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下陵墓之中,便能感受到細微的流通空氣,看來此處早已經被盜墓賊挖成馬蜂窩,估計有價值的也都是搬不走不好處理的。
吳安一行六人卻是頂替了原本劇情中會下來的五人,可惜這些人除了吳安一個是真,其余都是變形金屬的造物。
一座座兵馬俑像是幽冥護衛(wèi)靜立黑暗之中,吳安沒興趣,一些上了年代的泥塑木雕而已,和能量炮與超新科技相比吳安更喜歡后者。
可不知道為什么,下到這廢棄陵墓后,吳安總感覺自己的精神受到莫名的壓迫,那力量無形之中顯得堂皇正氣,莫不是傳聞中的龍氣或者皇氣?
忍受著這股淡淡的力量,吳安再往里去,穿過林立的兵馬俑,地上散落著堆灰的白骨,也不知道是盜墓賊黑吃黑還是中了機關陷阱。
眼神閃爍觀察地下洞窟分布,年久失修加上盜洞破壞了結構,已經看不出全貌來。吳安沒有駐足此處,反而是直觀的來到了那兩洞穴,耳朵捕捉著細微的空氣流動,一絲絲別樣的聲音傳入耳中,臉色緊張的吳安立刻腳下生風進入一個洞穴。
其余五個合成人沉默著寸步不離的跟著吳安,很快,那啊啊嗚嗚的風吼聲在耳中轟鳴,垮塌過半的地下陵墓偏殿中,一只吸血鬼正和一條碗口粗大蟒生死相搏。
“這……”剛出洞窟的吳安神色嚴肅凌厲目光掃過黑暗中!從精神上感受到一股陰冷到讓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力量,這鬼神世界果然不簡單!一股股陰煞氣咄咄逼人,讓人心驚膽戰(zhàn),吳安仿徨不安只想逃離此處,而另一股力量正是這帝陵之中堂而皇之的龍氣!
兩股力量在這偏殿之中糾纏不休,鬼哭狼嚎之音在地下聲聲攝魂,普通人只能感受到心悸,偏偏吳安精神感知很是敏銳,不出片刻便被這音嘯折磨得頭昏腦漲。
想仔細見識這神鬼力量的吳安極為震驚,好一個龍爭虎斗!那龍氣凜然堂皇,那陰氣卻也毫不示弱,一尸一莽糾纏在一起。強忍不適的吳安雙眼發(fā)光,站的遠遠的看著這一切,好一會兒,那龍氣便顯得后繼無力,顯然是和帝陵破碎不堪有關。那占據上風的大蟒不出片刻,便被吸血鬼猛然撕成兩半,鮮血噴灑的瞬間,一道淡淡龍氣從死去巨蟒身上散逸,沖到吳安身上,原本還因那旺盛陰氣而變得暈乎乎的腦子,立刻清醒不少!
來不及感嘆渾身的變化,那吸了莽血的吸血鬼陰氣雄厚不少,氣勢洶洶竟然將吳安當下一個目標,依舊是個瘸子般努力的晃過來。
按理說原力狀態(tài)十倍增幅可以讓吳安舉手投足揮灑千斤,可不知道為什么,吳安只是看一眼那吸血鬼,心中便生出大恐慌來!
好像擋在這家伙面前,就要被撕碎了般!
退!
趨吉避兇是生物的天性,吳安當即身形爆退,幾個跳躍便消失在地下帝陵中,因為最后的龍氣被破,此處帝陵風水也算是走到了生命盡頭,用不了多久便會自行塌陷。
六道身影似箭猛然從地下射出,為首的那一青年半空一個翻滾,穩(wěn)穩(wěn)當當落在竹轎子上。四道雄壯身影緊接著飛出兩道一前一后落在轎旁,抬起竹轎子,這支隊伍頭也不回,便是健步如飛的消失在茫茫樹林之中。
“鬼神、鬼神!”念叨兩字的吳安面色陰沉,手中折扇被拽得緊緊的。寂靜的樹林中,一支詭異隊伍飛快前進,小路兩邊景色飛退,坐在竹轎上的吳安面色陰沉有個不好的預感,那個吸血鬼可能會找上自己!
那個村子不能待了!那剩下的五雄怕也是兇多吉少,吸了莽血和部分龍氣的吸血鬼簡直是吃了靈丹妙藥,陰氣暴漲,就是渾身戰(zhàn)力爆表吳安也不敢輕易去招惹這種不明存在。
恐怕這事還和剛才附著在身上的淡淡龍氣有關,用現(xiàn)實世界的話說,就是自己奪了原本屬于吸血鬼的大機緣。搶人的錢都遭記恨,更何況是搶鬼的機緣,人家不找上門來才怪。
眼下吳安對于鬼怪之類又無解決之道,只好放出幾個監(jiān)視的翠鳥注意這五雄,自己一行則快速的趕赴J省,茅山!
而作為茅山弟子,下山的歷練也會因為落后的交通而局限于茅山千里范圍,或者依附于水流運河船運發(fā)達的地方。
“駕~駕~”
日上三竿,古道之上六匹駿馬飛馳而過,那精神抖擻的白衣青年配著雪白駿馬,忽然放慢了速度,其余騎著棗紅馬的護衛(wèi)也忙的拉下速度。
看著道路兩邊的高山密林,吳安就是臉黑又無語。
尼瑪,趕個路而已,這才出了三百公里,就遇上十波盜匪,社會治安情況也是夠差的。土匪們一個比一個囂張,可他們面對的卻是由變形金屬所揉捏的馬匹,又不怕刀槍棍棒也不怕槍子,蹄子一放有路便撞,誰敢攔路必然橫死當場。
三百公里的路程夠吳安大致上明白半個國家基層是怎么樣的。大地方有武裝隊鎮(zhèn)守無事,尋常盜賊響馬也都有固定地盤喜歡劫個道,至于官家有沒有去剿匪,那就是個迷了。
“少爺,有消息了,已經打聽到林九所在鎮(zhèn)子,我們是否立刻啟程?”
