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抓捕寵物
唉,徐老爺你還真是惹禍的根苗啊。
黃奕斐眼看著原本可以作為盟友的溫蕾薩·風(fēng)行者瞬間變成潛在的敵人之后不由得哀嘆一聲。就在他想辦法應(yīng)對這個場面的時候,楊華庚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感激涕零地說道:“飛翼,徐哥你們來的太及時了。要是再晚一步,我的小命就沒了啊。”
“該!怎么不弄死你?這種腐朽墮落的生活是你可以壓制的么?趕緊收拾收拾跟我們走,出城去辦點(diǎn)正事。”黃奕斐咬牙切齒地說道。太特么氣人了,這種生活我也想要啊,要不是怕破壞人設(shè)我也要好好墮落一下。
“哦對對,我們是來找死狗出城執(zhí)行任務(wù)的?!毙旒淫i坐在椅子上說道,
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徐家鵬,溫蕾薩·風(fēng)行者的注意力終于回到自己的老公身上,連忙過去把羅寧扶起來,多年夫妻相處使得她立即發(fā)現(xiàn)了羅寧是在裝昏。溫蕾薩·風(fēng)行者心中又好氣又好笑,當(dāng)下也不點(diǎn)破,只是偷偷在羅寧的軟肋上狠狠地?cái)Q了一把,疼得羅寧差點(diǎn)沒忍住叫出聲來。
那一邊,黃奕斐和楊華庚說著他們這次任務(wù)的事情,這一邊,放下了疼得死去活來的羅寧的溫蕾薩·風(fēng)行者走到自己的二姐面前,面色不善地說道:“身為太陽王朝游俠將軍的風(fēng)行者家二小姐大老遠(yuǎn)跑到洛丹倫來對付一個人類,你還真是有閑心啊?!?p> “我沒那么閑?!毕柾吣人埂わL(fēng)行者冷冷地說道。她的確是因?yàn)楣珓?wù)來到洛丹倫的,但是聽說騙了自己妹妹的低等生物居然還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胡作非為,這才跑來找羅寧的晦氣,但是她不想和自己的妹妹做過多的解釋,要知道,在大姐被人類騙走之后她們姐妹二人還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呢,結(jié)果短短幾年的時間自己的小妹就叛逃到人類那邊去了。
“那我就再告訴你一次,我丈夫?qū)ξ液芎?,我們的事不需要你管!”溫蕾薩·風(fēng)行者緊要銀牙說道。
希爾瓦娜斯·風(fēng)行者一貫的冷若冰霜,盯著妹妹看了好久最終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去。
“你要是還裝死我就像姐姐一樣收拾你!”看著自己的姐姐就這么走了,溫蕾薩·風(fēng)行者心中也是一陣莫名的難受。
“哎呀,我這不是怕惹你姐姐生氣么?”羅寧訕笑著從椅子上爬起來對著自己的老婆陪笑道。
“那還說個啥,必須去啊。咱們什么交情?!甭犕炅它S奕斐的敘述之后,楊華庚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然后側(cè)身沖著羅寧問道,“老羅你怎么說?要不要陪我走一遭啊?”
羅寧一指自己的老婆說道:“我就不去了,我夫人難得來洛丹倫一趟,怎么著我也得帶她在這里好好地玩一圈。溫蕾薩,你想去哪兒玩?”
溫蕾薩·風(fēng)行者心中一陣暖暖,笑吟吟地說道:“我沒來過這里,你決定吧,”
賤人!沒義氣就算了,還撒狗糧!剛才就該讓希爾瓦娜斯打死你!
黃奕斐楊華庚徐家鵬三人惡狠狠地想道。
“算了,白吃白喝我這么多天,居然一點(diǎn)義氣都沒有,下次說什么也不給他進(jìn)門,咱們走吧?!睏钊A庚瞅了一眼對著老婆大獻(xiàn)殷勤的羅寧說道。
羅寧身體劇震,一改諂媚之色換上了一臉的浩然正氣對溫蕾薩·風(fēng)行者說道:“親愛的,我覺得在我們放心的玩之前還是清理一下亡靈的威脅吧。畢竟這已經(jīng)威脅到全艾澤拉斯生靈的生存了。”
溫蕾薩·風(fēng)行者面帶微笑地說道:“是有人威脅到你可以安心胡鬧的地方了吧?”
