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黑衣勁裝人,一個非常熟練趕著馬車,四個騎馬護(hù)衛(wèi)在馬車的兩側(cè)。很快就行駛到了帝都南門。
守候在這里的幾個士兵,在一個軍官的指揮下,什么話都沒說,直接打開了城門。
馬車根本就沒有停留直接駛出了南門,疾速朝戈特軍事學(xué)院方向駛?cè)ァ?p> 渥考坐在馬車內(nèi)已經(jīng)趴在座位上睡著了,似乎馬車的劇烈顛簸對他毫無影響,睡得很香,嘴角還留著口水。
艾昂望了望渥考,微微搖了搖頭,抿嘴笑了笑。然后坐在顛簸的馬車內(nèi),琢磨著這些事兒。忽然他想到了那位九公主瑞麗來,也不知道她擔(dān)心的那位六皇子到底讓沒讓二皇子給宰了。如果沒被宰了,還真有望當(dāng)上皇帝,要是這些皇子全部被二皇子給清了根,那么這個帝國的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一位女皇,而睿智的瑞麗就很有希望坐上皇位。
“老大,看樣子老公爵不知道二皇子和老皇帝已經(jīng)被我們宰了,很怕他們再找后賬,所以讓你離開這個危險之地?!毙∧泻袀饕舻?。
“嘿嘿,怎么?你才琢磨明白?根本就是這么回事。其實(shí)我們現(xiàn)在根本沒有任何危險,但這件事我們還不能嚴(yán)明,只好按照老公爵的意思辦了?!卑汗戳讼伦齑絺饕舻馈?p> “老大,你說那個很賊的公主能不能猜到是我們把二皇子和老皇帝給宰了?”小男孩艾男傳音問道。
“嘿嘿,不用合計,那個瑞麗百分之九十會往我們身上想?!卑簜饕舻馈?p> “媽的,當(dāng)初要是把給宰了就好了,那么這件事就會永遠(yuǎn)是個迷了。要不我們返回去把她給處理了?”小男孩艾男傳音道。
“我考,也不知你是真沒想的,現(xiàn)在回去還不等我去說二皇子和老皇帝是我們宰的。這樣也好,我們遠(yuǎn)離這里,就算那個公主有所懷疑,只是心里想想而已。退一步說,她要是真的說出是我們做的這件事,估計全帝國的人都不會相信,還會以為她犯了神經(jīng)病。哈哈?!卑好蜃靷饕舻馈?p> “老大,不可掉以輕心,那個小妞在心里肯定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是我們所為,到時為了自身利益難免要出賣我們。不過,她要是真的出賣了我們,那我們可就沒什么顧忌了,直接殺光皇室所有的人得了,到時你就做這個帝國的皇帝!”小男孩艾男傳音道。
“打住,我還沒那個閑心來做這個狗屁的皇帝,再說你不要動不動就要?dú)⒐膺@,殺光那,到時引來強(qiáng)者還不得先把我們給滅了,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殺戮太重會遭到天譴的?!卑耗橆a顫抖下,傳音訓(xùn)斥道。
“嘿嘿,我只過說一說嗎,你何必當(dāng)真呢,我今后全聽你的不就行了嗎。再說我也不怕什么狗屁的天譴?!毙∧泻袀饕羿洁斓?。
“我考,你真牛叉,可我害怕。你要是在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胡來的話,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卑河X得應(yīng)該隨時給予小男孩艾男高壓,否則還真不知會捅出天大的簍子來。
“嘿嘿,遵命。”小男孩艾男嘿嘿傳音道。
此時,雖然已經(jīng)是初夏,但是夜晚的涼風(fēng)還是吹進(jìn)了行駛的馬車內(nèi)。
正在熟睡的渥考打了個寒戰(zhàn)。嘴里嘟囔著幾句鬼話,又熟睡了過去。
