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首城?怎么可能真得有土匪!
楚天暖反應(yīng)過來的那一瞬間,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當(dāng)時她光顧著害怕,根本沒想過其中細節(jié)。
這里是哪?這里可是瑞安王府,怎么可能真得會有土匪貿(mào)然闖進來,甚至安然走出去!
然而,因著她的驚慌失措,連帶著寒靈也沒能及時反應(yīng)過來,而被人帶走。
現(xiàn)如今,她要人沒人,要物沒物,就跟個花瓶似得……不,還不如花瓶,她現(xiàn)在是被擺在哪都嫌礙事!
白暮景冷冷看著楚天暖自扇了自己一巴掌,瞧著那臉頰迅速紅腫起來,顯然是下了狠手的。他暗暗惋惜,可惜,這份狠勁沒能用在正確的地方。
“惠宜公主,你現(xiàn)在還能做什么呢?”
白暮景毫不猶豫地諷刺了一把,之前他可是給過機會的,是楚天暖自以為是,覺得她自己能搞定,才錯過一個機會。不過,他對此也是考慮到的,所以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聽著那刺耳的話,楚天暖服軟了,道:“是我的錯,我現(xiàn)在一切都聽你的?!?p> “是嗎?”白暮景冷笑一聲,道,“不會再自作主張了?”
“不會了!不會了!”楚天暖討好地笑了笑,死命搖了搖頭。
白暮景滿意地點了點頭,趁著空隙,朝楚天暖嘴里塞了一顆藥丸。那顆藥丸入口即化,在楚天暖沒反應(yīng)過來時,便化在了嘴里。
“我,你你你你……”楚天暖有些驚恐地看著白暮景,他剛剛給她吃了什么?
“放心,那東西對你無用?!闭f完,白暮景就消失了,只剩楚天暖對著空氣發(fā)傻。
楚天暖呆愣了片刻,便回過神來查看自己的狀態(tài),可惜,除了又餓又困,她似乎感覺不到其他異樣。到底白暮景給她吃了什么,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
楚天暖想不出,只能暫時放在一邊。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立刻返回臥室。她打開衣柜一看,差點氣暈,衣柜里別說衣服,連條布都沒有。
“君容軒,你個混蛋!”雖然憤怒,但是楚天暖也只敢在心里過過癮。
楚天暖在心里怒扎小人,面上咬牙切齒,恨不得撓墻。君容軒再怎么不待見她,至少面上給她個臉。這樣對她,他不怕自己拼個魚死網(wǎng)破嗎?
翻遍了整間臥室,楚天暖只找到一堆君容軒穿過的衣服。想了想,最終還是將那堆衣服扔掉。別說穿在身上,她連看都不想看。
時間已經(jīng)快過半,楚天暖揉了揉肚子,饑餓得眼冒金星。
不行,就算被人恥笑,她也不能在這里待下去,會被餓死的!
楚天暖鼓起勇氣,然而在想要推開門的時候,瞬間呆住了。
打不開?怎么可能!
楚天暖又試著往里拉,門還是絲毫未動。
她被鎖在房里了!不可能!楚天暖用力推門,可惜,門還是紋絲不動。
因為長時間未進食的關(guān)系,再加上又餓又累,楚天暖用力過猛后,便是一陣頭暈?zāi)垦?。她眼冒金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緩解了片刻后,才稍微好點。
門被關(guān)了,還有窗!
楚天暖顧不得自己身體不適,立刻來到窗臺邊。然而,窗戶依然緊閉,絲毫打不開。
她被軟禁了?不,她被囚禁在這里了!
剎那間,楚天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等她再度醒來時,瘋瘋癲癲,狀若癡子。
當(dāng)君容軒偶然想起自己還有個妻子時,看到的便是一個穿著中衣、瘋癲癡傻的女人,坐在地上對著他傻笑。
“白暮景,她?”君容軒對此刻的景象有些不解。
白暮景微笑道:“許是知曉自己的未來,瘋了吧!”
看著白暮景那溫潤的笑容,君容軒面色不變,心卻不由地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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