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周小初就驚呆了。
他光張嘴說不出話來了!
小蘿莉剛開始心里還咯噔一下,可一見周小初光張嘴不說話,頓時知道怎么回事可就樂了:“我怎么啦?你倒是說啊!說不出來了吧?嘿嘿,怎么,小家伙說不出來了吧?小屁孩,還敢學(xué)人誹謗?”
“……”周小初恨恨,委屈的不得了。
你們這群壞銀!
羅小鑒淡笑。
剛才的確是他隨手點了周小初的穴,以他如今境界,出手無形,區(qū)區(qū)點穴,何須非要用手?一道外勁,直接搞定。
看著小蘿莉和羅小鑒一臉壞笑,小正太都快氣哭了,太欺負銀了!
“小初,你怎么了?”周小韻哪里知道究竟,看著小正太張牙舞爪的比劃有些奇怪的道。
“……”周小初有些委屈,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他現(xiàn)在是有點害怕了。
這兩個壞銀該不會把自己給搞成啞巴了吧?
“嘻嘻,估計小家伙是嗓子啞了吧?來,姐姐這有張啞巴牌喉寶,你吃一片。張啞巴喉寶,好到讓你說不出來!”小蘿莉笑嘻嘻的從兜里隨意翻出一塊奶糖,就往周小初嘴里塞。
你們都是壞銀!張啞巴喉寶,吃了我特么還能說話么以后?打死我也不吃!周小初寧死不低頭,可就在這時候,小蘿莉給羅小鑒使了一個眼色。
頓時,羅小鑒又是一記外勁發(fā)出。
“?。 敝苄〕鯌K叫,一張口,奶糖就直接塞了進去,一個囫圇,從喉嚨滾了下去。頓時,嚇得周小初慘叫連連:“啊……啊……咽下去了,糟了,嗚嗚……”
“啪!”小蘿莉隨手拍了一下周小初的頭:“鬼叫什么?看,姐姐我沒說錯吧,你就是嗓子啞了,張啞巴喉寶杠杠的!”
“咦?嗓子好了?”周小初一怔,隨手以懷疑的眼神看了小蘿莉和羅小鑒一眼,想要看出什么,可卻是徒勞。以小蘿莉和羅小鑒奧利奧影帝影后的演技,怎么會被瞧出破綻?
“難道,真的只是嗓子突然啞了?可剛才我吃的明明就是奶糖???”周小初有些疑惑不解起來。
在小正太看來,什么點穴都是武俠中編出來糊弄人的,更不要說他和羅小鑒還隔著幾個位子呢。而且,不獨如此,最關(guān)鍵的是,他壓根就沒見過羅小鑒出手,上次偶然撞見,也只是看到羅小鑒勒索黃鳥等幾個人,壓根就沒動手。
無論是周本山,還是周小初,都能算是見過世面的。但說見過大世面,卻還不到。最淺顯的一點,周本山的公司一年盈利能夠秒殺草臺班子侯氏集團,可周本山的視角比侯氏集團老總的視角,就要小很多。因此,對武者的理解,還只在很膚淺的一個層次上。
“爸,我去上趟洗手間?!毙≌吐暫椭鼙旧酱騻€招呼,他因為先前突然失聲,有些因噎廢食,不敢再向姨媽告密,加上被嚇了一下,也的確需要去開閘放水。
“呵呵,一起去?!绷_小鑒淡笑,也是起身。
“哼!”小正太冷哼一聲,理都不理,徑直出了包廂。
“真調(diào)皮。”羅小鑒一笑,也不在意。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的往洗手間走。
“哼,小黑臉,你是多少年沒吃過飯?居然一頓飯吃了四十多個鮑魚,咋沒撐死你?”小正太嗤笑。
“小屁孩,對哥尊重點,對你有好處。”羅小鑒笑著道。
“去你的,敢跟小爺稱哥?信不信小爺叫我爸公司保安打你?”小正太怒道。
“呵呵,信,我信?!绷_小鑒誠意欠奉。
“噗通!”小正太忽然腳下不穩(wěn),一下摔了個狗吃那啥的姿勢。
“呵呵,上個洗手間你急啥?該不會是身體不行吧?”羅小鑒一臉蔫壞。
“你才身體不行呢!我告訴你,我可是我們學(xué)校憋尿憋時間最長的?!毙≌珢琅姆瘩g。
我勒個去!憋尿時間最長的?你們這些二世祖,還真夠不務(wù)正業(yè)的!羅小鑒搖頭冷笑。
小正太好不容易爬起來,惡狠狠的瞪了羅小鑒一眼,邁步往前。
“噗通!”小正太又一次跌倒,還是狗吃那啥的姿勢。
小屁孩,跟哥拽?哥讓你摔得懷疑人生!羅小鑒滿心得意。
周小初先前忽然失聲和接連兩次莫名其妙的摔倒,都是被羅小鑒以鬼王針施為,做了手腳。目的就是教訓(xùn)教訓(xùn)這目無尊長的小屁孩,當(dāng)然,羅小鑒還是很注意分寸的,他并沒有真正的點穴,而只是以鬼王針刺激了一些相關(guān)神經(jīng)。而且,在周小初跌倒的時候,羅小鑒還以外勁緩沖,令其雖然跌倒,但并沒有受傷。
可饒是如此,這周小初也是吃了不小的苦頭。
“見鬼?!毙≌荒樀幕逇?,很是生氣的起身,先是打量一下鞋子和四周,確定并沒有什么異常之后,才遲疑著邁出一步。
“噗通!”小正太又是一個踉蹌,跌了個狗吃那啥。
“啊啊啊啊~”小正太都快瘋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因為他一向相信武術(shù)必須拳拳到肉才能造成傷害,所以,對羅小鑒并未起疑。畢竟兩者還相差五六步遠呢。
