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宇一個激靈,瞬間明白過來,他剛剛差點隨著能量,進入到御妖令中!
御妖令是個多么恐怖的存在?
御妖令中到底有什么,肖凌宇不明白,可是肖凌宇卻清楚,就是這么一個小小的令牌,將柳七枝那樣的大妖都控制在其中,無法自由出入!
若是肖凌宇剛才真的隨著能量進入其中,那么肖凌宇還能不能出來都是個問題!
別說什么找柳七枝,就算能在令中找到柳七枝,他是否要跟柳七枝一起被控制在令牌中,無法再回到身體內(nèi)。
這樣,沒有身體的修煉為御妖令提供能量,就算找到柳七枝,他又要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呢?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xiàn)在肖凌宇的腦海中,他只感覺背后都開始冒冷汗。
這幸好是他清醒過來,不然,不知道要釀成多大的錯誤呢!
稍稍沉淀一下心思,肖凌宇翻過來又想,若是真的能一點點探查清楚御妖令中有什么,再去尋找柳七枝,呼喚醒他,這也不失是呼喚柳七枝的一種方式。
“嚶嚶!”
肖凌宇還在思索的時候,小白突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就那樣飄著,瞪著兩顆黑豆眼睛,正看他。
那意思,無非是“哎?你發(fā)什么呆呢?修煉完成了,你還不趕緊起來!”
小白這萌物,還有提醒的功能,對于起來練拳,小白是有執(zhí)念的,因為每當(dāng)這個時候,小白便能出去放風(fēng)了!
“知道了,知道了!起床練拳!”
隨手揪起小白,放到頭上,肖凌宇這才抬頭往外看,已經(jīng)是天色微亮了,一夜的時間就又這樣過去了。
“又是毫無進展,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昨夜又沒有修煉水珠,肖凌宇自然是修為沒有進展,他嘆了口氣,準(zhǔn)備起身進行轟拳的修煉。
浸泡完湯藥,肖凌宇來到院子中,開始修煉轟拳。
這段時間,因為對轟拳的修煉比較專心,所以他的轟拳倒是小有進步。
自從上次肖凌宇用轟拳的爆發(fā)之法,用腳踢死茍勝之后,肖凌宇便開始研究轟拳的釋放方式。
他發(fā)現(xiàn),轟拳的爆發(fā)方式不止是能運用到拳頭上,那次用腳運用出氣勁絕對不是一個偶然,而是可以掌控的。
于是,肖凌宇便開始研究,用腳,還有胳膊上的關(guān)節(jié)釋放轟拳的方式。
訓(xùn)練是艱難的,因為這已經(jīng)不再是轟拳本身所記載的釋放方式,所以一切都靠肖凌宇去摸索。
經(jīng)過這半個月的鍛煉,肖凌宇已經(jīng)可以自如地用腳來釋放,其方式,跟用拳頭釋放差不多,只是在經(jīng)脈的運行道路上做些更改便可。
利用關(guān)節(jié)來釋放,卻遇到了瓶頸,因為關(guān)節(jié)并沒有像腳或者是拳頭那樣可以發(fā)泄氣勁的經(jīng)脈,這就導(dǎo)致無法釋放。
就算在經(jīng)脈中蓄力完成,也無法釋放出來,這是當(dāng)今的一大難題。
可是,如果肖凌宇能解決這個問題,今后便能將轟拳的運勁方式運用到任何地方,從理論上說來,就是將轟拳晉級到全身都可以釋放!
那時,轟拳便不再是轟拳,而是能爆發(fā)全身的“轟勁”!
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肖凌宇若是想練成轟勁,恐怕還要走很長的一段路程,最起碼現(xiàn)在是做不到的。
一遍轟拳練下來,肖凌宇算是舒展開脛骨,這套轟拳他已經(jīng)練至虎虎生風(fēng),不需要能量的支持,便可聽到拳勁破空聲。
“快看,肖凌宇又開始練拳了!”
“這是我的,幫我放到那里!”
剛練完一套拳,便聽到門外有嘈雜的聲音響起,肖凌宇暗嘆一口氣,隨便撇了一眼,眼中都是無奈。
那里,正圍著一群妙齡少女,嘁嘁喳喳的討論肖凌宇。
她們手中大多都有飯盒,有些飯盒中還夾著書信,滿懷少女的情懷,字字間都是對肖凌宇的愛慕之意。
這種事情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個月,自從肖凌宇那一戰(zhàn)出名,也不知這些少女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知道肖凌宇練拳瘋魔,不喜歡去玉食齋吃飯。
也許是有人看到洛天歌給肖凌宇送飯,反正,她們也紛紛效仿,不只是早晨,就連中午,晚飯時間,也滿是人。
肖凌宇的這個小院可算是熱鬧了,一整天都不會斷人。
一開始,肖凌宇也曾接受大家的熱情,回應(yīng)她們,還勸她們散去,可是哪知道,非但沒起效果,還讓這些少女越聚越多。
索性,肖凌宇也就不去管她們,反正自己不動那些飯盒,她們自己也會收回去,也許過段時間,她們厭了,也就散了。
又撇了一眼那墻邊高高的一摞飯盒,肖凌宇直呼浪費。
“好像洛姐姐這幾天都不來了,是不是因為這些女孩子的原因呢?”
轉(zhuǎn)念一想,肖凌宇又想起洛天歌好幾天都沒來給他送過晚飯,不知是不是生這些女孩子的氣了,過段時間,她要是還不來,自己就去找她吧。
畢竟現(xiàn)在是沒有時間,柳七枝的事情沒解決,肖凌宇可沒心思去管這些事情,修行與懵懂的情感,孰輕孰重,肖凌宇還是能分清的。
收了收心思,肖凌宇打算繼續(xù)練拳,可此時,外面卻傳來了別樣的聲音。
“哎?我說怎么內(nèi)家院里,沒有了你們的身影,原來是都跑這里來了?怎么?你們移情別戀,不喜歡本公子了?”
輕浮的調(diào)笑聲,讓人如沐春風(fēng),雖是玩笑,但卻讓眾少女一陣迷情的嬌笑,不用多說,肯定是二公子,洛天語來了。
“哼!你們,雖然是女流,但也要好好修煉,外姓弟子,都給我回去修煉!”
冷冰冰的怒喝,也不知是否是嫉妒了,河圖的語言一貫的冷冽。
這么一鬧,少女們頓時散去不少,只留下些內(nèi)家的女孩,即不怕河圖,也敢跟洛天語驕橫的那群旁系子女。
聽到這兩人的聲音,肖凌宇也沒了練拳的心思,兩位登門造訪,他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天語哥,河圖哥,你們兩個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收起架勢,肖凌宇迎著兩人走過去。
果然,進門的就是洛天語與河圖兩人,洛天語依舊掛著輕笑,沖著肖凌宇搖搖頭。
“沒想到,凌宇還挺吸引女孩子的,原來那些崇拜我的女弟子,可都讓你勾引來了!”
肖凌宇臉色一紅,他就是經(jīng)不起洛天語的這種調(diào)笑,洛天語這人什么都好,就是開玩笑也太隨性了些。
“怎么,天語哥你們有事嗎?為何有空到外姓弟子區(qū)來?”
肖凌宇連忙岔開話題,他可不想被洛天語調(diào)笑下去。
“嗯!是有點小事,來外姓弟子中查探一番,這不順便來看看你!”
洛天語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