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黑白兩道,各路人馬關(guān)系嫻熟,在下也早有所聞,不知,杜先生是不是以為,你手下有幾千青幫人馬,又和光頭黨的蔣光頭和戴利等人相交甚厚,就認(rèn)為在下不敢動你不成?”
眼見杜月笙油鹽不進(jìn),李漢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浪費時間,直接威脅道。
“買賣不成仁義在,倘若李先生需要軍火及活動資金,杜某可以贊助一些,但,李先生志向高遠(yuǎn),杜某卻人矮腿短,難以相隨,還請見諒!”杜月笙言語間十分平靜,可他卻沒有向李漢投誠的意思。
“哈哈哈哈,資金在下不缺,商海十幾家銀行的資金,應(yīng)該夠在下用好長一段時間了,至于武器,東瀛小鬼子在商海軍火庫的武器,還有歐美洋鬼子在他們國內(nèi)的兵工廠那些武器,應(yīng)該也能讓在下消耗好長一段時間了!”李漢大聲笑道。
“商海外資銀行的劫案是李先生動的手?還有商海東瀛軍火庫也是李先生洗劫的?”一聽李漢所言,杜月笙原本淡定的表情,頓時有些慌亂,他心跳加速,仿佛一股冰寒的氣息將他籠罩,讓他心驚膽戰(zhàn)。
“除了我,在商海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一夜之間洗劫十幾家外資銀行,隔了幾天又將有所準(zhǔn)備的小鬼子,他們在商海的六家銀行洗劫?”李漢自信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李先生做的!”杜月笙感到一種難以反抗,無力翻天的感覺。
“杜先生,實話告訴你,要么向我投誠,你繼續(xù)管理你的青幫人馬,要么,就是死!”李漢目光一凝,冰冷的盯著杜月笙。
“我還有選擇的機(jī)會嗎?”杜月笙無奈道。
“若不是兩年后我們?nèi)A國與東瀛小鬼子的全面戰(zhàn)爭就要爆發(fā),我也不想如此逼迫杜先生,雖然我有能力直接讓東瀛小鬼子屈服,可我卻不想這樣!”李漢有些歉意道。
“李先生怎么知道兩年后我們和東瀛小鬼子的戰(zhàn)爭會全面爆發(fā)?”杜月笙好奇的對李漢問道。
“杜先生,既然你向我們老板投誠,這稱呼是不是要改改?”鮑興豪看向杜月笙問道。
“嗯,老板,你是怎么知道的?”杜月笙再次對李漢問道。
“分析出來的,小鬼子一直都在往華國這邊輸送軍用物資,還在關(guān)東地區(qū)囤積了大量軍隊,不但如此,這段時間,東瀛國內(nèi)還在不斷征兵,訓(xùn)練軍隊!在國外,東瀛也在大肆采購鋼鐵、石油等物資!”李漢信誓旦旦的糊弄道。
李漢雖然沒有去過東瀛本土,也沒去關(guān)東地區(qū)查看,大致情況他心中多少有數(shù),說的又是一個大概,具體情況并未透露絲毫,還怕騙不了杜月笙不成?
“剛才老板你說,你有能力讓東瀛小鬼子屈服,你為什么不直接讓小鬼子投降,而要這樣麻煩啊?”杜月笙突然想起剛才老板說過他能讓小鬼子屈服,有些好奇的對他問道。
“讓小鬼子屈服很簡單,只要我去一趟東瀛本土,殺上他們幾百軍政要員,威脅他們的裕仁天皇幾次,還怕他們不屈服不成?”李漢解釋道。
“老板,小鬼子本土的軍政要員,沒有那么好殺吧?”杜月笙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溥義,本莊繁,還有從北而南,死在我手里的小鬼子,再加上銀行劫案之時被我斬殺的小鬼子,應(yīng)該有一千多個了吧?他們都能被我殺掉,東瀛本土的軍政要員難道還能逃脫我的刺殺不成?”李漢平淡道,好像在說一件不值一提的事一般。
“原來那些人也是老板殺的?。 倍旁麦细袊@道,他心里震驚難以言喻,片刻后,當(dāng)他清醒過來又道:“老板既然能讓小鬼子屈服,為什么還要這樣麻煩,簡單直接一些,又能減少小鬼子在我們國內(nèi)肆掠,豈不更好?”
“洋鬼子稱呼我們?nèi)A國為沉睡的雄獅,一頭沉睡的雄獅,就得用血液將其喚醒,我是能將小鬼子解決,可卻喚不醒沉睡的華國!”
“有些洋鬼子稱我們?nèi)A人為東亞病夫,為什么?還不是一個個華人早已麻木、認(rèn)命!只有戰(zhàn)爭與鮮血,才能喚醒一個個國人!才能讓華人在國外抬頭挺胸,才能讓國人以身為華人為榮!”李漢語氣有些沉重。
“老板,我們要不要和光頭黨聯(lián)合起來,畢竟光頭黨是華國最大的執(zhí)政黨!”杜月笙建議道。
“腐敗成性、欺上瞞下的光頭黨用不了幾年,就會破敗不堪,直至被和諧黨吞掉!不過,光頭黨內(nèi)還有不少人,值得我們拉攏,他們也是一些有血有肉的愛國之人!對了,聽說你和戴利的關(guān)系比較好?”李漢對杜月笙道。
“嗯!”
“我勸你還是別和他走得太近,戴利這個人是蔣光頭的死忠,為了蔣光頭,他可以拋棄一切,即使對結(jié)拜兄弟出手,他也不會皺下眉頭!”李漢告誡道。
此時的李漢想起,歷史上戴利的結(jié)拜兄弟王亞樵,就死在戴利的暗算之下。
“嗯!”杜月笙點了點頭,他出身雖然不好,終歸經(jīng)歷了無數(shù)風(fēng)風(fēng)雨雨,一個人怎么樣,幾乎能看個大概,即使戴利也不例外!
“以后,鮑興豪就跟在你身邊吧!你們二人,盡快將商海的東瀛小鬼子,不管是平民還是士兵,又或者小鬼子間諜與軍政雙方人員的情況查清楚,特別是經(jīng)常出入小鬼子店鋪與憲兵司令部的人,他們的情況也給我弄清楚!”
“暫時就不動他們了,等到抗戰(zhàn)全面爆發(fā)之時,我會讓他們見識一下,什么叫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李漢想了想后又道。
巴蜀之地的軍隊還沒訓(xùn)練好,他也不想現(xiàn)在就發(fā)動戰(zhàn)爭,起碼也得等到盧溝橋事變之時,那時候動手可謂是名正言順!
“老板放心,我們青幫、斧頭幫弟兄,一定將一個個明面或暗地的在商海的小鬼子全部挖出來!”杜月笙與鮑興豪齊聲道。
“沿海一帶、東北地區(qū),小鬼子滲透十分嚴(yán)重,有些一家人全部都是小鬼子,鑒別起來,十分困難,到時候我會派人前來協(xié)助你們!一切小心!”李漢言語間有些無奈。
即使后世建國之后的一段時間,還出現(xiàn)一些祖宗三代全是小鬼子的情況,畢竟東瀛小鬼子和華人長得一模一樣,難以辨別,再加上耗時良久的戰(zhàn)爭,許多百姓背井離鄉(xiāng),顛沛流離,有些鬼子混在其中,誰能識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