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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空姐玩穿越

第五十章 為孤獨而哭泣

我和空姐玩穿越 青檸哥哥 2090 2016-10-02 20:53:45

  白松的身體之上黑紋越來越多,最后將身體覆蓋,身上的毛孔之中流出了一個個細密的小血珠,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抱著頭不停的在顫抖。

  不難看出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夜天樂’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欺身上來一腳踢在白松的后背之上,但是白松只顫抖著伸出了一只手。

  “呃啊”

  一聲怪吼,直接抓著火焰人‘夜天樂’的腳腕狠狠的將其扔了出去。

  “如果你只有這點能耐,我就讓這里下一場血雨吧?!?p>  白松停止了顫抖站了起來,好像完成了變身。緩緩的說道,聲音低沉如同暗雷嗡嗡作響。

  “上一次我成為大弟子時,用過這招,沒有人能從我手下走出十回合?!?p>  “相同的,這招的代價是讓我在三天之內(nèi)不能做出任何動作。”

  “三天,足夠玄宗的長老發(fā)現(xiàn)秘境之中的異常了?!?p>  “這次有我陪葬,你也不算白死?!?p>  “感受到了嗎?這就是入境期的實力,凝氣期的你連傷到我都不可能。”

  雙眼一瞇,伸出雙手橫于胸前,做出合十姿態(tài)。

  “白冥松,奔騰”

  ……

  白松的肩膀上肌肉隆起,就像長出了一圈肉瘤一般,快如一道閃現(xiàn)沖向了‘夜天樂’。

  眼中露出強烈的光芒,這是他拼上了性命的一戰(zhàn),高高舉起雙臂,狠狠向下錘擊,‘夜天樂’拿出烈火杖抵在頭頂。

  “咔擦”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烈火杖,斷了,一條段痕在這桿凝氣級法杖的杖身上出現(xiàn),緊接著蔓延至全身。

  ‘夜天樂’口噴鮮血,再次狠狠的被掀翻了出去。

  天樂躺在地上,雙手匍匐著想要爬起來,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身上的火焰時不時的忽明忽暗,而他身體內(nèi)的那柄刻畫著金烏銜九陽的火紅色桃木劍在丹田之上懸浮,好像在僵持,就像是兩種不同的力量在斗爭,一種想要將劍全部殺入丹田之中,而另外一種卻阻止著丹田被侵占。

  ……

  白松再次沖了上來,一腳狠狠的踢飛了‘夜天樂’,飛出去的‘夜天樂’一連撞斷了好幾顆大樹才停下來,這還不算完,白松又瞬間浮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狠狠的將其扣殺在地面上。

  正當(dāng)白松想探出手將眼前的這個火焰人的腦袋擰下來的時候,一雙并不算強壯的手掌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打夠了嗎?”

  在白松的手掌靠近的一瞬間,原本已經(jīng)毫無反抗之力的‘夜天樂’突然身上火焰一盛,一股強烈的氣勢升騰。

  “你太弱了,令我失望?!?p>  又是那個聲音。

  狠狠一擰,咔擦一聲,白松的整條手臂都被擰成了麻花狀。

  白松的臉痛的變了形狀,汗水流淌而下,眼中血絲彌漫,他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反擊,心中的震動可想而知。而且力量似乎再次提升,竟然直接擰斷了自己的手臂。

  “別太囂張。”

  “世界是靠力量判定?!?p>  說完白松眼中寒芒一閃,竟然完全不顧不管自己的手臂,頭顱狠狠的向著‘夜天樂’撞去。

  ‘夜天樂’的另一只抓住了白松的頭發(fā)。

  ……

  “世界是靠力量判定。”

  “多么熟悉的一句話。”

  “讓我不禁想殺死每一個說過這句話的人?!?p>  “既然力量能決定一切的對錯,那么你實在是太弱了?!?p>  “所以你會輸,就像曾經(jīng)的我一樣?!?p>  白松咬緊牙齒向前一沖,卸開了‘夜天樂’抓著自己的手,但是他的手臂,被硬生生的扯斷了。

  兩個人如同野蠻人一樣,在地上用著最原始的方式廝打在一起。

  肉體碰撞的聲音傳來,你一拳我一腿的互毆著對方。

  “結(jié)束吧?!?p>  雙眼神變得有些憂郁,就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但是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

  白松一個閃躲不及。被‘夜天樂’張開了口咬在了頸間。咕嚕咕嚕的聲音傳來。

  竟然在吮吸白松的血液。

  “結(jié)束的是你?!?p>  “你根本不懂?!?p>  “你們這些人族,根本無法理解妖修?!?p>  “你們只會因為疼痛,傷痛而哭泣?!?p>  “卻不明白我們會因為孤獨而哭泣?!?p>  “我們是半妖,是收人歧視的半妖,難道我們天生就應(yīng)該是半妖嗎?”

  “我們也想有家人,也想有親朋好友。但是他們看向我們的眼神你知道嗎?”

  “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我們是異類?!?p>  白松好像瘋狂了一樣,狠狠的扯掉了自己頸間的血肉。

  ……

  絲毫不顧及正在大量出血的脖頸,瘋狂了一樣的就再向著‘夜天樂’攻了上來。

  “你見過那恐懼的眼神嗎?當(dāng)我第一次露出了妖體。”

  “我的父親,我的親生父親。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去拿出了一把刀,向著我沖了過來。”

  “他死了?!?p>  “我的妖力自行護體,我是隔代遺傳的妖種,這一代返祖?!?p>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又憑什么說出這樣的話。”

  白松的身體已經(jīng)踉蹌,哪怕脖頸間的血還在流淌,哪怕已經(jīng)丟掉了一條手臂。而‘夜天樂’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腿上碎裂的骨頭,雙肩甚至已經(jīng)無力的下垂。

  ‘夜天樂’沉默了,他并沒有再回答白松的話,好像已經(jīng)被白松的話所震撼。當(dāng)白松再次沖上來的時候,他唯一的一只手,探進了‘夜天樂’的腹中。

  “咳”

  ‘夜天樂’口中噴出大塊的鮮血,但是被手掌穿透的小腹卻沒有絲毫的鮮血流出。

  ……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不利狀況。

  都是當(dāng)事者能力不足導(dǎo)致的。

  如果當(dāng)初的我再強大一點,她就不會死在我的面前。

  ‘夜天樂’的雙眼猛地一睜,看得白松有些膽寒,原本下垂的雙手狠狠的扣在了白松的肩膀上。

  往回一拉,這個舉動看起來就像是在自殺一樣。白松的整條手臂,從‘夜天樂’的小腹之中穿過。甚至從‘夜天樂’的后背可以完整的看見白松的手臂。

  低頭,‘夜天樂’用僅能攻擊的方式張開嘴咬在了白松的耳朵上,用力一撕,血肉被扯開,白松的耳朵直接被扯掉。再低頭,‘夜天樂’咬上了白松的頸間另一側(cè)。

  只不過這一次白松無法掙脫了。

  感受著體內(nèi)的血液漸漸的被抽空。

  白松的雙目逐漸的失去了色彩。

  “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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