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習(xí)慣
“姐夫們,早上好。”
跟張洋、李飛和陳子亮打個照面,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三個人既心喜又害羞,臉上的表情實在是難以描述。
陳子亮笑哈哈地問:“滿天星學(xué)妹,我們一來你怎么就要走?要是不樂意見到我們,我們不跟你們坐一塊。不能不讓你吃飽飯,到時候?qū)W長知道了,還不得劈了我們呀。”
我晃了晃手中的餐盤,“已經(jīng)見底了。我也不敢把你們分開坐,我怕她們?nèi)齻€撕了我?!?p> “不可能,我們家河一娜溫柔的很?!崩铒w笑著說。
“哎呦,還真是。李飛學(xué)長家的河一娜最溫柔,張洋學(xué)長家的江圓圓最潑辣?!?p> 張洋肯定地點點頭,“我也是這么覺得?!?p> “好啦,你們快點過去吧,她們已經(jīng)望眼欲穿了。學(xué)長們再見?!?p> “滿天星學(xué)妹,再見。”
告別了張洋、李飛和陳子亮,我一個人走出了青云食堂。抬頭望著晴好的天,一個人其實沒什么不好,獨享陽光的照耀。
我趕緊拿出手機,趕緊打開青云學(xué)院的社交論壇,看一下大家都在討論的熱帖。大家都說冷星辰和葉繁的臉受傷了,我看看他們傷的嚴不嚴重,其實心中一直牽掛著冷星辰臉上的傷。
都是文字,沒有附圖,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也是,誰敢拿著手機對著他們受傷的臉拍照。無聊地多看了幾條,說冷星辰和葉繁臉上的傷是因為我打架的還真是不少。無奈地退了出去,不聲不響地做自己也免不了躺槍。
都說槍打出頭鳥,我還真是后悔了在這個暑假認識了冷星辰。我本就不是出頭鳥,卻被推上了枝頭。
少了江圓圓、河一娜和汪小月在身旁,確實是少了些什么。但是,無非是回到大學(xué)前的生活,沒有朋友只有課本的我。
好學(xué)生就應(yīng)該去教室,對,我就應(yīng)該去教室,教室才是我的天地。
隨著教授的一聲下課,一天的課程又結(jié)束了。
收拾著東西,汪小月問:“咱們接下來去哪呀?不會又要去圖書館看書吧。”
江圓圓說:“三姐,你收起又,因為你已經(jīng)很久沒進過圖書館了。”
“大姐,你怎么越來越接近二姐了,現(xiàn)在總是挑刺。”
河一娜不滿地說:“嘿,汪小月,我什么時候挑你的刺啦?”
汪小月犟嘴道,“你應(yīng)該問我什么時候不挑我的刺?!?p> 從她們?nèi)齻€跟張洋、李飛和陳子亮交往以后,我養(yǎng)成了一個習(xí)慣,只要下課以后總是想要往窗外看上一眼。
我習(xí)慣性地看向窗外,果然熟悉的三個身影又出現(xiàn)了。
“好啦,你們不需要考慮去哪里消遣了,因為為你們解決問題的人已經(jīng)來了?!?p> 聽到我的提醒,三個人心知肚明地一起瞄向窗外,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就是一眼心就已經(jīng)飛到了他們身邊。
我催促道,“別看啦,快點收拾吧。我?guī)湍銈儙Щ厝?,你們趕緊去花前月下吧?!?p> 汪小月苦著臉說:“不行,這對四妹你多不人道啊?!?p> “那好,我現(xiàn)在去把他們打發(fā)走?!?p> 說完,我就作勢要往外走,汪小月急忙拉住我?!爸x謝四妹?!?p> 我輕輕地用手指點了一下汪小月的額頭,“你呀,口不對心。”
汪小月親昵地依偎著我,“哪有,我開心我也想咱們姐妹都開心?!?p> 河一娜又上綱上線地勸我,“所以,四妹你趕緊點,別讓我們總對你有愧疚感,這樣我們談的也不輕松?!?p> “為什么要愧疚?我當一輩子老姑娘,還不讓你們結(jié)婚生子啊。”
江圓圓笑著說:“四妹,你要真當一輩子老姑娘,大姐陪你。咱們兩個相親相愛一輩子?!?p> 汪小月接著說:“我也陪你。”
“還有我,我們一起變老?!焙右荒纫膊宦湎嘛L(fēng)。
“啊?!蔽椅孀⌒目趹K叫一聲。
“怎么了?”
“怎么了?”
“怎么了?”
