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回到屋里,獨自一人打開折子確認,是父親寫的那張,沒錯,花落把自己寫的與父親的給換了過來。
今日的早朝,一定很精彩,晨王也在吧,沒看到好戲花落有些遺憾,不過她只要結果就好。
花落叫荔兒找來小火爐,然后把原奏折燒了。
“什么時候了?”花落飲著熱茶問。
“小姐,卯時中了?!?p> 快了,花顏該醒了吧。
“去廚房給我準備新鮮的早食,還有,多注意府里的消息?!被溆行┢炔患按南胍阑伳沁叺姆磻?p> 果然,荔兒出去不久就匆匆回來,食物帶回來花落要的,廚房的人自然沒給荔兒好臉色看,荔兒懶得理他們,自顧拿了東西就走。
“小姐,小姐……”
看荔兒一臉驚訝,又有些幸災樂禍的神情,花落就知道花顏那邊炸了。
“出什么事了?”花落悠哉吃著早點,明知故問。
“小姐,聽人說,大小姐房里出現了淫貝戒,那賊居然是那福平……”荔兒雙目泛著很意外的光芒,小聲對花落爆料。
“嗯,不關我們的事,叫大家不要去湊熱鬧。”花落對花顏會怎么樣不感興趣,反正她一定羞憤難當。
“是?!崩髢褐阑涫菫榇蠹液茫笮〗憧刹粫屓丝葱υ?。
荔兒出房間去告知其他人花落的吩咐,她們也正在談論大小姐的事,一聽三小姐這么說,也不好出去打聽。
說歸說,花落吃了些東西后就獨自出了院落,看花顏的熱鬧去,看看她們怎么審的福平。
有的訊息,她有必要知道,知己知彼,才好應付一切狀況。
“你個膽大包天的賤奴,居然,居然敢玷污……”
“顏兒!”伊夫人厲聲打斷花顏對福平的指控,滿臉的威嚴及冰冷。
花顏要是這么說,她被玷污的事就成真的了。
“母親……”花顏無限委屈,淚眼婆娑,好不嬌柔惹人憐。
明明福平該出現在花落的床上,為何一夜醒來他卻是與她同床共枕,這太莫名其妙了,花顏現在還覺得一切是夢。
花顏寬闊的院中,站著幾名伊夫人和大小姐的貼身人,地上的福平被打趴在地上,背上的鞭痕滲著血水,模糊看不清,他的呼吸似有似無。
“誰指使你這么做的,要是不老實招來,就把你活埋了!”
果然是親母女,懲罰人都是一樣的招。伊夫人口氣冰冷,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福平就是老實說了,不被活埋也是另一種死法。
“我在三小姐房中被打暈,再醒來就在大小姐房中……咳咳……我不知道怎么……”再問多少次,福平也是一樣的答案,他痛苦得頭都抬不起。
“在三小姐房中被打暈?”伊夫人冷目閃過利光,明眸暗了暗。
聽女兒說的,這福平是第二次突然出現在她房中了,福平說他被人打暈兩次,難道有人在暗中保護花落?
誰?晨王?
難怪花落那么輕松地獨身回來,沒看出她有受委屈的跡象,晨王不出現,卻叫人暗中護她,又挑釁了伊府,真是傲慢。
花落已是晨王的人,有晨王庇護,難怪她敢忤逆自己。
伊夫人思慮片刻,臉色愈發(fā)冷,也顧慮更多,這事得與老爺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