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新開了一個花樓,聽說里面的花魁是甘余姑娘?!?p> “甘余姑娘?她消失能有一年的時間了吧?”
“這說什么呢,對面迎春樓里的媽媽對姑娘也不錯,這做買賣,搶生意都弄到‘家門口’了,你說這扯不扯?!?p> 夏國的這一條街是專門用來開花樓和賭坊的,這里面迎春樓是一家獨大的存在,這冷不丁的又冒出來一家更好、更大,花魁還是迎春樓里花魁的花樓,肯定是要引起百姓的談?wù)摰摹?p> “嘿!你可別說扯,就昨兒我聽他們說這里管事的是一位年輕的姑娘,那小模樣長的,哎呦,勾人得很嘞!”
“你不要瞎扯,能開起這種花樓的都是有錢人嘞,年輕有錢的姑娘都是大家的小姐,怎么可能出來開花樓呦?!?p> “你可不要不信,聽說他們今天就要開業(yè)了,一會兒你就自己看看好了嘛?!?p> 今天來這兒看熱鬧的人很少是有真正嫖賭的人,一般都是普通的百姓過來看熱鬧的。
雖然夏國不復(fù)以前的盛世,但總歸生活還要繼續(xù),飯后閑談的話題還是要有的。
“來來……來了,嘿,你看這不就知道這個新的花樓是怎么個情況了嗎。”
樓下的百姓眼巴巴的望著小二層的露臺,就盼著這個花魁和神秘的媽媽露個臉。
百姓們看見他們所熟悉的甘余姑娘一身火辣的奇裝異服虛扶著一位女子走了出來。
這女子一襲紅衣似火,嘴角上揚,畫著淡妝,眨眼間仿若能勾人魂魄一般。
“這是……”
底下的百姓都看呆愣了去,這是花魁中的花魁??!
“大家好,我是這所花樓的媽媽,姑娘們都叫我錦娘,以后還請各位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我們的小買賣,還有就是我們花樓里的姑娘那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如果有人想找特殊的服務(wù)的話,麻煩請上我們對面去?!?p> 那紅衣女子一抬手就對準了迎春樓那邊,那里面的媽媽正好打算出來探探敵情沒想到被‘點名’了。
“這個小賤蹄子,搶生意搶到老娘身上來了!”
那媽媽咬著牙跟旁邊迎春樓里現(xiàn)任花魁說話還面帶微笑的看著自稱錦娘的女子。
花魁給老鴇摸了兩下胸口順順氣,然后柔柔弱弱的說道:“哎呀,媽媽您別氣到自己,這甘余姐也不是故意要消失的,您養(yǎng)了她這么大,去跟她好好的說道說道,她會回來的。”
“她以為她算個什么東西?要不是當初我看她有幾分姿色將她給撿了回來,她早就餓死了,還能有今天這風(fēng)光?你看看,她穿的是個什么玩應(yīng)?啊?能穿這樣的衣服我讓她去接客她還不愿意,老娘真的是養(yǎng)了個白眼狼呦!”
“哎!媽媽,你看那個老鴇不就是一副千人騎萬人操的模樣嗎?”
這花魁長的柔弱,說話的聲音甜度高,就是不中聽。
“媽媽長的這么漂亮怎么不接客?。课一ㄖ亟鹳I你的初夜,就算不是我也心甘情愿了?!?p> 底下有個別的富家子弟,白天剛從哪個樓里過完了夜出來看這里熱鬧便擠了進來。
那人的話音剛落,眾人還沒有呼應(yīng)叫好,只見從錦娘和甘余的身后面飛出來兩位少年。
一白衣,一青衣。
兩個人一手一個胳膊就把出言不遜的那位公子哥給扔了出去。
然后白衣和青衣少年穩(wěn)落在人群的中心。
“規(guī)矩畢竟還是規(guī)矩,壞了我的規(guī)矩就要請你出去,還請各位自重一點兒,以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