“哦!”吳安雙眼一亮,眉宇見的憂愁立刻煙消云散,一臉驚喜,“那任婷婷有沒有回來?”
“我馬上確認。”管家說著,片刻便搖頭說:“并沒有,不過任家下人很是繁忙,應該是在收拾東西,準備迎接那位小姐吧。”
“嗯。G省那邊的事情如何!”
“G省那邊的情況非常順利,如少爺安排,只取錢財不傷人命。已經聚攏千兩黃金,萬兩白銀,一夜之間整個G省鬧得人心惶惶,正規(guī)軍對于盜匪的清剿力度倒是加大了許多呢?!?p> “呵!這么大一筆錢,哪怕是十分之一也會讓同行翻臉不認人,更何況是那些貪婪成性的軍閥?!眳前怖湫χ俜斯唇Y在這個時代的黎明時期,應該不少呢。
既然J省那邊事情已經有了消息,那路上就不耽擱時間了,吳安便收了這些合成人,一人乘坐很難被發(fā)現(xiàn)的高空高速小型飛行器沒要一個小時就抵達了J省。
一路的風景人文吳安看也沒看,只是在抵達九叔所在鎮(zhèn)子后,這才放出幾個合成人,松一口氣去這繁華的鎮(zhèn)子上落腳。
吳安就不信那鬼怪還能不顧奪妻之恨,追他千里到J省來,算算以現(xiàn)在的水陸運輸速度或者那瘸子腳程,估摸著也得半個月后才可能見到。
六人行走在鎮(zhèn)子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各種吆喝談天說地的聲音如潮水灌入耳中,四個保鏢好生的護衛(wèi)著吳安。由于身上現(xiàn)銀并不夠住店,摸著下巴的吳安神色思索看著手中精致的折扇?!班?!”銀色折扇一開,剛剛還一片白的扇面上,顯現(xiàn)的是銀絲繡出的騰龍飛舞,栩栩如生的銀色騰龍張牙舞爪,穿梭于幾筆淡描的彩云間,好似從扇子里活過來渾身銀光閃閃,是這個時代的工藝遠遠不能達到的。
“哼!有辦法了!”吳安嘴角得意的微笑,立刻讓阿三帶路,穿過熙熙攘攘的大街小巷,好一會兒才擠出了人潮,一座大院坐落吳安眼中。
任家。
管家便立刻上前去,對任家看門下人問道:“我家少爺來訪,不知道任老爺可在府中?”
任家下人見來人衣著錦服穿戴整齊,不遠處那位少爺也是一表人才著實不凡,便笑應:“老爺剛應酬回來,想必此刻還在書房,幾位請待我通報?!闭f完便快步走入大院之中。
任發(fā)確實剛協(xié)商好一筆生意歸來,要知道字老太爺下葬之后,這生意是怎么做怎么不順暢,也虧得是老太爺生前留了不少人脈關系,加之任發(fā)自己個兒手段得當才能止損小盈,可他任發(fā)還是從省城搬回來了。
聽到下人通報有一位從未見過,氣度卓爾不凡的少爺來訪,任發(fā)先是一愣,會是誰呢?當然是準備喜愛茶具見上一面再說。
得到下人引路,吳安便只身前往任發(fā)的書房,敲門聲響起,“請進!”
任發(fā)道了一聲,放下手中茶具到碳火上,目光定睛一看,來人是一身白色整潔西裝,樣貌英俊氣宇軒昂,舉手投足氣度非凡的年輕公子哥。
好一個青年!一看就讓人生出好感。
吳安腳步落定,見面頰紅潤富有光澤的任發(fā)愣神,掩口輕咳。任發(fā)這才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急忙笑道:“請坐!”
待吳安落座,眉開眼笑的任發(fā)便輕聲問道:“這位少爺一表人才令人失神,不知我們可曾見過?”
嘿嘿嘿嘿!見過!自然是見過!吳安心中笑瞇瞇,一臉客氣的面對著任發(fā)。
這民國時期可與現(xiàn)代不同,其中規(guī)規(guī)矩矩嚴嚴實實,那拜師便如認父,一旦拜了某人,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枷鎖便落在身上。如果情非得已,吳安可不想憑空多出一個爸爸來,這才有上訪任老爺的一幕。
“家祖和先父乃是同窗好友,生前念念不忘!”吳安道了一聲。
任發(fā)面色不變,眼底很是冷漠,顯然對此持著懷疑態(tài)度,經商跑腿的他可知道江湖騙子一表人才的也不少,開口道:“家父已經故去多年,其中之事作為我也不太清楚?!?p> “想必任老爺不清楚也對。”吳安似乎早知道任發(fā)會表現(xiàn)這般冷淡,從容說道:“家祖突然舉家搬遷至海外,信函也未發(fā)出一封,也是為了躲避災禍?!?p> “哦!不知小侄先祖怎么稱呼?”任發(fā)嘴上說著,心里卻道:要借錢沒有!一分都別想!
“先祖吳天,字正浩。小侄吳安,還沒有字呢?!?p> “哦~”任發(fā)低吟,腦子里翻來覆去也找不到這個叫吳天的家伙,心里就把吳安吊在可信任和不可信任之間來回徘徊,也不能一棒子打死。
不好對吳安妄下結論,任發(fā)便想問問這家伙找上自己到底有何事,借錢是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對陌生人借錢。
“那吳侄這次回來想必是有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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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布丁
新手開坑,說抄襲的有見過抄的這么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