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宮之主的皇后和太后呢?
不是福公公不想請皇后,只是那位早就與皇帝離了心。而太后早就住進別宮頤養(yǎng)天年,現(xiàn)下的事哪里來得及去請示她老人家。至少,楚天暖在皇宮內,就從來沒見過皇后與太后。
甚至,除了楚子寒,楚天暖也沒與其他皇子公主深交,哪怕是在思學院的時候。一方面是那些皇子公主看不起楚天暖這個半路出來的公主,一方面也是楚天暖太過天真不適宜結交。
福公公命令一下,一個等候差遣的太監(jiān)立刻拔腿往惠宜宮跑。
小太監(jiān)腳程很快,沒過多久就來到了楚天暖的寢殿。他最先見到的是寒靈,他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在見不到楚天暖后,他立刻將皇帝出事的消息告知寒靈。
小太監(jiān)離開后,寒靈立刻將消息告知楚天暖。楚天暖因為小七的監(jiān)控,自然知道皇帝出了什么事,也知道司顏安暫時脫離了危險。
楚天暖不能解除套裝,但是這個樣子也無法見人。于是等到技能CD一到,楚天暖利用發(fā)飾“蝶之幻想”隱藏了自己的裝束。
君容軒躺在床上沒什么動靜,顯然是不想管這事。楚天暖也沒去打擾他,說了一聲后便帶著寒靈離開,前往皇帝的寢宮。
剛到寢宮宮門,楚天暖便看到一陣的人來人往。宮門外,之前的那位御林軍隊長恪盡職守地守在門口,見到楚天暖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道:“下官參見惠宜公主,公主金安!”
“免禮!”
剛說著,一個小宮女端著一盆污水快步走出來,楚天暖側身一讓,那宮女頭也不抬立刻出了宮門。
隊長瞪大了眼睛,剛想喊住對方,楚天暖抬手打斷道:“無事,還是父皇的身子要緊!”隊長無法,只能作罷。
楚天暖進入宮殿,便看到數個御醫(yī)站在客廳內扎堆地商討皇帝的病情,聲音不大,但很雜?;实鄢鍪?,幾乎出動了整個御醫(yī)院。
一位御醫(yī)眼尖地看到楚天暖,立刻過來參拜。聲音一出,其他御醫(yī)也看見了,立刻停止討論,過來參拜。
楚天暖揮揮手,道了聲“免禮”,轉而問道:“諸位御醫(yī)怎么不進去給父皇看病,反倒站在這里?”
御醫(yī)們相互之間看了看,其中一位中年御醫(yī)走出來,回答:“回公主,臣等已為陛下診過脈,現(xiàn)院首正在里頭為陛下看診,未免打擾,臣等便在外等候!”
楚天暖點了點頭,表示了解,轉而道:“那父皇情況如何?”
眾位御醫(yī)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楚天暖不好氣地哼了一聲,立刻進了寢室。
在寢室內,除了看診的院首,還有幾名伺候的太監(jiān)宮女,就只有福公公和國師楚尋。
楚天暖想了想,靠近福公公。福公公見是楚天暖剛想俯身參拜,卻被對方打斷。
楚天暖擔憂道:“公公,父皇他……沒事吧?”
福公公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將視線投向院首。
楚天暖心下了解,這“毒”怕是難解了。不過也對,楚尋的能力哪里是普通人能對抗的。未免被楚尋發(fā)現(xiàn),她壓根不敢瞥向對方,只把視線也投放到院首身上。
過了一會兒,院首離開床邊,來到楚天暖面前,恭敬道:“下官參見惠宜公主,公主金安!”
“快請起,王院首,父皇如何了?”
“陛下脈象虛薄,毒已入心肺,恐怕……”院首沒說話,但其中的意思在場人都明白。
楚天暖背脊一涼,轉眼就見楚尋神色詭異地看著她。楚天暖握緊雙手,急切道:“王院首,不知父皇還有清醒的可能嗎?”
王院首搖了搖頭,神色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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