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還疼不疼了,明知道你自己一個人去,阿瑪會擔(dān)心,你偏偏這樣子為之,可知你母親的命救過來了,你阿媽卻是被你嚇的魂都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清楚阿瑪是真的動氣了。
從地上一灰溜的站起身來,才忙走向前拉住花郎阿的胳膊,撒嬌起來。
“阿瑪莫要生氣了,女兒只是擔(dān)心母親,才會做出如此沖動之舉,更何況眼下母親不是脫離危險,女兒也會來了嘛!”
言語之中帶著一絲的歉意。
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是真的知錯了,自己在板著臉也沒什么意思。
輕輕的拍了怕花奴的手。
復(fù)才說道:“阿瑪何嘗想要責(zé)罵你,只是你眼下大了,馬上就要嫁人了,須得學(xué)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別整日里瘋瘋癲癲的,傳出去,于你以后的婚事也是不利的。”
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得不說,全都是為了花奴。
當(dāng)日那老道所言之話雖是歷歷在耳,說自己的女兒是鳳凰命,但是自己寧愿花奴一生平安也就罷了!
瞧見自己阿瑪兩鬢顯露的白發(fā),方才察覺自己大了,阿瑪也老了。
不似當(dāng)年,還是兒童,可以跨在阿瑪?shù)牟弊由湘倚Α?p> 提起嫁人,花奴不禁想起今日白天在青木山河間草原上,惠郡王對自己所說的那一番話了。
臉色稍帶些紅潤,急忙搖頭。
“父親說的什么話,女兒還沒在家里待夠呢!女兒要陪著阿瑪和母親一輩子?!?p> 疼愛的摸了摸花奴的腦袋。
塔塔拉氏才笑著說:“傻丫頭,說的這叫什么話?女兒大了終究是要嫁人的,不然還想著成為老姑娘嗎?那時候可就沒人要了!”
話雖如此,只是花奴心中所想,又豈是這二人想得到的。
撫了撫帕子里包裹的瀟湘笛,翠綠襲人。
微微靠于樓閣的石壁之上。
不禁想到那日,自己與那人所言之話,一個是瀟湘,一個便是韋陀。
似乎是瞧見自己家小姐這幾日失魂落魄的樣子,夢云不免心生猜測,許是與那日的白衣男子有關(guān)系。
閨閣之中的女子,若是思了春,傳出去對名聲會不好的。
夢云可不想瞧著自己家小姐,一步一步陷入不覅之地。
遂將手中的含香玉露餅放下,急忙行至主子跟前。
“小姐,請容許奴婢多說一句,因為夢云打小便跟著您,若是沒有小姐的話,只怕夢云也不知道在何處,今天瞧著小姐這般隕落,心中有些擔(dān)憂,還請小姐就此打住?!?p> 思緒被擾,心中自是不喜。
怎料聞聽夢云的話之后,不禁詫異,這丫頭在混說什么?
不會以為是自己思春了吧?
不由得捂起嘴巴大笑起來,肚子都有些微顫了。
“你這死丫頭,心里想著何事呢?真是枉死你小姐我了!”
自知越是多說,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加之復(fù)雜,卻也是只笑而不語。
夢云心下明白,小姐聰慧至極,應(yīng)是知道該如何去做。
慢慢青煙,淼淼水波...
這日,花郎阿回了家之后,一個人在書房,卻是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