一時間,小正太都不想起來了,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會。
羅小鑒一臉笑意。
而這一幕,卻清楚的落在了站立在身后走廊某包廂門口的老者眼中。鶴發(fā)童顏、精神矍鑠、身著唐裝,貌似學(xué)者的老者,滿是震驚,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正太眼淚都在眼珠里打轉(zhuǎn)了。
羅小鑒適可而止,也不再捉弄小正太了:“周小初你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歷?說不定黃歷上寫著今天不宜直立行走呢?!?p> “滾!敢得罪小爺,小爺分分鐘把你大亂燉了?!毙≌珢阑鸬囊卉S而起,指著羅小鑒的鼻子破口大罵。
“啊氣!啊氣!啊氣!”小正太還要再罵,忽然接連不斷的打起了噴嚏。
“黃歷上一定是這樣寫的,今天不宜直立行走,宜說人話呢?!绷_小鑒笑呵呵的調(diào)侃:“和黃歷背著干,沒你好果子吃的。”
“你……啊氣!啊氣!啊氣!”小正太噴嚏不斷,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這令他很是郁悶,索性悶悶不樂的轉(zhuǎn)身。
羅小鑒吹著口哨一副職業(yè)流氓的風(fēng)骨,晃晃悠悠的向洗手間走去。
老者略一思忖,也是向著洗手間走去。
小正太進了洗手間,而羅小鑒則只是洗洗手,并沒有進去。他之所以來,就是整蠱小正太的。忽然覺得身后有異,羅小鑒扭頭看去,一位老者向他走來。雖說老者往這個方向來,很可能只是上洗手間,可直覺告訴他,老者就是為他而來。
“小伙子,老夫林黃石,是一位醫(yī)生。適方才湊巧看到你施展的針灸之技很是神妙,卻不知天醫(yī)門風(fēng)玉樹前輩是你什么人呢?”老者走到近前,一拱手,笑呵呵的問道。
“天醫(yī)門風(fēng)玉樹?老先生說的是內(nèi)江湖以醫(yī)術(shù)立身的天醫(yī)門?風(fēng)玉樹我倒是有所耳聞,據(jù)傳乃是老一輩醫(yī)術(shù)第一人,為天醫(yī)門這五百年來第一天驕,集天醫(yī)門大成者??墒?,這位前輩我也只是耳聞,并未見過?!绷_小鑒聞言皺眉,搖了搖頭。
“哦?那小兄弟的針灸之術(shù),不知是從何處學(xué)得?”老者似乎有些不信,想要尋根問底。
“呵呵,不過是江湖武夫療傷的粗淺針技,哪里入得方家法眼?左右不過是貽笑大方罷了?!绷_小鑒一推三六五。
“哦?倒是老朽冒失了,老朽當(dāng)年曾蒙風(fēng)玉樹前輩指點之恩,許久不聞前輩音訊,心中焦慮,未免有些失態(tài)。還望小兄弟不要見怪,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后能與小兄弟進行醫(yī)學(xué)上的探討,那林某將不勝榮幸?!崩险咭膊辉僮穯?,取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羅小鑒。
羅小鑒瞥了一眼,見名片上只寫著姓名與聯(lián)系方式,連頭銜、職務(wù)等,全都沒有標(biāo)注,便知這老者恐怕在烏潭市不是一般人物。事實上,一般人物又豈能看出他鬼王針的玄妙?又怎會知道天醫(yī)門風(fēng)玉樹?
這林老頭恐怕即便不是江湖中人,也必然是與江湖有密切關(guān)聯(lián)的邊緣人士,倒是不可小覷。羅小鑒微微點頭,將名片收起。
老者見狀滿意一笑,向羅小鑒點了點頭,便灑然離去。
這一幕,倒是令羅小鑒暗自皺眉,有幾分沉吟之態(tài)。
天醫(yī)門風(fēng)玉樹……
待有機會了,倒要問問醫(yī)瘋子是不是認(rèn)識這么一位。
“哼,小子,你還在這呢?”小正太從洗手間出來,瞥了羅小鑒一眼,一臉的不屑。
羅小鑒懶得理他。
“哼,小子,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要不然我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把你和王小瑤去打群架的事告訴姨媽。哦,對了,你有一張金玉滿的白金卡?我沒記錯的話,金玉滿白金卡是不記名的吧?回頭你把那張白金卡借給我用上幾個月,小爺把妹少不了消費,這是雙贏的好事,還能幫你提升一下會員卡的等級。”周小初頤指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