羅寧老臉一紅但是旋即退去,正色凌然地說道:“親愛的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我可是心懷天下的,不然我當(dāng)初怎么會硬懟死亡之翼,冒著危險去獸人的巢穴營救紅龍女王?”
?。ǔ舨灰?,你分明是被我騙去的,頂多再加上點(diǎn)威逼利誘。克拉蘇斯很想吐槽)
溫蕾薩·風(fēng)行者無言以對,雖然她很確定羅寧的想法,但是卻沒有辦法反駁他的這番義正言辭的假話。
鄭浩然淚流滿面,埃伯洛克公爵每天晚上都給他安排了兩三個漂亮妖艷的女仆,可是每天晚上他都被暮色森林的高層們敬酒敬的徹底斷片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洗白白剝的清潔溜溜地躺在床上,邊上還有玉體橫陳的女仆們,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完全沒有印象啊。想繼續(xù)吧,白日宣淫這種事還真沒那個臉去做,更要命的是白天里那群貴族熱情似火的邀約飲酒尋歡……唉,還是走吧,留在這里完全是瞎耽誤工夫。
所以鄭浩然在一眾暮色森林貴族的挽留下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征途。
第一站,爛果園。他得先去會會魯伯斯。
一人雙馬大白天趕路也快,所以到了傍晚時分也就到達(dá)了目的地爛果園?,F(xiàn)在的爛果園早已不是上次來的時候那樣一副衰敗的氣象,果園里是不停忙碌的果農(nóng),周圍一水的新建房屋形成的小村落正冒著裊裊炊煙。
“這么大一個公爵也說瞎話?!编嵑迫或T著馬繞著果園走了一圈后自言自語道。所有果農(nóng)雖然忙碌但是并不驚慌,對他這個外人完全視若無睹,真要是魯伯斯那種巨狼時不時來一趟哪會有這么恬靜的氣氛。
“尊貴的客人,您有什么需要么?”就在鄭浩然四下溜達(dá)的時候,一個小孩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望著他問道。
“我就是四處看看。”鄭浩然跳下馬來摸了摸小孩的頭說道。
“那您可要小心點(diǎn)。這幾天會有一頭很大的白色大狗出現(xiàn)?!毙『⒙晕⒉荒蜔┑?fù)荛_摸在自己腦袋上的手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害怕,只要你不去打它,它是不會咬你的。”
看來埃伯洛克公爵說的是真的??粗『⒑敛粨?dān)心的樣子,鄭浩然好奇地問道:“你不害怕么?”
“當(dāng)然,它又不做壞事,就是在果園外面走來走去。我想去摸一下,看看它的毛軟不軟,可惜媽媽不讓?!毙『⒆佑行┦涞卣f道。
你的心還真大啊。鄭浩然不禁多看了小孩幾眼。這時候,不遠(yuǎn)處村落里傳來一個婦人的叫喊聲,小孩高聲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跑開了。
看了看不遠(yuǎn)處簡陋的村落,鄭浩然決定露宿一晚,這幾天吃刁了嘴,真要去貧民家里買黑面包和燕麥粥估計(jì)也吃不下去。于是他一通忙活,搭好了帳篷之后從行囊里取出火鍋和湯底煮上,然后又從埃伯洛克公爵送的禮物里取出各種適合下鍋的食物滿滿地?cái)[上了一圈。
就在他鍋里的肉快要煮熟的時候,鄭浩然發(fā)現(xiàn)地面一陣一陣有節(jié)奏的震動,很顯然是大型生物疾奔造成的。
還真來了?膽子夠肥的啊,這天還沒黑透呢。鄭浩然也顧不得吃了,起身安撫好躁動的馬兒一個鷹眼術(shù)丟向高空開始觀察周遭環(huán)境。隱約間,一個銀白色碩大的身影在森林的巨樹之間時隱時現(xiàn)的向著他所在的方向疾馳。
魯伯斯,還真的來了。
鄭浩然心中一陣竊喜,完全忘了自己那糟糕的馴獸術(shù)。
魯伯斯已經(jīng)到了肉眼可見的距離,不得不說這只巨狼實(shí)在是囂張,它從森林中躥上夜色鎮(zhèn)大道,也不管路上還有稀稀落落的行人,依然狂奔疾馳,攪得路上行人雞飛狗跳但是卻沒有一個害怕逃命的。
不多時,魯伯斯就到了鄭浩然的面前,它倒也不客氣,張開血盆大口伸出舌頭就對著熱氣騰騰的火鍋舔了過去。
“慢著?!编嵑迫灰话驼瞥樵谀菞l都是倒刺的舌頭上,“這就想吃了?也不問問價?”
