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 聽從意識(shí)
她如鬼魅般來到昭和的面前,昭和已經(jīng)退無可退,在原地渾身顫抖如篩糠,堂堂西夏公主此時(shí)卻跌坐在地,憋得滿臉通紅滿眼淚水,雙目驚恐地看著孟南柯……
孟南柯并未因?yàn)檎押腿绱死仟N便心生憐憫,她并非沒有惻隱之心,只是昭和過分在先,不管她此時(shí)再如何可憐無助,但是容汐月的仇她今日這一刀一定要下去。
孟南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她試圖讓自己去問容汐月身體內(nèi)潛在的意識(shí)。
容汐月,你要如何處置眼前的這個(gè)間接將你害死的人,請給我些許的暗示,我定會(huì)用最利落干凈的手法為你報(bào)仇雪恨!
此時(shí)昭和已經(jīng)退無可退,孟南柯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跟前。
既然弦月給她一刀的機(jī)會(huì),便說明即便她一招斃命也是在弦月允許的范圍之內(nèi),只是這么做了之后畢竟重新挑起兩國的矛盾,若是她今日只是簡單地劃上一刀,或許西夏還是會(huì)忍忍變過去了。
她將自己接下來的行動(dòng)都寄托于容汐月的潛意識(shí),或許這才是最合理的做法。
她緩緩閉上的眼睛,握著匕首的手懸于半空,冷光迸射。
她聽從于容汐月的潛意識(shí),手起刀落,沒有血線沖天,沒有嘶吼喊叫,只有血肉與冷兵器相觸的原始響動(dòng),皮肉綻開卻未傷筋動(dòng)骨。
孟南柯平靜地睜開眼,定睛一看,昭和已經(jīng)不知是因?yàn)橥闯€是因?yàn)榭謶侄鴩樀脮炟蔬^去,而那匕首劃過的刀痕,也并未傷及要害,只是在昭和的肩部,對未來的生活也不至于造成很深影響。
她長長呼出一口氣,冷眼看著跟前這一幕,沉靜地接過侍衛(wèi)地上的錦帕輕輕擦拭著匕首上殘留的血跡。
容汐月,你到底還是對她仁慈了……
這也許是錦衣玉食的昭和此生受到的最大磨折,她已然聽從容汐月的內(nèi)心安排,盡管身為孟南柯,她對這樣的結(jié)果并不滿意,一條命怎可能是傷及肩部便能還清的?
但既然這是容汐月的意思,她便也不再去追究些什么了。
她將匕首擦拭完畢之后,插入刀鞘中,完璧歸趙。
弦月既認(rèn)為她是孟南柯的徒弟,也見過她的身手,今日并未出現(xiàn)其他什么反應(yīng)。
留下全場的一片空寂。
她隨弦月離去,與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穿過殿外的回廊,卻在必經(jīng)之路上遇到了幾名身穿宮衣的女子。
她們在原地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面目含笑,像是等候了多時(shí)。
待他們走近,她們便隸屬周全地向弦月行完禮后,得到允準(zhǔn),這才穿越人群來到孟南柯的面前。
為首的宮女欠了欠身,柔聲道:“容姑娘,長公主有請?!?p> 自從先皇后去世之后,長公主與她之間便不再有聯(lián)系了,今日突然相邀,她也說不上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弦月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去限制她,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莫測之色,輕輕點(diǎn)頭,表示應(yīng)允。
孟南柯隨著宮女走過似曾相識(shí)的路徑,一路來一直到步入大殿,來到長公主跟前,禮儀周全地以一名平民女子的身份去向長公主行禮。
躊躇了一陣,她便奇怪地問道:“長公主找民女前來所為何事?”
百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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