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城,你怎么看到女子連腿都站不穩(wěn)啊”,沈悅悅對面的另一位男子笑著看向了晉城,也就是戲弄沈悅悅的那名男子,然后譏笑著說道。
“章丘你別……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你……沒有聽到……這個女子的名……名字嗎?”
晉城聽到沈悅悅的話,腿腳一直在顫抖,就叫說話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了起來。
“怎么了,不就是沈悅悅嗎?,瞧把你嚇成了這樣,有出息點行嗎,不……不對,沈悅悅,東沈西陀”,章丘聽到晉城的話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并不是章丘和晉城的武者之心脆弱,而是他們都來自同一座城市,那座城市位于圣龍王朝的東邊,這沈悅悅的名聲從小就在他們的耳邊環(huán)繞,于是才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以至于聞風(fēng)喪膽。
“怕什么,咱們一起上啊”,章丘朝著晉城說道,便向沈悅悅殺了過去。
“沈悅悅,嗯?”
軒轅南天翻遍了腦海里所有聽說來參加帝國大比人的命單,也沒有能知道她是誰,直到聽到章丘的話,軒轅南天才知道沈悅悅竟然是東沈西陀的東沈,沈悅悅。
帝國大比第一輪南歐陽北慕容可謂是出盡了風(fēng)頭,人們都想見見東沈西陀,可是東沈西陀沒有任何一個人現(xiàn)身,可謂是第一輪觀眾的一大遺憾,沒有想到第二輪東沈西陀的東沈:沈悅悅出現(xiàn)。
“也不知道這沈悅悅的實力究竟有多強?”,無數(shù)人的心里都在盤問著,同樣他們也都是聚精會神的看向了沈悅悅的戰(zhàn)斗。
軒轅南天沒有那么的無聊和盲目,他是唯一幾個連同三四號擂臺的比賽一同重視的觀眾。
章丘和晉城都沒有遲疑,直接拿出了各自的絕招殺向了沈悅悅,可是沈悅悅依舊面不改色的看著了他們兩人。
章丘握著手里的三叉戟襲殺向了沈悅悅,而晉城則是手握雙锏,雙锏即出,可謂是雙龍出海,劃破天際,直接籠罩向了沈悅悅。
而章丘的三叉戟也是旋轉(zhuǎn)了起來,就如同擂臺之上掀起了一陣龍卷風(fēng)一般,所有的目標(biāo)都直指沈悅悅。
沈悅悅終于出手了,纖細(xì)的小手隨風(fēng)而動,只見擂臺之上,生起了許許多多鮮花,仿佛沈悅悅不是在戰(zhàn)斗,而是造就了一個花的世界,花的海洋。
“咦,是生命的氣息”,軒轅南天修煉了“命”絕,對生命的感受遠(yuǎn)遠(yuǎn)超越常人,而軒轅南天從沈悅悅的召喚出的無盡花海里感受到了濃濃的生命氣息。
慢慢的每一朵花都開始綻放,同時也在快速的旋轉(zhuǎn)著,看似朵朵柔弱的鮮花慢慢的圍向了章丘和晉城兩人。
“三足銳金”
章丘看到四周無盡的花朵,頓時也是有些慌張了,直接手握三叉戟使出了自己掌握玄品武技的最后一式,瞬間爆發(fā)出銳利的光芒撕裂著四周空氣,雖然覆滅了無數(shù)的花朵,但與四周茫茫的花海相比,卻顯得不是那么的奏效了。
“雙旋風(fēng)斬”,晉城也同樣感到了深深的危機,雙锏離手轟向了茫茫的花海卻猶如大海撈針一般。
“轟”,突然花海動了,無數(shù)的花朵組成了一個巨大的拳頭,一拳直接將晉城轟向了天空,緊接著又是一拳將他轟滾墜到了擂臺之上。
“噗噗噗”,晉城口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可是還沒有噴完,又是一個拳頭涌了上,又是一擊上了天空。
“啊”,章丘的情況比晉城的情況好多了,只是在無盡花海組成的拳頭之下一擊墜下了擂臺,輸了這場比賽罷了。
“轟轟轟”,無數(shù)的鮮花幻化組成了無數(shù)的拳頭,揍向了章丘身體上的每一個地方,可以說章丘全身上下都被拳頭揍了一個遍,可是他依然在擂臺之上,同樣也來不及開口認(rèn)輸。
所以一拳又是一拳的轟在了章丘的身上。
“唉”,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沈悅悅為了報復(fù)章丘調(diào)戲自己的丑,看到章丘現(xiàn)在的樣子,所有對沈悅悅有別樣想法的人都忍不住倒洗了一口涼氣,遇到這么兇殘的女子他們也害怕。
“啊,沈大小姐,我錯了,放過我吧”,章丘話語剛落,便直接墜下了擂臺,花朵慢慢的綻放,然后枯萎消散在了天地之間,那無盡的花朵仿佛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而此刻的章丘再也沒有上臺之前的玉樹臨風(fēng)了,感覺章丘就像是臃腫了幾十斤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安好的地方,可以說章丘就像是全身上下做了一遍增肥手術(shù)一般,本來瘦小的瓜子臉也變成了南瓜臉。
“哼,這就是欺負(fù)本小姐的下場”,看到章丘的樣子,沈悅悅站在擂臺之上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
“四號擂臺沈悅悅勝”,裁判大聲的宣布著,說完沈悅悅便離開了自己的擂臺,消散在了人群之中。
而所有的人都被沈悅悅的實力驚住了,因為全場都看見沈悅悅沒有出手,只是纖細(xì)的小手輕輕一揮便打的章丘和晉城跪地求饒。
章丘和晉城第一輪晉級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沒有人想到實力如此強勁的晉城和章丘竟然會在沈悅悅的手里敗的這么慘,簡直是單方面的受虐。
一時間沈悅悅成了帝國大比預(yù)選決賽奪冠的熱門人選,同樣人們也更想見見那個和沈悅悅齊名西陀的實力。
四號擂臺已經(jīng)角逐出了第一名,可是三號擂臺依然焦灼著。
因為三號擂臺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只有兩名選手在對決,而另一名選手絲毫沒有想出手的意思,只是雙手報劍靜靜地站立在擂臺之上,看著面前兩人的比試。
戰(zhàn)斗的兩人實力相當(dāng),幾乎是不分上下。
“是個不錯的對手”,軒轅南天打量著那個沒有出手的男子靜靜的笑道,因為軒轅南天從那名男子的身上感到了一種屬于無敵的信念。
“啊,師兄”,只見有一名男子大吼了一聲,直接一腳將對手踹下了擂臺,而自己也摔倒在了擂臺之上。
“贏了就好”,那名沒動手的男子淡淡的說道,似乎在教導(dǎo)著摔倒在擂臺之上的男子一樣,說完便直接跳下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