魯伯斯齜著牙哼了一聲:“別說吃你一個破鍋?zhàn)樱献游以谡麄€暮色森林吃整頭的牛羊都不給錢?!鄙囝^之上全是嫩肉,鄭浩然一巴掌抽得它差點(diǎn)流眼淚。
……
“你特么還是個狼?這么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编嵑迫粺o語地看著它。
“你也能聽懂我的話?”魯伯斯愣了一下。
“少扯這些沒用的。燙燙燙燙燙……”鄭浩然用筷子挑起一塊煮熟的肉放進(jìn)嘴里,邊吃邊說道,“我找你是有事和你商量?!?p> “先給我一塊肉吃,聞著挺香。”魯伯斯犬坐在鄭浩然對面,聞著香味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呼……你確定要吃?辣味可是會影響狗狗的嗅覺的?!编嵑迫挥謯A了一塊肉放進(jìn)嘴里愜意地咀嚼著。
“少廢話,我是狼,又不是狗!你不給我就自己拿了啊,到時候你連口湯都剩不下來?!濒敳购哌笾鴾?zhǔn)備再次伸出舌頭。
“等等等等?!编嵑迫贿€真怕魯伯斯一舔之下把整個鍋都吃了,連忙從鍋里撈起一塊肉片甩在了它伸出的舌頭上。
“嗷……”魯伯斯被滾燙的肉燙得慘嚎一聲差點(diǎn)把肉給吐了,但是舌頭之上的味蕾感受到的那種刺激的香味讓它強(qiáng)忍著疼痛把放著肉的舌頭收回了嘴里。辛辣刺激和煮熟肉的香味交織著刺激味蕾,這讓它渾身的細(xì)胞都活泛了起來。
“好吃,真是太刺激了!嗷嗚……”魯伯斯細(xì)細(xì)咀嚼著完全不夠它塞牙縫的肉,依依不舍地咽了下去之后痛快地嚎叫了一聲。
“好吃么?”鄭浩然看著魯伯斯那亢奮的樣子問道。
“嗯嗯,再給我來點(diǎn)?!濒敳瓜穸粯硬粩嗟攸c(diǎn)著頭。
“做我寵物吧,”鄭浩然又夾起了一塊肉給魯伯斯遞過去。
“玩蛋去?!濒敳归]眼享受地品味著涮肉。
“你吃著我的這么跟我說話有點(diǎn)不要臉了啊。”鄭浩然臉皮一陣抽抽地說道。
“吃你幾塊肉怎么了?我都吃這里那么多肉了?!濒敳归_始向火鍋伸舌頭。
鄭浩然一把就把鍋蓋給口上了:“那就沒得吃了?!?p> 魯伯斯一臉嫌棄:“要點(diǎn)臉,幾片肉就要我當(dāng)你寵物,你覺得可能么?趕緊的把那破蓋子拿開。”
“考慮一下嘛,跟著我你可以每天都吃到各種涮肉?!编嵑迫徊幌氚殃P(guān)系鬧僵,所以很從心地把蓋子給拿掉了,但是仍然不死心,在一邊誘惑道。
“嗯,我考慮考慮。”魯伯斯含糊其辭地應(yīng)付著,美食當(dāng)前,這種破事誰在乎?
