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煙一行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皇宮,紅色的宮墻高高地擋在面前,雖然宮墻高聳,但對于像雨煙他們這樣的武林高手,根本不足為懼。
這次雨煙打算偷襲,當然不會帶著一大幫人招搖過市地進攻,所以也就只有歐陽希、靈兒和琉璃這些有深厚的武術(shù)功底的人才被雨煙安排進這次的偷襲計劃。
這四個人的輕功雖不能說是頂尖,但翻越這宮墻還是綽綽有余的,提氣輕身,不過數(shù)息的時間,四人便悄無聲息地在宮墻的另一邊落地,雨煙看著另外三人,先指了指自己,再往上一指,然后指著他們,最后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與此同時,寒玉笛握在手中,下一秒她已經(jīng)翻身立在宮闈中鱗次櫛比的宮室之上。
夜里的風有些肆無忌憚,雨煙立在高處,自然是無處躲避的了,但自幼在雪云嶺這樣寒風刺骨的地方長大修煉的地方長大的她,根本不會把這冬末春初的夜風放在眼里。寒玉笛在風中吹響,似有若無,風聲與笛聲夾雜在一起,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
陸錦兒武功修為不在雨煙之下,但雨煙自信單憑己方四人能在她眼皮底下開展偷襲計劃,并不是她自持甚高,而是她所掌握的變化無窮,神奇莫測的《天心音律》其中有一章“混淆視聽”記錄了可以隱藏氣息的樂音,而此刻,雨煙演奏的正是這一段篇章。
天香閣:
陸錦兒拿起茶杯的手停在空中,微一皺眉,但片刻,便又好像沒事發(fā)生一樣,輕輕吹開茶面漂浮著的細碎茶葉,茗了一口清茶。
“教主,今日下午為何這么著急著發(fā)放焰火令?”此時聚在天香閣里的人都是陸錦兒血影教中的眾位高手,而現(xiàn)在開口發(fā)問的,正是下午與靈兒展開了一場惡戰(zhàn)的那個驃勇大漢。
“雪雨煙比本座想象中的要難解決得多?!标戝\兒不咸不淡地說道:“沒想到歐陽希也會來趟這趟渾水,看來他們對玄虹門的偷襲是難以成功的了。還有那個歐陽靈,本座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為何她一個玄虹門的人竟然可以練就月影心法,這心法本座也只是耳聞,說它和血影、玄虹、雪寒三大心法并列為當世最強的內(nèi)功心法也不過是江湖上的傳說,不過她小小年紀,竟有這般武功修為,也確實難得。”
站在一旁的碧霞說道:“公主,若是您親自對付那個雪雨煙,我們還是有很大的勝算的,如今焰火令一出,三軍就會出擊,而如今我們又沒能完全掌控羽澈城的形勢,對大勢不利啊?!?p> 陸錦兒冷冷一笑,道:“如今靈澈大帝穆凌楓在我們手中,靈澈國上下能即時調(diào)動的兵馬也就只有冉家手中的那些了,本座就不信了,寥寥數(shù)萬大軍如何抵擋我天陸國二十萬大軍,更何況還有我血影教教眾的相助,若還拿不下他們,一統(tǒng)大陸,從何談起?!?p> “我天陸大軍個個驍勇善戰(zhàn),自是不成問題的。”碧霞細想一下,意識到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便連忙補充了一句。
“戰(zhàn)場上的事,由我父皇和大哥操勞,你們現(xiàn)在該操心的,是如何助本座鏟除雪雨煙這個大毒瘤!”陸錦兒提高音量,對座下的一眾高手說道。
站在天香閣大殿的一眾教眾嘩嘩地跪倒在地上,齊聲道:“屬下有罪,不能替教主分憂……”
陸錦兒皺皺眉,轉(zhuǎn)過頭對立在身后的獨孤皓說:“你給本座想辦法,逼穆凌楓交出手中大權(quán)!”
獨孤皓甚至,此刻的大牢空空如也,而穆凌楓一行人早已安全地到達將軍府,但為了不讓陸錦兒起疑,他只能點點頭:“是!”
“家仇國恨,他們穆家欠我們步陸孤家的,遲早都要還!”陸錦兒咬牙說道:“滅國之痛,如今,我步陸孤錦就要他們穆家的人也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