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瀾闊別過凌云,先回去復命去了。
宇文翮聽說莊里來了客人,好奇的過去看看,沒想到竟是索步翰幾個人。她感到不妙,便徑直去找了凌少勛。
“他們幾個不能留在莊里,一定要立刻送走?!?p> “我知道,但是他們中了蝕骨丸,只有我們可以解得了毒,你現(xiàn)在讓他們走,等于讓他們?nèi)ニ退??!绷枭賱滓鄵鷳n的說。
“那我們呢?他們幾個都是朝廷的大員,他們一起來這里,說明那個人也來了?!庇钗聂缬行饧睌牡恼f。
“翮兒!”凌少勛上前摟住妻子,安慰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不管是誰,都不能讓我們一家人分開?!?p> “要解蝕骨丸的毒,必須內(nèi)力深厚的人才行,如果他來這里,身邊一定帶了不少高手,我們只需要把解毒的方法告訴他們,下午就把他們送走吧!”宇文翮依偎在丈夫的懷里,情緒平靜下來?!吧賱?,少勛,不要離開我們?!?p> 凌少勛僅僅的摟住妻子,堅定地說:“不會的,翮兒,我要你記著,不論發(fā)生什么,我和云兒會一直配著你,我們是一家人。”
“嗯。”
“就是前面了,王公子?!痹罏戦燅R不停蹄的回到知府衙門,告訴皇上索步翰幾位大人的下落,并帶他們?nèi)チ肆杓仪f。
“凌少勛?!蓖豕有闹心钪@個名字,心中五味俱陳。他幾次下江南,為的就是他們,可是幾次都卻步了。二十年了,他們終歸要見面了,不知道再見面是什么情行。
魏閩清看著失魂的主子,擔憂地說:“主子,您的臉色不太好,要不先休息一下吧!”
王公子擺擺手,說:“沒事,可能是這幾天趕路太累了。不知道索步翰他們幾個人怎么樣了?這幾個人平時趾高氣揚的,可怕死的很。”如今天下剛剛穩(wěn)定,百姓缸有些好日子,官場的風氣就開始腐敗了。他們幾個雖然少不了那些為官一些壞毛病,但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為他立下不少功勞。
凌少勛把一封信交給索步翰他們,說道:“幾位大人,凌某能力有限,雖知道蝕骨丸的解毒之法,但是內(nèi)力不夠,想來朝廷高手如云,這信封里有解毒之法,你們交給他們就行了。”
索步翰久經(jīng)官場,知道對方是推脫之詞,但既然話說道這里了,也不在說什么,客氣的說:“凌莊主客氣了,不怪我們冒昧叨擾,又盛情款待,索某銘記于心,日后有用得到索某的地方,一定盡心盡力?!?p> “凌某只是略盡地主之誼!”凌少勛客套的說。
一個家奴跑過來回稟道:“莊主,上午的岳瀾闊帶著幾個人來了,正在門外求見?!?p> 凌少勛心中一驚,感到不妙。不漏聲色的說:“把他們帶到大廳去吧,叫少爺招呼他們,我還有事要馬上和夫人出去一下。”
“是。”家仆雖然心有疑惑,卻不敢多問。
“幾位大人,凌某就不相送了,請1"
索步翰見主家已經(jīng)下逐客令了,便有寒暄幾句,走了。
凌少勛施展輕功,悄悄的落在圍墻上,遠遠地看見王公子他們,這么多年沒見,他稍微有些發(fā)福,眉宇間的王者之風更加霸氣十足,舉止間不容忽視的氣勢很遠就能感到他的氣息。凌少勛轉(zhuǎn)身幾個起落來到自己的住所。雖然看似簡單的幾個縱身,但是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他是一個絕頂高手,連續(xù)幾下落地無聲,沒有深厚的內(nèi)力做支撐是做不到的。
宇文翮看著棋盤發(fā)呆,連丈夫進屋都沒有覺察。
“他來了?!绷枭賱卓粗话驳钠拮?,輕輕的說。一只手搭在她肩上。
宇文翮握住他的手。突然淡定起來?!霸搧淼目偸且獊淼摹!?p> “我叫云兒去招呼他們,我們先躲避一下?!?p> “天下都是他的,我們又能逃到哪去呢?”宇文翮為丈夫整理一下并不凌亂的衣服,淺笑道:“我們是一家人,有什么事當然要一起面對。走吧,怎么能讓云兒一個人待客呢!”
“嗯?!绷枭賱卓雌拮诱f的輕松,知道她心里比誰都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