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該打時打,該哄時哄!
“我愛上別人了?!?,小月煞有介事道,“哈哈,這你也信???”
“不是信!是害怕?!?p> “怎么,我們玉樹臨風(fēng),人見人愛的風(fēng)二少爺也會怕?怎么如此沒有自信?這可不像你啊。”,小月故意調(diào)笑著,想將氣氛帶的活躍一點,然而風(fēng)天諾卻一點未被她影響。
“一點都不好笑?!?,風(fēng)天諾忽而冷了臉。
黑暗中小月看不清他的臉,只感覺到了氣壓猛然間變低,她就再不敢惹某人了。
躺在床上,小月郁悶的想,自己和風(fēng)天諾的相處模式怎么還是少爺跟丫頭的模式一樣??!
只要他一生氣,她就不敢造次。他生氣不理人了,還要她軟磨硬泡的哄。
雖然大多時候樂在其中,可有時候難免心里會有些不舒服。
她承認(rèn)自己還是有些自私,想要風(fēng)天諾像現(xiàn)代社會的男朋友那樣對自己。不僅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還要讓她,哄她。
人都是貪心的,她也不例外。
“看來我得加把勁,得盡快把你娶回去才能安心?!?,黑暗中,風(fēng)天諾忽而幽幽來了一句。
“喂!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已經(jīng)娶了我了嗎?你不會想否認(rèn)吧?”
“月兒,我說的是明媒正娶,讓你做我的妻!我答應(yīng)過的,就一定會做到!”
“不!我要做你的三妻四妾?!保@怕是這個時空最甜蜜的情話了,她一直記著,很愛聽。
“都依你?!?,他寵溺的輕撫著她的后腦勺,“等我身體好些了,我一定會盡快將藍(lán)焰閣的人全部抓捕。如此,我就可以求皇上給我們賜婚,到時候就再也沒有人拿你的身份說事了?!?p> “所以你是為了求一道圣旨,才豁出命去的抓那些兇險的賊人?”,是她誤會了,還以為他是負(fù)氣而走了。
“你以為是什么?跟你賭氣?是有一點,但更多的卻是想要把你盡快娶回家去。如此,任誰再惦記你都沒用了,這叫釜底抽薪。”
“娶回家就安全了?難道你不知道有個詞叫紅杏出墻嗎?”,不知道為何,她總是喜歡逗他,這恐怕是一個惡習(xí)。
“你不會,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p> “我以為你會說,'你敢?。?,哈哈哈!”
“你敢捉弄我?”
“就捉弄了,怎樣?”
“不怎樣,就是振振夫綱?!?p> 第二天,風(fēng)天諾腰疼坐不起來,就躺著任由小月給他喂粥。
樵小妹從門里進(jìn)來,看見這場景,有些納悶,“不是振夫綱嗎?怎么倒像是他被打了?”
風(fēng)天諾一口粥剛吃進(jìn)嘴里,差點噴出來。
小月尷尬的趕緊將樵小妹拉出屋子,“你竟然偷聽我們說話?”
樵小妹無辜的指了指僅有一墻之隔的兩間房,“是隔音不好,你們又那么大聲?!?p> 不是吧,那豈不是袁老爹和袁大娘都聽見了,真是沒臉見人了。
小月灰溜溜的回了屋,就見風(fēng)天諾也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以后晚上不許亂說話,尤其還那么大聲?!?,小月沒好氣道。
“那你也不許亂踹人?!?,風(fēng)天諾乘機(jī)爭取權(quán)益。
“誰讓你撓我癢癢,踹你那是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不過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扶著腰,她深覺自己不仁道,怎么說人家也是傷員,“好了,我錯了,以后不踹了,我不是故意的。來,喝粥?!?p> “這才對。娘說了,夫君就是要該打時打,該哄時哄,如此才拿的住他。”,不知何時樵小妹又冒出來了,冷不丁的說出這么一句。
看見風(fēng)天諾黑了的臉,小月忍俊不禁,“是嗎?那你娘可打你爹爹?”
