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那個玉石難不成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怎么師傅的臉色那么難看...”莫然坐在逸塵閣后面練武場的石凳上,一直都在疑惑中。
“等下,那幅畫貌似也有蹊蹺。怎么感覺那畫里的人和題句都那么熟悉啊...”莫然手托下巴,思索著。
云想衣裳花想容...花想容?不是我在這的名字么?這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李大詩仙的詩句都跑出來了,雖然后三句是不同啊。(作:廢話!我要是照抄的話李大詩仙會罵死我的!莫然:...)
“算了算了,不想了?!蹦换瘟嘶文X袋,看天色不早了,吃過晚飯,洗漱完畢,倒頭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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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一早。
“快使用寒暝劍,哼哼哈嘿!快使用寒暝劍,哼哼哈嘿!”莫然手持寒暝練得不亦樂乎,還把周董的《雙節(jié)棍》改變了一下。
貌似寒暝也很喜歡這個說唱形式,竟然很配合的在很拉風的動作中亮起了淡藍色的光,再加上莫然身穿淡藍色的習武便裝,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一曲終了,劍也舞完了。
“很不錯嘛!”莫然疲憊地坐下來休息。
因為莫然發(fā)現(xiàn),這《離玄》的招式動作連貫起來讓自己很想唱出這首歌來,雖然《離玄》的招式很唯美的說,像那種舞劍表演,但是又柔中帶剛,在外人看來沒有一點殺傷力的招式,但其中又能夠致人死命。
“唉,看來我是習慣了楚軒逸的照顧了,沒有他陪著我,還真覺得缺了點什么啊...說實在的,很想他來著。”莫然嘆息。(作:我看你是想著楚軒逸端茶送水捏肩捶腿的超豪華的五星級待遇吧...莫然:你咋知道?作偷笑ing)
正說著,從天上掉下來一個紙團,正砸在莫然的腦袋上。
“哇啊,誰敢偷襲我?”莫然猛地起來大叫道。
環(huán)顧四周,沒有人。
莫然瞅了瞅地上的紙團,撿了起來,好奇的打開來看——
小容,是不是想我了呢?沒我這個小丫鬟是不是不習慣呢?其實我也很想每天陪著你,可是,我今天要出去了,估計要去很長時間呢。還剩下一個月,小容你要好好加油哦,待你學成下山,我就跟你一起去闖江湖。我很期待一個月后,有個厲害的小容會微笑著站在我的面前...你的師弟我,都已經(jīng)學成了哦,你這個師姐還在笨笨的學,哈哈,不取笑你了。小容,答應我,一定要努力!——軒逸。
莫然看完,又想笑又想哭,拿著那張已經(jīng)有些皺了的信,跑到逸塵閣的門口。
莫然以為,他在外面等著自己,可是,門外沒有他。
攥緊手中的信,四處尋找他的身影。
笨蛋,你到底在哪?
苦澀的感覺涌上心頭,不知為什么,知道了他將要走,心里卻是那么的舍不得。
甚至,連想都沒有想,就跑出來找他。
既然要走,為什么不親自來告訴我?既然要走,為什么不在門口等一等我?
你會在哪呢?
莫然在腦海里拼命回想玉鼎山的出路。
對,就是那里!三個月前跟師傅到山上的那個地方,一定在那里!
莫然用上輕功,以最快的速度。
終于,看見了他的身影。
他穿的是那身青衣,他和她初遇時的那件青衣。
“楚軒逸你給我站住!”莫然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
青色身影頓住,然后轉(zhuǎn)身。
四目相望,彼此的眼底,都積滿淚水。
為什么,覺得彼此相隔甚遠,為什么,直到他將要離去,她才知道,她心里其實在乎他。
其實,他這次離去,并不只有一個月,而是,更長。
莫然向著楚軒逸快速奔去,接著,抱住了他頎長的身軀。
“你這個笨蛋,為什么不在門口等我,為什么不親自告訴我一聲就走?”莫然邊流淚邊質(zhì)問,說是質(zhì)問,其實就是舍不得他走。
“小容...”楚軒逸輕喚了一聲懷中的她,一肚子的話這時怎么也說話不出口,只能環(huán)抱著她。
“軒逸...”莫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這是第一次,沒有帶上他的姓。
“嗯?”楚軒逸聽到莫然叫著他久違的名字,高興極了。
莫然抬頭,把腳踮起,在楚軒逸的臉上親了一記,沒有很快地收回。
“這個就算是臨別之吻吧,喜歡嗎?”莫然問道。
楚軒逸愣愣地點點頭。
“到時候你回來,我再送你一次。記住,本姑娘的香吻可不是隨便送人的。一定要回來,你不是很期待一個厲害的我嗎?我們一起闖江湖?!蹦徽{(diào)皮的微笑,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小水珠。
“那好,不許反悔?!背幰菡f完,也在莫然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記。
“不會反悔?!闭f完,分別的時刻到了。
看著離自己原來越遠的青色身影,莫然曬然一笑。
笨蛋,要快點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