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舞揚(yáng)來了嗎?”正在大殿上提著御筆批閱奏折的男人,一聽到魏潔由遠(yuǎn)而近的公雞嗓,心里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拿著御筆就朝著大殿外跑去,跑了一段路之后,才驚覺手里還拿著御筆,趕緊將手中的御筆朝著伺候在一旁的侍女一扔,就一陣風(fēng)似的跑出了大殿門,速度快的就要趕上閃電了?! ?p> “皇上呢?怎么不見了?”待一旁的侍女接過御筆,大殿里早就沒有皇上的影子了,某個侍女站在大殿中凌亂了,到底是要放回案桌上呢,還是拿在手中,皇上沒有交代呀,找誰問去?! ?p> “哎!皇上,您慢點兒,老奴快要跟不上你了!”魏潔看見皇上如龍卷風(fēng)似的從大殿里卷了出來,連忙插著老腰兒跟在那抹明黃色的身影后,哦,不,應(yīng)該說,被一抹明黃色的身影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身后,上氣不接下氣的跑著?! ?p> 魏潔身后的小太監(jiān),更是氣喘吁吁的快要倒下去的樣子了。
“舞揚(yáng)、鼎立,你們終于來了!”男人腳下生風(fēng),臉色紅潤,氣不喘,心不跳的站在大殿的臺階上看著相互依偎著走過來的一對璧人,滿眼都是柔情,絲毫看不出男人是一路狂奔而至的?! ?p> “草民參見皇上!”
“民婦參見皇上!”
正在你儂我儂快要玩兒親親的兩人突然被當(dāng)今天子的聲音給拉回現(xiàn)實,終于想起這是皇宮,還以為是笑府呢?不管男人女人,一恩愛起來這智商真是負(fù)數(shù),趕緊給皇上行禮?! ?p> 風(fēng)舞用的小臉微微泛紅,還好,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差點忘記了這里是皇宮,就在此地秀氣了恩愛?! ?p> 笑鼎立到時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他們在皇宮所有的行為都是應(yīng)該的?! ?p> “快快請起!”男人一手提著衣服的下擺,雙腳快速的躍下臺階,來到兩人的跟前,準(zhǔn)備扶起那抹纖細(xì)的身影。
“謝皇上!”一雙男人的大手比天子的手掌快了一步,扶起了身側(cè)的女人,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的眼睛在空中迅速的交匯了一下,各帶不同情緒,一閃而過?! ?p> 男人微微皺眉頭,看來這個女婿對他的偏見還是存在的。
再一次見面,笑鼎立對當(dāng)今天子的看法也有了改觀,至少,完全沒有了敵意,但是扶起他的女人這事兒,還是他來做就好,就算是她的父親,他也不想假以人手。?! ?p> “哎!還不快改口,叫父皇!”緊隨其后來的魏潔,氣喘吁吁的糾正著,還好,不早不晚,剛好趕上,看樣子,應(yīng)該沒有錯過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錯過的話,可是要了他的老命呀!
“哎!這事兒不著急,慢慢改口,順其自然最好!”男人伸出手,阻止了魏潔的下一步動作,雖然他很想聽這聲遲到了整整二十年的“父皇”,但是他不想逼迫風(fēng)舞揚(yáng),讓她慢慢適應(yīng)了他這個父皇的角色,在改口也不遲?! ?p> 他更希望風(fēng)舞揚(yáng)發(fā)自內(nèi)心的叫他“父皇”,不管這個期限,是不是很久,反正二十年都過了,還怕時間久遠(yuǎn)嗎?
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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