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辦公室的門響了,“請進!”李雯對著辦公桌上的鏡子照了照說道。
“雯雯,你怎么......?”李黃河緊縮著眉頭出現(xiàn)在李雯的面前。
“爸,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是說我去大鬧楊海哲婚禮的事?!?p> “原來你有自知之明呀?來來,爸爸知道你不愛聽啰嗦,可是爸爸還得說幾句。他楊海哲究竟哪點讓你著迷,值得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去鬧騰!你這一鬧騰不要緊,你看看新聞,你都上電視成名人了。你知道鴛鴦酒店的后臺是哪個嗎?是周燕的老子周書和!你算是找對人了,得罪了當官的,咱這生意以后還做不做?”李黃河是生意人,他考慮的并不是李雯的感受,而是他的生意該怎么做下去。
李雯一聽,“生意,生意!你只顧著做你的生意,你有沒有問過女兒的感受!要是你和媽這一對勢力眼,楊海哲怎么可能投進周燕的懷抱?”
李黃河一聽,嘆了一口氣,“好閨女,不是爸說你呀,像楊海哲那樣的窮光蛋,天下多了去了,再找一個比他還要好的不就得了。”
“說得容易,你以為感情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嗎?我和海哲在一起近二十年,二十年是什么概念,你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爸只知道多賺些錢,讓你和你媽過的好一些。”李黃河看著李雯桌子上的報表,看了看。
“不知道,你就別說我,你是什么年代的人,我是什么年代的人?你們那年代人結(jié)婚連對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還來教訓(xùn)我?”李雯說著,其實她心里還是忘不了楊海哲。
“那你總不能把楊海哲和周燕拆散了吧,那可是缺德的事。再說了,楊海哲他心里有沒有你還是一回事呢。所以爸勸你,回頭是岸吧,天下何處無好男,他楊海哲心里如果真是有你,就不會讓你這么辛苦的折騰來折騰去了?!?p> “爸,我的事你還是別管了,要是我的事影響了你的生意,那你就告訴別人,那你就說我不是你女兒就行了!”李雯說的倒是干脆,這讓李黃河有些費腦筋了。李黃河在李雯的面前來回渡著步子,他想了想,終于想出了一條他認為很不錯的妙計。
“雯雯,既然你那么喜歡楊海哲,那爸就幫幫你。不過,爸只幫你個開頭,至于結(jié)尾那就要靠你自己了?!?p> “你幫我,你怎么幫我。爸,你可別拿我開心了,過了這件事,我氣都氣死了?!?p> “雯雯,爸就你這么一個女兒,你以為爸想看著天天悶悶不樂的樣子,放心吧!不會過多久,楊海哲就是你的了。不過爸真搞不懂,天下都是男人追女人,那有女人翻過來追男人的,你這孩子,有點坑爹!”李黃河胸有成竹的說著,同時心里也藏了很多疑問。
李雯不明白她的爸爸李黃河說的那些話會那么肯定,她抱著很深的疑惑分析著,不過她知道從小到大,爸爸是從來都沒有騙過她的。
楊海哲與周燕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交合,總算是把心歸到了一起。楊海哲的家里是沒有地方給他們做婚房的,但是這些周燕都為他想好了。亥州市北三環(huán)的環(huán)宇別墅區(qū)之中有一套四層半山別墅,名字叫海燕名府,當然這個名字是周燕讓裝修工人鑲上去的。門號11,也是周燕自己精心挑選的。楊海哲躺在臥室的大床上,他不敢想象自己這種一步登天的命運是誰賜于的。還有周燕,周燕外表很硬,其實她的心里并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女人,到了辛酸處,她也會流淚,只不過很少,這也許跟她從小失去母親有著很大的原因。周燕睡著了,她睡得很香,雖然她如愿以償?shù)淖寳詈U茏隽怂恼煞?,但是說實的她還是不能放心,因為楊海哲這種男人很容易招引女人,跟這種男人在一起過日子,難免會心力交瘁。二十的女人擇偶的標準一定要帥:三十的女人擇偶一定要錢:四十的女人擇偶一定要穩(wěn):任何一個年齡段的女人都有不同的擇偶條件。難怪,長得超級帥的楊海哲自己也弄不懂為什么自己會那么有女人緣。
新的一天,陽光透過絲織窗簾布,投射到海燕名府屋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楊海哲早早的醒了,說實在這一夜他并沒有睡好,不是這床不好,也不是外面有噪音,而是他突然住在如此高檔的環(huán)境里面,他感覺到有些不太適應(yīng)這種生活。
“你怎么不多睡會兒?”周燕揉揉眼睛,看著坐著的楊海哲。
“睡不著......”
