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段玉清與楚軒逸兩個男人在攀談時,莫然也插不上嘴,直接走開參觀去了。
但是,好像少了些東西。掛在墻上的那幅美人圖不見了?;叵肫甬敃r的情景,為什么會甚感其中有蹊蹺。畫中女子的模樣,與自己相似,但又不可能是她。因為她從未穿過粉色衣服,就算穿了,又是何時畫的?還有一個謎就是月玄峰上的玉石,師傅總是不愿意說,兩個物品是否存在著一定的聯(lián)系?
莫然全神貫注的玩著推理游戲。
“小容,你在干什么?”楚軒逸發(fā)覺莫然不在座位上時,抬頭一看就瞧見她對著一面墻沉思,有模有樣的。
當事人沒聽見,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不是犯什么毛病了吧?起身走到莫然跟前招魂,“小容,回魂了。你在想什么?”
“啊,沒有啊,我就是坐不住到這玩呢?!闭媸堑模悸范急淮驍嗔?。
段玉清并未過問,他很清楚其中的緣由。早在他們上山之前就把畫收了起來,目的是為了不再刺激莫然。這秘密,便永久是個秘密。雖然很想說出來,但現(xiàn)在,只有無奈。
時間匆匆過去,兩人也該告別了。
“師傅,天色不早了,我們要回去了。”
心中劃過一絲失落,相處的時間總是短暫的,“留在這里住幾天如何?”
“不了,我和軒逸都是偷跑出來的,七天時間了,估計人家擔心得緊。”莫然回道,其實自己也不是很想離開,畢竟好不容易能來一趟。內(nèi)心深處,還有未知的東西牽絆著她,放不下。
言已至此,段玉清也不好再三留人。
路上。
“小容,你昨天晚上做噩夢了對吧?”
“噩夢?沒有呀?!?p> 楚軒逸不可置信,“沒有?!怎么可能?!”那是怎么回事?“你明明說不要走之類的話,還抓著我衣服不放...”
仔細想了一下,那晚...
她跑了很久很久,像是在尋找一個人。后來他出現(xiàn)在眼前,但是無論如何都留不住他,于是死死抓著那人的衣角。當那人終于要轉(zhuǎn)首時,便忽然消失了。最后一眼,是雙琥珀色的眼睛。
這個夢,感覺很真實,似是真的發(fā)生過,但卻很是模糊不清。近乎忘記。
“沒有,真的沒有...楚軒逸你很奇怪呀,難不成在為你跟我一個床睡編造理由?”審視的眼光刷刷掃在他臉上。
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他無辜道:“大人,冤枉啊~~~草民發(fā)誓絕無半句假話...”
陣陣寒風吹過,天空中慢慢飄落著白色的東西。
伸出手接住,莫然驚呆了,這是——雪。
“不會吧...”
楚軒逸立即哭得稀里嘩啦(假哭),食指指向天空,“六月飛雪啊~人間有冤情~我是清白的不解釋!”
“哎喲,真是委屈你了。來來來,摸摸毛嚇不著~”安撫著可憐兮兮的小白兔,莫然實在無力吐槽。
“對了,我們回去之后打算做什么?”
“我想回末央宮,畢竟在武林大會上公然離開,麻煩事定是一大堆。我是宮主,不能不管?!?p> “那好吧,我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