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柏渝行空——635赤線—劍都)
(那里的話,應該有著在等候著你的人,這樣想想的話,似乎也沒那么害怕了。)
雖是被凌蕓發(fā)現(xiàn)了身份,但作為伙伴的她應該不會告發(fā),也沒什么好解釋,畢竟外鄉(xiāng)人就是外鄉(xiāng)人。
她愣地看著我,慢悠悠地說,“你不是這里的子民,而且你跟她一樣會魔法,你們究竟從哪里來?”
我無奈地靠在樹邊,望著黑夜中那一縷微光,回答她,“這位女子應該來自于你們的鄰星,因為戰(zhàn)爭關系,逃亡于此地,而我,則是來自于很遙遠的光子行空,也可能是你永遠觸及不到的地方?!?p> 她靠在樹的一側,充滿好奇的眼神盯著我,“行空?天吶,我根本無法想象,真的有人能飛躍天空到達星體之外嗎?若不是今日親眼所見你施展的魔法,我也許會永遠覺得這個世界上劍都五劍士才是最強?!?p> 女子聽著我們交談之言,或許現(xiàn)在在她耳邊就是兩只蚊子在嗡嗡叫。
“這個世界還有著很多你所不知之事,行空之大,充滿了未知,對了,這女子即是我們在街上遇到關押那名小女孩的母親?!?p> 她仔細盯著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明白地點了點頭,“仔細一看,似乎跟那小女孩長的挺像,可逃亡為何要選擇我們這邊呢?你們的目的是什么?該不會是想利用魔法霸占我們這里吧?”
見她一副緊張樣,我則不慌不忙地說,“也許是因為你們這里不能給她們造成威脅吧,至少面對危險,他們還有還手之力,而我,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之前問尉的‘檀子’,只有通過它,我才能回到我的家鄉(xiāng),才能見到那些想見之人。”
她若有所思地發(fā)著呆,忽然說道,“你魔法如此強大,為何不直接挾持尉告訴你位置,還要花那么大的心思自己去找呢?”
我白了她一眼,回答道,“若我用強大的力量去欺壓比我弱小的人,那我就不配擁有這種力量,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就得保護弱小的人,這才是我們紫克斯軍團的信念。”
她撓著腦袋傻笑著,“雖然我不知道你所說的紫克斯軍團到底是什么,但你真的挺傻的耶。”
見她如此嘻笑,也就表示她并非因此畏懼我們,也不知哪里戳中了笑點,只見她捂著嘴,努力憋著笑意,可仍是從嘴中發(fā)出‘噗噗’的聲音。
我與女人對視了一眼,絲毫不理解她這種行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會讓她憋不住笑意。
“那,那,那我可以學你們的魔法嗎?”她忍著笑意問道。
我一副無奈的模樣看著她,“當然不行,你身體內(nèi)絲毫沒有可以凝聚力量的星魂?!?p> 她則是站了起來,無奈地擺了擺手,“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若是帶她回劍都一定會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p> 這倒是個問題,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女子,并搖了搖頭。
“以及帶回去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比較大,但我覺得將她留在這里的危險系數(shù)更大,劍都那些家伙可不講情面,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毒打?!?p> 見我如此之說,凌蕓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則趕緊解釋道“額,我指的是那些所謂的壞蛋們,并不是指劍都所有人,畢竟凌蕓你還是非常天真善良聰慧加可愛的不是嗎?”
雖然違背了心意,但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沒辦法,吹吹牛皮還是能俘獲青睞。
“那你怎么打算,將她藏在何處?”她說。
我直接抓住凌蕓的手,愣是嚇了她跳,那副神情慌亂地眨著眼,輕輕咬著嘴唇。
并示意女子也抓住我的手,接下來就是夜疾表演時間。
還未等候兩人反應過來,‘嗖’的一下,反應神經(jīng)跟身體還未重合,幾秒便到達小小家后門。
“什么鬼?發(fā)生了什么?”
凌蕓搖頭晃腦地扶著墻,一副驚嚇的模樣,差點沒尖叫出來,我則立即捂住她的嘴,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
剛從后門進去,小小聽到聲響立即跑了過來,小嘴如蜜糖般地呼喚著我的名字,“神焰哥,你回來啦,我跟母親買了特別好吃的果實?!?p> 可她一見眼前這名奇怪的女子,便趕緊跑了回去。
魯魯星子民倒是長的有點不可思議,眼睛挺好看,但頭部是扁圓的,耳朵是緊貼著兩邊的,嘴巴是嘟起來的,鼻子前是條形的,身形有些瘦,皮膚青色的,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看起來很拽。
見其母女有些恐懼,我則趕緊解釋道,“你們別害怕,她雖然不是你們星體的子民,但沒有惡意,她的女兒被關押在劍都囚牢中,她也是為了尋找女兒才一直停留至今?!?p> 女子恭敬地給她們行了禮,雖然她們看不懂這種禮數(shù),但也能感覺到她的真誠。
“神焰,我并不相信她,但如果是你覺得信任之人,我也相信你不會害我們?!毙⌒〉哪赣H注視著我說。
我點了點頭,并說道,“很抱歉給你們帶來驚嚇,她暫且住在這里,等我救出她女兒,必定會將她們帶離,這幾天還請麻煩照料,她躲在房間中即可?!?p> 同樣的話也即是說給了女子聽,示意她切勿出門,躲在此地等候佳音。
吃過果實,見她們早已熟睡,便悄悄地走出街道外,坐在石板上眺望著密集的人群。
凌蕓不曉得什么時候坐在了旁邊,一副看似挺高興的樣子靠在我背后。
“怎么,知道我不是這里的子民你難道不害怕嗎?”我說。
她轉過身體,坐在我右側,搖著白腿輕聲說,“一開始挺害怕,但想想,你又是個天真的傻瓜,我就不怕了?!?p> 我繼續(xù)白了她一眼,并沒有說話。
她則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心里倒是挺無奈的,朋友的話,這樣的舉動真的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情侶呢。
我點了點頭回答,“嗯,我們是朋友?!?p> 她立即補了一句,“永遠的,永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