“打啊,我們小時候,爹爹愛喝酒,娘就追到院子里用鞋底子打,后來我們都大了,爹爹嫌丟臉,娘就不拿鞋底子了,改揪耳朵?!?,不知為何,說自己爹爹的糗事,樵小妹竟炫耀一般說的興致勃勃,完全不理睬趴在床上向她射來冷箭的某人。
“是不是這樣?”,小月被說的興起,絲毫沒有考慮后果外加不怕死的一把揪住風(fēng)天諾的耳朵。
“對對對,就是這樣!”,樵小妹幸災(zāi)樂禍的拍著手笑,“不過你太溫柔了,這樣揪不疼的,你要這樣~”
樵小妹一時忘情,竟然上前……這是要在風(fēng)天諾身上現(xiàn)場教學(xué)?額……
這個哥哥生的這樣好看,可惜已經(jīng)有了老婆,不過乘機(jī)吃吃豆腐也是好的。樵小妹腹誹,故絲毫沒有被風(fēng)天諾能殺人的眸子嚇退。
眼看樵小妹已經(jīng)靠近,小月趕緊一把攔住,將她推出屋子。
“鄭小月!”,屋子里的氣壓陡然降低。
本來打算關(guān)上門好好哄哄的,可是聽見他冷颼颼的喊她全名,深知這下玩過了。于是她改變主意,打開門一溜煙跑了。
身后傳來更加咬牙切齒的聲音~
“幸虧跑得快?!?,她慶幸自己機(jī)智,可是她總歸要回去的,于是又開始苦惱要怎么求原諒了。
唉,她怎么感覺自己才是那個時時都要煩惱如何討“女朋友”開心的“男朋友”呢?風(fēng)天諾啊風(fēng)天諾,你就不能爭氣點,拿出點“男朋友”的樣子嘛?小心我不要你了!哼!
當(dāng)然,這些話,她也就只能腹誹一下。
腹誹歸腹誹,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想哄人的法子。
本來是要討回公道的風(fēng)天諾,卻因為小月跑了,不僅沒討來公道,反而被扔在床上被渴的嗓子冒煙。
這個沒良心的,跟她討什么公道,風(fēng)天諾無奈苦笑,自己扶著腰爬起來,準(zhǔn)備倒杯水來喝。
“夫君,你怎么起來了?快躺著去,我來伺候你?!?p> 身后傳來頗具討好的聲音,然后就是一雙殷勤的小手伸過來,扶住他的胳膊。
“算了,不跟你算賬了,你也別跑了?!保缇捅荒サ臎]脾氣了,算是認(rèn)命了,“真是沒良心,扔下病患就跑。我又不會吃了你!”
“真不跟我計較?你說的,可不能來個秋后算賬啊?”,小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依然一副討好的表情。
風(fēng)天諾不情不愿的“嗯”一聲,垂著眼眸不想看她。
小月沒想到這么容易過關(guān),看來有進(jìn)步,這少爺脾氣是越來越淡了,那就要獎勵一下了。
她做了一個深情凝視,然后用手勾住暗自委屈的風(fēng)天諾的下巴,色色的感嘆道,“嘖嘖!我的夫君真是俊,簡直是面若桃花啊。不如這束花就送與夫君吧。”
被如此調(diào)戲,風(fēng)天諾一陣惡寒,不知她又打的什么鬼主意,正猜測間就見她從身后變魔術(shù)一般拿出一束野花。
是野花,野花,而非桃花,也是,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哪來的桃花。
小月也覺得這野花有些寒顫,有些抱歉的尷尬笑笑,“你嫌棄?。俊?p> “不嫌棄!我喜歡?!?,風(fēng)天諾一把奪過去,孩子一般高興的尋了花瓶養(yǎng)起來。也不顧腰疼,還細(xì)心的給每一個花瓣上都撒上水。
“這是你第一次送我東西?!?,風(fēng)天諾喃喃道。
“誰說的,我不是把自己送你了嘛!”
小月嘴上耍賴,可心里很是內(nèi)疚。她還一直覺得是自己一直在包容他,卻不想自己一直都忽略了他。
其實他一點不冷漠,相反的他的心思很敏感很細(xì)膩。
他一直都待她很好,是她待他不好。
“天諾,對不起,以后我會對你好的?!?p> “你已經(jīng)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了,不過,我不介意更好?!?,風(fēng)天諾同樣動情的說,然后將她緊緊的擁在懷里。
擁抱著她,就像擁有了全世界,她就是他冰冷世界里的那道光。因為她的出現(xiàn),他荒蕪的生命里,又一片欣欣向榮了。
也因此,他想要從以往的痛苦里出來,想建功立業(yè),想給她尊榮,想給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