也是震驚了,他們可是官府的人,從來都是他們打別人的,除了他們上頭的人,哪里輪到老百姓打他們,“來人,把這幾個毆打官差的賊匪給我拿下,生死不論”,震驚之后就是震怒,縣令此刻顧不得細想了,他的威嚴豈容三個卑微的車夫踐踏。

  午后的官兵趕了過來,和余下的衙役一擁而上,想以人多拿下三名車夫,回應(yīng)他們的是鞭子的殘影和皮鞭炒肉絲的脆響。

  張家門前,幾十人捂著臉躺在地上哀嚎,讓走到門前的柳氏和張家五兄妹嚇了一跳。

  “柳茜,你個小娼婦,居然勾結(jié)賊匪毆打官差,今天我就替我兒俊華休了你這個賤人,免得禍害我們老張家”,張俊華家的房產(chǎn)是柳家置辦的,這也就是張家至今未奪得的原因,不然早就把張俊華一家掃地出門了;現(xiàn)如今有了這么好的一個借口,張俊華的娘怎么會就此放過呢,所以一張嘴就給柳茜安了個通匪的罪名。

  “對,我張家容不得一個不守婦道的媳婦”,張小山跟著爬起了身,指著張家五兄妹說:“今日老頭子做主將孫女張涵和張璇送與縣令大人為妾,孫子張默、張錚、張清對長輩不孝,賣入宋府為奴,你們幾個還不趕緊過來”。

  “我爹早就與你張家斷了血親,你憑什么賣了我們?在這裝我們的長輩,你們長了長輩的那張臉嗎?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自己的樣子,憑你們也配?”張錚再次發(fā)揮毒舌攻略,把對面張家人氣得群起跳腳。

  “把他們抓過來,讓他們知道我們配不配”,張小山夫婦老羞成怒,帶著兒女和女婿撲向了柳氏和張家五兄妹,車夫已經(jīng)趕著馬車走遠了,想來也不是柳氏找來的幫兇,既是如此他們又有何懼?

  “我看誰敢動我的妻兒?”張俊華突然現(xiàn)身擋在了妻子和兒女的面前,這就是他顧念的爹娘和弟妹,為了他們,他讓自己的妻子和兒女受了多少委屈,為了他們他自己吞下了多少屈辱,他以為他所做的一切早晚會得到他們的認可,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讓他有何面目面對他的妻子和兒女。

  “縣令大人,這是草民與張家的斷親文書,請大人過目”,張俊華緩緩從懷中掏出當年的文書走上前遞給縣令,沒有當年接過這一紙文書的沉重,此刻他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輕松。

  張家人一愣,那文書不是早就被他們燒毀了嗎?怎么會還有?

  縣令看也不看,把文書揉成了一團隨手丟棄到了一邊,張家姐妹一露面他就看到了,雖不是國色天香,但也是嬌俏佳人,如此稚嫩的年紀正是他的最愛,他怎么會把到了嘴邊的肥肉丟棄呢?“本官斷定文書純屬偽造,張俊華一家與張家還是一脈血親,且張家送張涵和張璇與本官為妾的文書已定,張涵和張璇已是本官的人,張家人也就是本官的家人”,這松山縣他是老大,沒的也可以說成有的,真的當然也就可以說成假的。

  張俊華萬萬沒有想到縣令會這么做,等他回頭時,他的親人已經(jīng)撲向了他的妻子和兒女,他就站在那靜靜的看著,臉上露出一絲極為淺薄的譏笑。

  柳氏和張家五兄妹身后,惜月和憐月突然閃出,完美的側(cè)踢,撲過來的人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飛了出去,口吐鮮血的落到了地上,“不是吧,這么不禁踢?還以為戰(zhàn)斗力有多強呢!”沒人看清小姐妹兩是如何出腳的,但是聽到小姐妹兩這么一說,滿地的人都不自主的往后挪著身子,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行兇,不是背后依仗大就是江湖殺手,兩者都是他們這些小人物惹不起的,所以明智的選擇就是躲。

  “剛剛你說你是張俊華的娘,而你們都是張俊華的家人了?”憐月痞痞的晃著手中的銀鞭,漫步走到張家眾人的跟前,“張俊華因私延誤了明珠公主的工期,我們奉命前來捉拿他和他的家人,既然你們都是他的家人,那就一起走吧”,最后六個字憐月說得是陰陽怪氣,小師妹說過:放狠話就要有放狠話的語氣,所以特地教了她這么一招。

  明珠公主四個字如同炸雷在人們腦海炸響,滿地的官兵衙役全都停止了嚎叫,一個個跪在地上求饒,“上差饒命啊,小的們不知道上差身份冒犯了上差,還請上差饒了小的們的狗命”,別看是一個小小的侍女,只要是貼上了明珠公主的標簽,那也是祖宗。

  張家眾人一聽耽誤了明珠公主的工期,要被明珠公主拿去問罪,當即哭喊開了,“不是,我們不是張俊華的家人,早在十多年我們就跟他斷絕了關(guān)系了,不信你可以問縣令大人”。

  “可是剛剛我們有聽到縣令大人說:他斷定斷親文書純屬偽造,張俊華一家與張家還是一脈血親,且張家送張涵和張璇與他為妾的文書已定,張家人就是他的家人,所以,他也跑不了,你們一大家都跑不了”,憐月小手畫了個圈,連同縣令在內(nèi)一起囊括其中。

  “冤枉啊,下官沒有納張涵和張璇為妾,這斷親文書是真的,是真的,下官與張家沒有絲毫關(guān)聯(lián)”,縣令后悔自己剛才的嘴快,得罪了明珠公主就等于是得罪了榮親王府,也間接得罪了皇帝,他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擔當這那罪名的。

  縣令撿起被他揉成一團的斷親文書,小心翼翼的把褶皺一一抹平,遞還給張俊華。

  “我們張家也與張俊華沒有絲毫關(guān)系,就在昨晚,我們還闖進他家,搶了他家的銀子,打傷了他們夫妻,各位鄰居可以給我們作證的”,為了說明自己與張俊華一家無關(guān),張家人連昨天搶劫傷人的事都說了出來,想以此逃過一劫。

  “既是如此,你們可愿落字為據(jù)?”惜月拿著寫好的證詞出來,大聲朗讀一遍后問縣令和張家人愿不愿意畫押。

  “哈哈哈哈哈哈,我張俊華愚孝半生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眼看著一個個手印按在證供之上,張俊華悲涼的仰天大笑,“多謝明珠公主點醒草民,自此后俊華和兒女們愿意改姓柳姓,請明珠公主成全”,張俊華對著自家大門跪了下去。

  大門口,暗空和迷空在一群暗衛(wèi)的簇擁下走了出來,“明珠公主有令,將張俊華一案所有人犯押往縣衙,聽候發(fā)落”,一句話,所有參與張俊華案件的人一個不拉的全都被押到了松山縣縣衙,就等著皇帝派人前來審訊了。

  審案的時安然沒有到場,因為榮親王府傳來一個壞消息,太妃不知如何聽說了榮親王妃懷孕的事,特別安排了她娘家的親侄女住進了榮親王府,名曰: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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