格老子滴……鄭浩然自然聽得出魯伯斯是在糊弄他,但是也拿它沒轍,真生死相搏打一場?那估計(jì)再想收服它當(dāng)寵物就是白日做夢了。
嗷嗚~~
魯伯斯把火鍋吃的連湯汁都不剩,愜意的嚎叫了一聲之后舒服地趴了下去。
“寵物,也就是被圈養(yǎng),所有有尊嚴(yán)的野獸都不會答應(yīng)的。當(dāng)然也有些和人類并肩作戰(zhàn)的野獸。但是不應(yīng)該叫寵物,更確切的說法應(yīng)該叫伙伴,而要達(dá)成這個目的只有兩個方法,一是以強(qiáng)大的力量使野獸心悅誠服,另外一種就比較麻煩,要讓野獸心甘情愿地和你做朋友?!濒敳拐{(diào)整了幾下姿勢,讓自己趴得更舒服一些之后和鄭浩然說道。
“凈說些沒用的,你說的這些我早就知道了?!编嵑迫黄擦似沧煺f道。
“你知道個屁。以你的實(shí)力,整個暮色森林的野獸除了本大爺之外你都應(yīng)該能輕松收服。”魯伯斯直接開罵,“你自己說,連收服一只蜘蛛這種低等生物都辦不到,你還有臉說知道?”
……鄭浩然被罵的啞口無言。的確,自己師父教給自己的方法肯定是不會錯的,可是他們師徒倆誰也沒有成功過,兇猛的野獸沒成功也就算了,就連很容易被馴服的狗子,兔子哪怕是別人家養(yǎng)的鸚鵡都沒能成功馴服過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真要想找伙伴,你還是先去南邊那片森林看看吧,多嘗試。你比其他人類有先天優(yōu)勢,你知道怎么做,也可以和我們溝通,多試幾次你就知道怎么做了?!濒敳姑榱艘谎壅l(fā)愣的鄭浩然說道。
南邊?荊棘谷么?那里的確是有很多不同種類的野獸,而且數(shù)量特別多。
“為什么我不能在暮色森林里試?”鄭浩然突然問道。暮色森林野獸也不少,蜘蛛啊狼啊什么的,自己何必舍近求遠(yuǎn)?
“你哪這么多廢話?讓你去自然有讓你去的道理。”魯伯斯不滿地說道,眼前這個人類和他的伙伴們身上都有一種特別的氣息,它可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有一天會真的變成他的寵物,到時候那些拒絕成為他寵物的同類和低等的蜘蛛還不鄙視死自己?
“你這欠打的嘴臉和我們會長一樣。我們這么多人你都見過,好的不學(xué)非學(xué)壞的?!编嵑迫槐梢暳唆敳挂话眩睦镆呀?jīng)接受了它的建議。
“天,這里真的是布瑞爾?完全不一樣了啊?!绷_寧看著眼前如同鬼鎮(zhèn)一樣的街道感慨道。不久前他和身邊這三個貨路過這里的時候還是十分熱鬧的,怎么短短幾天就變得連一個行人都看不到了?所有的房屋全都緊閉門窗,已經(jīng)深夜了居然一點(diǎn)燈光也看不到。
“你們,三人一個小組散開四下搜索一下??纯从袥]有人,帶回來我要問話?!眮啔v山德羅斯·莫格萊尼手指一劃拉身邊的一個中隊(duì)的士兵說道。
三個小隊(duì)的騎士團(tuán)士兵立即散開四下搜索。就在所有人都在等待搜索結(jié)果的時候,楊華庚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指著最近的一所房子說道:“這里有聲音,應(yīng)該是有人。我聽到了說話聲,但是聲音太小聽不清楚?!?p> “騙鬼呢。你能聽到我們怎么聽不到?”徐家鵬不信。
“徐哥你爬開,我是薩滿祭司,溝通元素的,風(fēng)元素給我的不僅僅是攻擊的能力?!睏钊A庚篤定地說道,同時走到了這所房子的門前,伸手微一發(fā)力,原本緊閉的房門就“咔嚓”一聲打了開來,斷裂的門栓緊接著掉在地上。
