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憂發(fā)現(xiàn)自從習練這站樁和身形步法之后,自己的身體似乎清爽了很多,就算是練功至于看書的時候也更容易集中精神,記憶力似乎也有一定程度的提高。
“想不到,這練功居然好還有這樣的妙處?!?p> 如此一來,更是激發(fā)了他的興趣。
時間飛快,十天很快過去。
這天,傍晚的時候,吃過了晚飯,外面的天空下起了雨,不能出去練習,王憂就在自己的書房之中練習站樁,累了便看一會《易經(jīng)》,八卦掌的部分拳理和這其中有著相同之處。
乾、坤、坎、離、震、艮、巽、兌,
天、地、水、火、雷、山、風、澤。
王憂初看這《易經(jīng)》根本不知其中所云是何物,但是想起在夢中所學(xué),在與之應(yīng)對,便隱約的覺得有好像懂了點東西,卻說不明白,道不清楚。
看著書,他突然覺得十分的一陣倦意涌了上來,然后便走到床邊躺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在夢中,他再次來到了那個小院之中,那位老者已經(jīng)等候在那里。
“你來了?”
“您好?!彼Ь葱卸Y。
“走幾步?!?p> “是!”王憂便在小院之中走了起來,他的動作并不快,卻是很有章法。
“嗯,不錯?!崩险呖戳似讨蟮溃盎镜牟椒ㄋ闶钦莆樟耍畹木褪蔷毩暳??!?p> “接下來,我會教你上盤功夫,基本的掌法,吐納之法?!?p> 八卦掌,以掌代拳,推﹑托﹑帶﹑領(lǐng)﹑搬﹑攔﹑截﹑扣,能進能退,能化能生,虛實結(jié)合,變化無窮。
老者依舊以身示范,這掌法可以單練,也可以對練。
王憂先是單練,八卦掌最重要部分就是換掌,妙用無窮,這其中的基礎(chǔ)卻是最基本的手法,要一招一式,規(guī)規(guī)矩矩。
想要跑得快,必須先得走的穩(wěn)。
這位孫老先生講的很細,與拳法之中蘊含哲理和自己一生習武的感悟,正如他先前所言,這八卦之中也有他修習形意和太極的感悟于其中,至于能學(xué)的幾成,能悟透多少,就要看王憂個人的造化了。
王憂在這小院之中日夜練習,苦學(xué)不輟。
漸漸地也入了門,將這掌法的基本功牢牢地記住,同時也學(xué)得了吐納的法門,這是練習內(nèi)家拳發(fā)的獨特秘法。
單練之余,他也和這位老者對練,這樣反倒是效果跟好一些,對練的時候,對方也為他將一些技巧,其中就有部分技擊之法,以身法、掌法合二為一的運用。
這一天,老者照例說了一句話。
“時間到了,我們有緣再見。”
而后伸手一推,王憂再次從夢中驚醒,醒來一看,房間之中的光線尚且有些黑暗,天已經(jīng)亮了,就是外面的天空之上布滿了烏云,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下雨。
醒來之后,王憂便不在睡,而是在房間之中站樁、練掌。
咔嚓,外面的天空突然間電閃雷鳴,然后下起了大雨。
這場雨也預(yù)示著夏季的多雨天開始來臨。
外面嘩嘩下著雨,無法出去練功,王憂就在自己的房間之中練習各種掌法,并試著將它們與身法配合使用。
李香蘭透過門縫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我還以為又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呢,這是跟誰學(xué)的太極??!”低聲自言自語了兩句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這位母親看來,此時王憂練得東西和在公園里那些老頭老太太們練習的太極拳沒什么區(qū)別,因此也就放了心,實際上,這其中的區(qū)別大了去了,一個是強身健體,只是架子,一個則是真正的功夫能夠強身健體,更深一層的卻是技擊之法,搏命之術(shù)。
叮鈴鈴,
就在王憂專心練功的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小憂子,在家忙什么呢?”打電話的是王憂的同桌,何茂韌的同學(xué)。
“練功?!蓖鯌n直接道。
“什么玩意?練功,什么功?”電話那頭何茂韌疑惑道。
“武功。”
“武功?!《葵花寶典》,《辟邪劍譜》,還是《陰陽交/合大悲賦》?”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練的是八卦掌?!睂τ谧约旱倪@個好友,王憂倒是沒有太多的提防。
“你確定?不只是八卦,還外帶一個掌字?”
“是,你的嘴皮子越來越溜了,是不是躺在床上沒事干,凈練嘴皮子呢?”
“我是身在陋室,心憂天下,身殘志堅,哎,誰教的你八卦?“
“夢里一個神仙?!蓖鯌n道。
“扯吧,不會是公園里的那些老頭老太太吧,你可悠著點,別把自己練殘了!”
“我心里有數(shù),不勞您老掛念?!?p> 又和他閑扯一會之后,王憂掛斷了電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對著電話輕聲道。
外面的雨一下就是一天,王憂在自己的臥室之中如同閉關(guān)一般,幾乎是不間斷的練功。
第二日,天氣放晴,炙熱的太陽重新出現(xiàn)在天空之上。
王憂照例在自己的臥室里面練功,于方寸之地騰挪、轉(zhuǎn)掌。
“小憂,去買點肉。”
“好嘞。”聽到母親的喊聲之后,王憂果斷的收功,拿了錢出門而去。
外面,昨天下的雨被太陽一曬蒸騰起來,讓空氣變得十分的悶熱,讓人覺得如同蒸桑拿一般。
即使是在路上,王憂的手掌也不停翻轉(zhuǎn)著。
很快,他來到了肉攤之上,前面還有幾個人,等著也無事,他的手掌又暗自翻轉(zhuǎn)了起來。
啪,一不留神拍在了一物之上,極有彈性。
“不好!”王憂急忙收手。
那是一片肥/臀,很有彈性,體積甚是驚人。
它的主人是一個體重最起碼超過了二百五十斤的女人,高度和寬度幾乎相等,遠看就是一個缸,此時正回頭望著王憂,一臉的肥肉,不知抹了多少的化妝品,白的有些滲人,她看王憂的眼神很異樣。
“對,對不起!”王憂急忙道。
“小兔/崽子,敢吃老娘的豆腐!”這女子下一刻就撒了潑。
天地良心,王憂就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敢有。
就這位的這副尊榮,倒貼兩千塊錢也沒人愿意啊,流忙都不愿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