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難見真情,五阿哥與福家兩兄弟的感情與日俱增。
爾泰整日的跟在五阿哥的身后,就是福爾康除了在皇上身邊當(dāng)差,無論是宮里還是宮外,顯然他們已經(jīng)組成了一個小團體。
伊帕爾罕覺得有點“三劍客”的意思。
年輕的時候,她也覺得那樣的好來著?,F(xiàn)在再回頭看看,就跟她大學(xué)時候參加的學(xué)生會差不多。
帶點詩情畫意的孩子們,都為賦新詞強說愁強說愁去了。
剩下的大閑人,就急速強力的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個的小團體。三天兩頭的開會研究些個“社團大事”,其實坐下來聽聽就是吹吹牛、喝喝酒,培養(yǎng)的都是虛能力。
吉娜聽說了自家主子罰跪了福家兩兄弟的時候,心里將她埋怨了一回,壓抑了半天,還是抱怨說:“您怎么就知道不是十阿哥無禮在先呢?”
伊帕爾罕覺得能跟著從回疆一起過來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
皇宮的水太深,就像是平時再倚重嵐嬤嬤,伊帕爾罕的心里還是保持著一份提防。
寶月樓比起其他宮里住著的滿蒙貴女,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外來戶。心腹太少,即使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可她們每一個的存在對于和貴人來說都彌足珍貴。
吉娜在伊帕爾罕的眼里,迅速從一個打探消息小能手墮落成了問題兒童。
雖然現(xiàn)在她還不能確定,吉娜出現(xiàn)問題的主要原因到底是追星還是早戀。但無一例外都不行,究其根源是對象有問題。
五阿哥是龍子鳳孫,對于小宮女來說是天然的吸引力。強大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福家的兩位在后宮里凝聚起一股小粉絲來,好像他們已經(jīng)成了青春熱血、積極上進的代名詞。
她沒有辦法說明,他們其實就是神經(jīng)病,而且還都是有主的。
原來眾人皆醉我獨醒,千山獨行的智者是如此的孤獨,伊帕爾罕深深的對自己著迷崇拜了一下。
“十阿哥才多大,連句話都嗆不贏。對著兩個侍衛(wèi)既沒有踢也沒有打,還能怎么無理?!币僚翣柡庇X得她有責(zé)任也有義務(wù)好好的跟吉娜說一下:“福家的兩位是進宮來當(dāng)差的,侍衛(wèi)不光是忠于皇上。在宮里走動,難道對阿哥的尊重都不清楚嗎?”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吉娜,你又對他們了解多少,不過都是道聽途說來的,你了解他們嗎?”
伊帕爾罕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吉娜沮喪的搖搖頭,她倒是想了解,可是福家的兩位少爺也沒給她機會啊。
“看看,我說的多對?!币僚翣柡睅缀跻滩蛔〗o自己鼓掌了:“不要總想著你聽說了什么,要學(xué)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親自去實踐……”
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伊帕爾罕想起一位著名的總統(tǒng)競選宣言來,本意是想要找?guī)拙浣?jīng)典的話來正確的引導(dǎo)吉娜。但才說了個開頭,她就忘記了!
太遺憾了,只記住了一句,還有半句貌似“實踐”跟今天的主題沒有關(guān)系。希望吉娜同學(xué)沒有在意,不然要是真找福家的兩個傻蛋去實踐,那就毀了。
好在吉娜也不是聽的很明白。比起虛無的偶像,公主才是擺在眼前的精英,這才來了京城多久,公主不僅漢話說的溜,都能講出這么深奧的道理來了。
至于這個道理多深奧,抱歉因為沒聽懂,所以她還不知道。但正因為沒聽懂,才更說明了公主有文化。
吉娜覺得深奧,可又在門外偷聽的乾隆爺聽到耳里,卻覺得和貴人“話糙理不糙”,說的還算是有點道理。
“說什么呢,這么熱鬧?”乾隆爺高興地走了進來。
滿屋子請安的請安、行禮的行禮。
伊帕爾罕在皇帝看不見的地方,默默的快速翻了個白眼。每次進來都是這一句,說什么,您會不知道,怕又已經(jīng)在外邊聽半天了吧。
什么壞習(xí)慣,感謝您生在了大清朝。這要是放在咱們那時候,這就是偷窺別人的隱私曉得吧?
分分鐘報警抓你!
伊帕爾罕先是惋惜了一下,清朝不怎么給力的暴力機關(guān)。后面恍然,還是給力的,但他們都掌握在皇帝的手里。
默……
反正聽都聽了,伊帕爾罕活的坦蕩蕩,她是覺得事無不可對人言。
“萬歲爺,您來的正好。嬪妾正教訓(xùn)這丫頭呢,傻乎乎的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嬪妾告訴她要自己去看,空穴來風(fēng)的事,古往今來的還少嗎,對不?”伊帕爾罕覺得自己說的太有道理了。
“倒是有那么幾分道理。只是福家的兄弟還不錯,你這丫頭也算不上是偏聽偏信了。”乾隆爺比較客觀的說。
良心話,他還算是實事求是的,不想?yún)s被和貴人瞪了一眼。趕緊支開了傻丫頭:“吉娜,你去給看看小廚房的紅棗薏仁粥好了沒有?”
其實和貴人多慮了,吉娜還沉浸在公主剛剛帶給她的震撼里沒回神呢!
看著吉娜出去了,伊帕爾罕才嗔怪說:“我的萬歲爺,您是專門來給嬪妾拆臺的吧!”
“這里還怕吉娜走了歪路,才引導(dǎo)回來一點,您又來?!?p> “什么歪路?朕覺得福家兄弟不錯。”乾隆爺就事論事:“你這么做就是偏頗了。福家那兩個孩子,朕常見倒是覺得不錯?!?p> 瞧見沒?又來了一個患者。但他可算不上伊帕爾罕的心腹,她也就懶得計較了。
“哎呦,您是誰,萬歲爺啊!他們在您的面前敢不好好的表現(xiàn)嗎?”伊帕爾罕說著還是留了一個坑:“您就不想想,您眼里的他們,沒準(zhǔn)都是人家故意演給您看的。還有多著您看不見的地方呢,您這可算不上了解?!?p> 乾隆爺看著和貴人憤憤不平的小臉,愈發(fā)的認定了她這就是打擊報復(fù)。
這樣子看上去又實在是可憐又可愛,所以終究沒忍心戳穿她,只勸一句:“不至于,他們沒跪滿一個時辰也是朕允了的,難道你還因為這個怪上朕來嗎?”
當(dāng)然不會,乾隆爺知道,就是這么一說嚇唬嚇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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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茶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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