江圓圓、河一娜和汪小月緊張地看著我問,六道關(guān)切的目光盯著我。
“好痛,因為我搶走了你們?nèi)齻€,我的背后被六道如炬的目光灼傷了?!?p> 江圓圓恍然大悟,“好啊你,居然拿我們開涮。”
河一娜眼疾手快地禁錮住我,大笑著說:“大姐三姐,等什么呢?四妹調(diào)戲我們?nèi)齻€,咱們必須給四妹點顏色看看。”
說著,河一娜抱住我將我壓倒在書桌上,江圓圓和汪小月對我上下其手撓癢癢。
我努力地掙扎,怎么也掙脫不了河一娜的禁錮。被江圓圓和汪小月?lián)系目煲Φ奖罎⒘耍缓么舐暤厍箴垺?p> “大姐二姐三姐,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边呅叾氵吳箴?。
河一娜很盡興地笑著,“不行,必須得讓你享受夠了?!?p> “已經(jīng)夠了,真的已經(jīng)夠了。三位學(xué)長還在等你們吶,他們看著吶,你們這么欺負我印象就不好了。拜托了,我知道錯了。好姐姐,親姐姐。哎呦,我不行了,要笑岔氣了?!?p> 汪小月?lián)系呐d起,“等就等唄,看就看唄。等不起就走,看不順眼也走?!?p> “這是教室,這么鬧成何體統(tǒng)?!?p> 汪小月說:“已經(jīng)放學(xué)了,我樂意鬧,教授怎么不來管我呀?!?p>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p> 江圓圓收了手,笑著說:“好啦,好啦。別鬧了,四妹都認錯了?!?p> 河一娜和汪小月終于松了手,我站直身子喘著大氣整理著衣服?!澳銈?nèi)齻€,趕緊走吧。再不走,真的不要你們了?!?p> 河一娜陰陽怪氣地說:“哎呦,還沒服氣是吧?!?p> 我連連搖手,“我服氣,我服氣。不過,你們真的該出去了?!?p> 跟江圓圓、河一娜和汪小月道過再見,目送她們離開教室去到張洋、李飛和陳子亮的身邊。
張洋笑著問:“怎么這么慢?”
江圓圓笑著回答,“跟四妹說幾句體己話。”
李飛說:“我們看著不像,像是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滿天星學(xué)妹。”
汪小月說:“你們家河一娜可是主謀,我和大姐不過是從犯?!?p> 河一娜威脅汪小月道,“你等著,回宿舍我再找你算賬?!?p> “嗯哼?!标愖恿列χf,“河一娜學(xué)妹,我還在這呢,你威脅我們家小月不合適吧。”
......
他們說著笑著就離開了這里,我獨自一人坐回到座位上,默默地整理著我們四人的東西。整理完成,抱起來感覺有點重,不過還是能抱得動。
一個人抱著繁重的東西走出教室,下了教學(xué)樓。如果說到孤單是不恰當?shù)?,青云學(xué)院的校園里還是人聲鼎沸的狀態(tài)。
沒走多遠,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不是冷星辰,也不是葉繁。
那個人也看到了我,本想站在原地等我,可是看到我手中繁重的東西,他健步如飛地來到我面前。
那人笑著說:“滿天星學(xué)妹,好久不見?!?p> 我笑著說:“李昂學(xué)長,不過就兩三天的時間。”
“一日不見如隔三......”
“學(xué)長,咱們說好了的?!蔽掖驍嗔死畎旱脑捳Z,‘秋’字沒讓他說出口來。
李昂點點頭,“記得,遵守?!?p> “那就好。”
“你要去哪里?怎么拿這么多東西?”
“回宿舍,我室友們有事情,我?guī)退齻儼褨|西帶回宿舍?!?p> “很重吧?!?p> “還行?!?p> 李昂向我伸出了手,“來,給我,我送你到宿舍樓下?!?p> “還是不麻煩李昂學(xué)長了?!?p> “喂,你不會跟我這樣見外吧?!?p> 由于李昂的盛情難卻,再加上東西確實有點繁重,“那就拜托李昂學(xué)長了?!?p> “求之不得?!?p> 我把東西分了一半給李昂,李昂一手接過我遞給他的東西,另一只手把我手中的東西全部拿了到了手中?!岸寄脕戆伞!?p> “確實挺多的,讓我拿一些吧?!?p> 李昂看著我堅定地說:“我是男人?!?p> “好吧。”
在李昂的護送下來到了宿舍樓下,從李昂手中接過東西說過謝謝和再見我回到了宿舍。
又是空蕩蕩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把她們的東西分別放到她們的書桌上,回到自己的書桌前忙活著。
寧史不離
大道理都懂,改變怎么那么難。2017.1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