“在想什么?告訴你,現(xiàn)在你是我的男人,不準你再三心二意?!?p> “說什么呢?我們家過窮日子過慣了,突然住在這里,我好像在做夢,心里總是不踏實。”
“哈,我還以為你又在想那個小妖精了,有什么不踏實的,以后我會慢慢把酒店的事交給你來做,我想在家生孩子煮飯了?!敝苎鄩粝胫篮玫那熬埃杨^貼在楊海哲的胸脯上。
楊海哲知道周燕是想把鴛鴦酒店的大權(quán)轉(zhuǎn)給自己來管,可見周燕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自己。但是楊海哲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吃軟飯的男人,所以他并不想花周燕的一分錢,用周燕的一根線。
“以后再說吧,我的專業(yè)是化學(xué),你卻讓我管理酒店,我怕我做不好,負敢你的期望?!?p> “呵!有誰是一生來就什么都會的?你不會我可以教你呀?”
“那不行,我還是不能接你的班,要知道你家還有你哥呢?要做你的一事業(yè)的掌門,還輪不上我?!?p> 周燕也考慮到了楊海哲的憂慮,她之所以說把鴛鴦酒店接給楊海哲管。主要有兩個原因,一:試試楊海哲的為人。二:大權(quán)還在自己手中,分一小部分權(quán)力給楊海哲,讓楊海哲承擔起男人應(yīng)該承擔的責任。
“我哥是騰龍武館的老板,每天只是教他的那些徒弟,就已經(jīng)夠他忙呼了,哪還有心情還管理我的酒店?再說了,鴛鴦酒店是我一手創(chuàng)辦的,跟我哥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所以這些你都不用考慮。”
楊海哲伸了一相懶腰,“起床吧,我做早餐給你吃。”說著,楊海哲穿好衣服下了床??纯创巴猓乔逍碌目諝庖魂囮囷h進房內(nèi),感覺真好。楊海哲回頭忘了一眼周燕,他突然想起了在廣州的石湘萍,此情些景,周燕與石湘萍是那么像似。楊海哲站在陽臺上,看著遠方,他忽然感覺到有一些突來的傷感,
楊海哲走進廚房,他忽然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廣州,“石.....”他腦子亂蒙蒙的竟然喊了起來,但是說到一半,又欲言又止。
周燕特別敏感,“石什么?”
“十點鐘左右,我們還得去給你爸敬茶呢?”楊海哲巧妙的把話引到了另一個話題上。
周燕聽罷,一想,“對呀?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忘了。”說完,周燕急匆匆的起了床。
廣州
石湘萍自從送走了楊海哲,她的生活就像失去了方向,畢竟兩個人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都彼此產(chǎn)生了感情。這天,全球制藥有限公司在開一個有關(guān)擴張的高層決策會議。
“未來十年,董事會決定,再把公司擴大二十倍。在現(xiàn)有的規(guī)模上,再引進十套流水線,分別在我國大陸的WLMQ、成都、合肥、石家莊、青島、南通、亥州、沈陽、以及臺灣省的臺南市相繼投產(chǎn)。希望大家團結(jié)一心、奮力拼搏、力爭把我們?nèi)蛑扑帲瑪U張到全球每個角落。在家有沒有信心!”
“有!”
“有沒有信心!”
“有!”全體高層一齊高聲呼道。
“現(xiàn)在我把未來的人員部署公布一下,阿不度拉·賣賣提!你負責WLMQ的整個大西北區(qū)的市場調(diào)查及廠區(qū)選址工作。四川英!你負責成都的川、渝、貴、滇、藏共五省的市場調(diào)查和廠區(qū)選址工作。石湘萍!你負責亥州的陜、內(nèi)蒙、晉、豫四省的市場調(diào)查和廠區(qū)選址工作!......部署完畢!有異議提出來,沒異議散會!”
石湘萍知道,這次公司高層的部署完全是以哪里人管哪個區(qū)劃分的,她想不到,出來已經(jīng)工作兩年多的她,竟然能借著這個機會回到故鄉(xiāng)發(fā)展,她高興極了,但是還有一個讓她高興的理由,那就是她可以回到亥州見楊海哲了。
楊海哲和周燕向周書和敬了喜茶以后,準備去楊樹屯向自己的父母敬喜茶。這天天色陰得很重,而且出奇的冷,坐在車里的楊海哲被凍的直跺腳。
“看樣子,要下雪了?!敝苎噙呴_車邊說道。
“對了,周燕,你有沒有把我給我爸媽買的那床電熱毯帶過來?”
“帶了,我放在后備箱里了。你剛才上廁所,我還買了兩套羽絨服,爸一件媽一件,海麗我回頭帶著她到市場去買,姑娘家要挑合身的穿。”周燕注視著前面的路,她小心翼翼的開著車。
忽然,對面迎來一部紅色奇瑞車。由于鄉(xiāng)村小路,路面很窄,周燕把車停在了一邊,試圖想讓對面的那臺奇瑞順利通過。但是出奇的事就在這時發(fā)生了。
“海哲!怎么是你?我找你大半年了,你怎么連個信都沒有?!逼嫒疖嚴锏哪贻p女司機把車貼近周燕的車身,聲音妖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