艾昂伸手拿起了旁邊的毯子蓋在了渥考的身上,傳音道:“呵呵,這家伙居然不受顛簸的影響,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天大的事對他都不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p> 小男孩艾男傳音道:“可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節(jié)奏。”
艾昂琢磨了下,傳音道:“我得讓外面這幾個護(hù)衛(wèi)我們的人回去,我們自己行走可就方便多了?!?p> 小男孩艾男傳音道:“恐怕沒那么容易,這些人可是奉命來保護(hù)你的,你讓他們回去,估計他們沒那個膽。”
幾個小時后,馬車離帝都越來越遠(yuǎn),而天已經(jīng)大亮,陽光已經(jīng)從地平線照射過來,從馬車的窗戶中射進(jìn)了馬車內(nèi)。
突然,馬車緩慢了下來,漸漸的停了下來。
“少爺,我們在這里歇一會兒,你也出來活動下腿腳吧?!瘪R車外傳來了聲音。
“好的?!卑捍鸬?,然后伸手拍了拍還在睡得一塌糊涂的我考,說道:“醒一醒,我們下車活動下腿腳?!?p> “???少爺,發(fā)生了什么事?”渥考猛地跳了起來,腦袋差點(diǎn)撞到了車棚上,還是艾昂伸手把他壓了下來。
“睡毛了?是不是在做什么美夢?”艾昂瞇眼望著他笑道。
“沒有,我們這是……?!变卓紦狭藫项^說道。
“只是休息下,我們下車去?!卑赫f道。然后反身推開車門跳下了馬車。見這幾個黑衣緊身人已經(jīng)分散站著了馬車是個角落的位置,背對著馬車警戒著。
“老大,這些人訓(xùn)練有素,長得位置都是十分恰當(dāng)?shù)?。”小男孩艾男傳音道?p> “是的,他們可真恪盡職守?!卑褐皇菕吡艘谎?,并沒有打擾他們,而是望著遠(yuǎn)處。
前方天空上滾動著淡淡的云團(tuán),清晨的陽光透過云間的縫隙照射下來,形成一道光線分明的光柱,而光柱隨著云層的飄動,發(fā)生著不斷的變化,并且迅捷掃過大地。
在南風(fēng)吹拂下,前方大地綠草如海浪般澎湃起伏,在一起一伏之間,反射出陽光的金黃色。
突然,他們身后駛來了一輛破舊的馬車,一匹老馬跑得直喘粗氣,而且干枯少油的車軸互相摩擦著出了嘰咕嘰咕的聲響,看上去很是急促地在趕路。
警衛(wèi)在四周的黑衣勁裝人,立即警覺起來,緊緊地盯著走進(jìn)的破舊馬車。
艾昂回頭望去,見駕車的人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頭上戴著卷沿騎士帽,身上穿著寬大的騎士服,臉上像是從灶坑中剛剛鉆出來的一樣臟兮兮的。
破舊馬車來到他們馬車旁停了下來,負(fù)責(zé)警衛(wèi)的黑衣緊身人剛想上前,就見艾昂擺手示意叫他們不要前來,于是停住了腳步,警惕望著這輛破舊馬車。
“怎么會是你?你這是要到哪里去?”艾昂走到破舊馬車前,探頭朝馬車內(nèi)望了望,見是空車。
“少爺,我是來追你的?!贝髦硌仳T士帽少年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對艾昂說道。
“什么?你是來追我的?我沒有聽錯吧?”艾昂怔了怔,望著少年說道。
“少爺,我真是還追你的,我想以后就跟在你的身邊,你不會不要我吧?”戴著卷沿騎士帽閃動著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艾昂說道。
“我們先說這個,我問你,你是怎么知道我離開了帝都?”艾昂眨眼問道。
“是我爺爺告訴我的,他讓我跟著你。”戴著卷沿騎士帽低頭小聲說道。
“???你爺爺怎么知道我離開了帝都?”艾昂訝然道。
“不知道,反正他讓我來追你?!贝髦硌仳T士帽搖頭道。
“真是奇怪了,我都不知道要離開帝都,你爺爺怎么會知道呢?”艾昂心中感到了震驚,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