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牐犣w大人理了下思緒,片刻后,緩緩說道:“十三天前,京都的鴻運(yùn)客棧發(fā)生了一起兇殺案,死者系一中年男子,衙門貼了近一周的認(rèn)尸啟事,都無人來認(rèn)領(lǐng),照你這么一說,死者八成是那個嚴(yán)凱了!”
“什么?他死了?”這個答案著實(shí)叫我大吃一驚。
“難怪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他,原來他跑到京都去了,還被人給殺了,哼!”楚云飛在一旁陰陽怪氣的哼哼。
“對了,你們在現(xiàn)場見到一個黑色的包嗎?”我用手比劃著旅行包的大小,問趙大人和月影。
月影搖頭,“沒有,只有他自己的隨身衣物散亂的丟在房間地板上!”
我很失望的撇撇嘴,盯著手里的鈔票想了會兒,然后問道:“警官同志,那,這些鈔票,你們還有多少?可以還給我嗎?”
“警官同志?”月影一皺眉,小聲嘟囔了句。
趙大人勾了下嘴角,剛毅的臉上掛上一個很有安全感的笑容,他指了指我手里的百元大鈔,不答反問:“你可知,這樣一張紙片,目前,在京都能賣到多少銀子了嗎?”
我茫然的搖頭,看著他,很耐心的等待答案。
趙大人伸出一個指頭,“五百兩,一張!”
“哇!”我吃驚的瞪大了眼,暗想:我有十多張,那不就是有五千多兩!瞬間,我好像看到成箱成箱的銀元寶在眼前散發(fā)著迷人的光澤,晃得人眼花繚亂,心花怒放……
不過話說回來,人為財死,這也就難怪嚴(yán)大叔會被壞人盯上,最后死于非命了!
“姑娘!”趙大人出聲打斷了我的沉思,“既然你說,這些有著精美圖案的紙片是你的,那么,可否詳細(xì)的告知本官,你是哪里人士,東西你又是從何處得來的?”
氣人!
干嘛問這樣難回答的問題嘛?
我慌忙轉(zhuǎn)過臉去,拋開趙大人的問題問楚云飛:“你說,會是玄冥教的人殺了嚴(yán)大叔嗎?我的那副畫像就是被嚴(yán)凱拿走,后來玄冥教的人也是根據(jù)那副畫來抓我的!”
楚云飛鳳眼微瞇,他抿了抿嘴,搖頭道:“這不可能!要抓你,不一定要有那張畫像??!”
“也是……,可是……,畫像又怎么會到玄冥教的手上了呢?”我一邊獨(dú)自做著各種猜測,一邊似問非問。
趙大人聽了我和楚云飛的對話,也不在繼續(xù)糾纏剛才那個問題,他沉吟了會兒,悠然說道:“前幾天,我在客棧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的你很特別,當(dāng)時說不出原因,也就是在那一晚,你被玄冥教的人給抓了?!壁w大人停頓了下,他挑了挑了眉,銳利的目光向我聚攏而來,“這花筱離要你送給慕容皓的信,里面寫了些什么?”他沉著臉,語氣十分強(qiáng)硬,不容人不回答。
“嗯,那個……!”我瞥了眼楚云飛,猶豫著是否可以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趙大人,楚云飛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略微的點(diǎn)點(diǎn)頭。
趙大人在細(xì)心傾聽完我的訴說后,他面色凝重的緩緩站了起來,背著手在房里踱著步。就連楚云飛也在凝眉思考著什么?
“大人……!”月影站在一旁,輕喚了一聲,欲言又止。
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