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慧嫻本就是節(jié)省之人,每日哪里用得著這些個銀兩。
更何況在此居住之時,所住之地,無非是南向偏陰之地,每日餐食不過是蘿卜白菜罷了。
如今竟敢要出此等價格,簡直混蛋。
就連阮慧嫻也是聽不得下去,正欲過來理論,卻被花奴拉下。
微微搖頭。
才行至二人面前,袖口取出一錠金元寶,猛然擲于地上。
阮培以及阮王氏猶如走狗一般,撲倒于地。
花奴方才冷言之:“你二人給我聽好了,從此以后,阮慧嫻與二人無任何關(guān)系,若是敢和他人提起阮慧嫻之事,我便家丁下人要了你二人的命?!?p> 如今有了錢財,那二人哪里還敢生事情。
看著阮慧嫻的包袱早已被阮王氏扔了出來,才急忙向前拾起,交予下人手中。
拉著其手。
笑意吟吟:“”
臨行之際,阮培不免多嘴一句。
“不知小姐是哪個府上的?好生氣派!”
怎料,花奴美目怒嗔。
淡然回道:“城南刑部員外郎府邸--花府?!?p> 得知是朝廷大官,嚇得阮培手上的金錠子都滾到了地上,都不得敢去撿起。
瞧著馬車走遠(yuǎn)了之后,阮培才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幸而咱們沒多說別的,不然的話...”
旁側(cè)的阮王氏,更是已然嚇得不會言語。
乖乖地跟著當(dāng)家的,進(jìn)了屋。
馬車之上,阮慧嫻掩面而泣。
“今天幸虧了姐姐,不然的話,妹妹還不定受到什么樣子的委屈,妹妹在這里謝過姐姐了!”
說罷便是準(zhǔn)備行個大禮。
卻被花奴生生攔下來了,攙扶著其坐下。
方才說道:“何須與我客氣!如此倒真是見外了,只是攤上這樣子的親戚,難免日后會生出些許事端,今日我雖是強行調(diào)之,怕是他日你大富大貴,仍舊會粘貼于你!到時,小心才是?。 ?p> 知道花奴是為了自己好,事事為自己著想。
阮慧嫻忙再次感激。
來到花府大門的時候,阮慧嫻就已然被這氣勢震懾住了。
雖然先前聞得花奴家里,原本就是大門大戶,誰知卻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自己的想象。
尤其是門前那兩座碩大的石獅子,栩栩如生。
不由得贊嘆:“素聞姐姐出身豪門,今日終于得見了,真真的氣派的很?!?p> 一旁的夢云見這小家子氣的。
也是按捺不住驕縱起來。
“我家府邸在北京城倒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若不是我家老爺?shù)驼{(diào),今日怕是不知會輝煌成什么樣子呢!”
話音剛落,卻換來花奴一陣白煙。
唬的這丫頭趕忙吐吐舌頭,藏于身后,不敢多言。
再轉(zhuǎn)身看向阮慧嫻,卻是滿臉的低沉。
“姐姐是大門大戶,妹妹小家子氣的,有些難以高攀,心生羞愧...”
曉得這丫頭心細(xì),怕是剛才夢云的話,又落入其耳朵里了。
趕忙拉緊其手心。
笑言之:“妹妹說的這是哪里話?大門大戶又如何?小家碧玉又怎樣?咱們馬上都要成為皇帝陛下的女人了,身份都是一樣的,將來都得被人尊稱為小主,此是不能改變的,妹妹切勿多心,趕緊跟我進(jìn)去,拜見我的阿瑪和母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