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敗俱傷的局,張圖搖搖頭。
這只是一場新手訓練期的模擬斗卡,陸風沒有斗卡的經(jīng)驗,其實以他卡牌的力量,要突破一個只有一張鼠卡和一張冰卡的伙計是非常簡單的。
偏偏陸風出現(xiàn)了兩個失誤,一時錯失了攻擊良機,二是孤注一擲,讓這個斗卡沒有可觀賞性!
陸風在那次熱爆炸后感覺大腦嗡的一聲,大腦瞬間失去了意識,良久,這種感覺才恢復平常,他摘下頭盔,和伙計互相握了手,便回到酒桌邊不言不語。
這次斗卡只有零星的幾個觀眾,都是酒館的食客,這幾個觀眾中唯一一個看完全部過程的人此刻正坐在離陸風大約十幾米遠的酒桌邊,若有所思的托著下巴。
“老板,一杯草莓汁……一杯藍星啤酒?!被镉嫼芸炀投酥鴸|西過來,這個人一手拿草莓汁,一手拿藍星啤酒走向陸風。
“請你喝杯啤酒不冒昧吧!”
陸風見對方?jīng)]有惡意,于是點頭接下了啤酒。
“比賽還算精彩,你的感覺是對的,別聽那酒館老板胡說,要是沒有你最后的孤注一擲,你必敗無疑。”
陸風沒有說話,他覺得過去的東西就讓它過去,再談也不會改變什么。
“我叫楊雄,這是我的名片,一個合格的斗卡士必須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裝備,碰巧,我的裝備店還算是齊全,只要你賺夠了水晶,歡迎你光臨!”
原來是來拉業(yè)務(wù)的,陸風將名片收下,楊雄識趣的離開,稍微恢復了一下心緒,陸風再次走向張圖。
“張老板,打也打了,喝也喝了,我的請求……”
張圖冷冷的說“小子,什么東西都是有價格的,我這個人一向吝嗇,八塊水晶!”
陸風很快查看了一下口袋,原本是有八塊水晶的,可惜上斗卡桌用掉了一塊,現(xiàn)在只有七塊了。
“我只有七塊!”
“我是出了名的鐵公雞,不如我們賭一把!贏了你有機會拿走你要的東西,輸了你就在我酒館做實習伙計,如何?”
陸風一想到陳梅那焦急的樣子,這份清單還等著救命呢,這家伙居然要跟自己賭博,但轉(zhuǎn)念一想,東西還在人家手上,也只能聽之任之。
“賭什么?”
“賭酒,贏了我,你可以拿走東西,輸了所有喝的酒你買單,并且還要做一個月免費的伙計,如何?”
陸風一咬牙“我賭!”
陸風雖然平時少喝酒,但在朋友圈中還是比較能喝的那種貨色,一聽賭酒,心里立即應承下來。
掌柜吩咐上酒,不大一會,白的,紅的,綠的,還有混合色的排滿了整整一座,周圍懶散的食客們一聽要賭酒立即圍了過來,紛紛為兩人加油。
這里的酒味道可比外面的酒要好得多,兩人拼殺了兩個時辰,掃蕩完一桌子的酒,伙計又添上一桌,陸風已經(jīng)有幾分醉意,一旦有幾分醉意之后,喝酒就如喝水。
“上”
“干”
……
兩輪過后,陸風醉了,但還能喝,沒有吐就不能算是輸,可是,敵人太強大,而自己也缺少斗酒的經(jīng)驗,斗酒最忌諱的就是節(jié)奏沒掌握好,一開始就斗猛酒,后勁必然不足。
三輪過去,陸風大嘔,甚至失去了知覺,一覺就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非常整潔的旅館內(nèi),至少從潔白的床單被罩,還有那臺方方正正的電視可以初步判斷這是一家旅館。
陸風掙扎著起來喝了幾杯水,緩解了因為醉酒帶來的不適,這時候,有人急促的敲門。
門開了,張圖嘀咕著走進了房間,得意洋洋的揮舞著手上的一份清單“小子,你輸了,我不得不鄭重的告訴你,這一次斗酒一共花了一百水晶,這可是你欠下的酒錢,還有,之前約定要做一個月的伙計,現(xiàn)在,就請你在這份契約上寫下你的大名吧!”
陸風大略想了之前的事情,裝作沒有事情一樣接過契約,看看后微笑到“張老板,有一筆賬不知道你算沒算過,不如我來跟你算算吧!”
張圖微微一驚。
“我看你現(xiàn)在應該是淡季吧,生意一看就知道不怎么樣!我欠下的酒錢自然會還給你,我沒有水晶,只能用勞動來還,一百塊水晶,估計得一兩個月來償還吧,一兩個月,我雖然可以免費給你做一個月,你總得養(yǎng)著我吧,一個月后發(fā)響,等于是你要養(yǎng)一個閑人將近三個月,而這個,對你的生意卻沒有絲毫的起色,你自己拍腦袋想吧……”
張圖摸著大腦袋有些尷尬的笑“你小子,果然精靈,不過說得也有道理?!?p> “這樣吧,我欠下的酒錢兩倍給你,工呢,就算了吧,話說我還要上學呢,明年就高考了,但是,挑戰(zhàn)者清單,還請張老板高抬貴手,等著救命??!”
“兩倍?”張圖琢磨了一會“不,不合規(guī)矩,我們賭局最少都是一賠三!”
這家伙果然是個吝嗇鬼,而且抬價的功夫也不淺“三倍,ok,我認了!”陸風覺得只要條件不是非??量蹋枷日J下來,至少先解決陳梅的問題再說。
張圖這才屁顛屁顛的跑入房間,拿著一張寫滿魔法文字的名單出來,附在陸風耳邊說“這可是機密文件,我可是冒了身家性命的危險偷偷取了一份給你,小子,見到梅雁娑把這個東西給她,告訴她,一切還好,到時候按計劃行事即可!切記?!?p> “梅雁娑?”
“就是陳梅,可要記住我說的話。”
陸風將清單收入懷中,跟著張圖走出旅館,旅館原來就是酒館的二樓,一樓做酒館,二樓做休息室,二樓和三樓之間有一間神秘的灰色大門,只可惜陸風沒有時間和機會去探索一番。
陸風剛準備出門,突然聽見有人從外面急促的敲門,還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陸風將門打開,只看見一群衣著整齊的帶刀衛(wèi)士走進旅館,為首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鎧甲的衛(wèi)士,手臂上有軍階,一進門就吩咐將大門關(guān)上。
“所有人,都站過來,接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