“進(jìn)去搜。找到人了帶出來,客氣點(diǎn)別嚇著他們?!睘跎獱枴す饷魇拐邔ψ约旱挠H衛(wèi)說道。
兩個士兵立即舉著火把走進(jìn)房中,不多時房間里就傳來一陣女人和小孩的尖叫聲,砸東西的聲音,還有士兵的解釋的聲音。所有士兵都都緊張地舉起武器向著房子方向戒備著。
房間里的聲音逐漸變小,然后就是一陣零碎的腳步聲,最后兩個士兵帶著一個年輕的婦女和仨小孩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女士,我們是白銀之手騎士團(tuán),不要害怕,你現(xiàn)在安全了?!睘跎獱枴す饷魇拐吆皖亹偵卣f道。
誰知道他不說話還好,年輕的婦女一聽到白銀之手騎士團(tuán)這個名字先是忍不住輕聲驚呼了一聲,而后下意識地把三個孩子拉到了身后,如同母雞護(hù)小雞,盡管她體如篩糠但是臉上的表情異常堅(jiān)決。
“女士,你不用緊張,我們是白銀之手騎士團(tuán)。”烏瑟爾·光明使者很詫異這個婦女的表現(xiàn),還以為是她聽錯了,于是又再說了一遍,可是最終的結(jié)果是那個婦女更加堅(jiān)決更加謹(jǐn)慎地護(hù)住自己的三個孩子,而那三個孩子幾乎都快哭出來了,瑟瑟發(fā)抖地躲在大人身后。
什么情況?
這回連塞班·達(dá)索漢和亞歷山德羅斯·莫格萊尼都糊涂了,什么時候全國敬仰的白銀之手騎士團(tuán)有這功效了?
“你們?nèi)旧咸鞛?zāi)瘟疫了?”黃奕斐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走上前看著試探著問了一句。
“什么?”烏瑟爾·光明使者等人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武器。
“沒有!”婦女先是一呆,而后歇斯底里地嚷道。
她的過激反應(yīng)讓所有人都明白了黃奕斐的猜測很可能是對的。為了確認(rèn)一下,塞班·達(dá)索漢輕聲吟誦召喚圣光,手上金色的光芒閃爍,把周圍都照得亮如白晝。
那一家四口被圣光一照立即發(fā)出了瘆人的凄厲慘叫,并且從身上滲出絲絲黑色的瘴氣,一大三小四個人轉(zhuǎn)身要逃,塞班·達(dá)索漢確定了這四個人確實(shí)染上天災(zāi)瘟疫之后就要收回圣光
“抓住他們!”見這四個人要跑,黃奕斐連忙下令,并轉(zhuǎn)頭對塞班·達(dá)索漢說道,“不要停,用圣光繼續(xù)照他們?!?p> 塞班·達(dá)索漢不解地看著黃奕斐,后者一邊召喚圣光逼近四個人一邊解釋:“他們?nèi)旧系奈烈卟欢?,看樣子圣光能把它們凈化掉?!比唷み_(dá)索漢這才明白他的意圖,和他一起把凝聚著圣光的手伸向了四個人。
被士兵們抓住的四個人拼命掙扎,原本一個士兵抓一個,但是在圣光照射下這四個人爆發(fā)出了驚人的力量,一個士兵幾乎要抓不住了,邊上的士兵立即圍上來,或兩或三的按住一個。
“小心不要被他們咬到,抓緊他們,按住他們的頭?!秉S奕斐看幾乎要掙脫掉的四個人吩咐士兵道、
四個人的叫聲凄厲,在寧靜的深夜顯得格外嚇人,隨著黃奕斐和塞班·達(dá)索漢逐漸逼近,他們掙扎得越來越厲害,叫聲也越來越大,身上滲出的瘴氣越來越多,而滲出的瘴氣在圣光的照射下直接被凈化。照射了三四分鐘之后,四人身上滲出的瘴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還真有效?!比唷み_(dá)索漢驚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