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舒志已死?
“你是風(fēng)家的人?”關(guān)好門還未轉(zhuǎn)身,身后便傳來一聲疑問。
“嗯,”走到床前面的桌子旁斜坐在凳子上,風(fēng)陶陶打量著眼前臉色蒼白的白衣男子,點了點頭。
“你為什么要幫我?”男子的眼神里有一絲的疑問。
“你就那樣跑了進(jìn)來,我有得選嗎?”風(fēng)陶陶的問句里滿滿的都是揶揄。
“有,你大可以把我舉報給那幫黑衣人。”看著風(fēng)陶陶的眼神里依舊帶著滿滿的審視。
“因為你長得好看,”說這話的時候風(fēng)陶陶的嘴角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微笑。
“天下長得好看的人那么多,每一個你都幫?”白衣男子直接默認(rèn)了自己長得好看這個事實。
“我又不是每一個都遇得見,所以遇見一個便幫一個,”論斗嘴,風(fēng)陶陶根本就不是一個弱者。
“說實話,”白衣男子的話語里透著一絲的命令。
“因為,”抬著頭,一雙滿是星辰的眼睛盯著白衣男子看,“如果是我自己做投無路了,我也希望能有一個人可以幫助我,”如果上一世最后的時候能夠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助一下自己和整個風(fēng)家,那,弟弟父親和如意也不用慘死蛇腹,母親也可以長命百歲,自己也不用遭受活剝?nèi)似さ耐纯唷?p> 見到風(fēng)陶陶眼里的星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痛苦和絕望,白衣男子不明白,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官家小姐怎么會有這幅難受的表情,想上前去詢問安慰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今日之事多謝,”白衣男子的聲音喚回了沉浸在上一世的悲痛中的如意。
“沒事,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風(fēng)陶陶也沒覺得自己有做了多大的事。
“我走了,他日定當(dāng)?shù)情T感謝,風(fēng)家小姐,”白衣男子的神情看起來似是認(rèn)真的。
“不用,不過江湖萍水相逢罷了,聚散自有定數(shù),”風(fēng)陶陶的話里眼里滿滿的都是悲痛。
似是不忍看著風(fēng)陶陶眼里的悲痛,白衣男子退到窗邊打開窗戶消失不見,徒留下風(fēng)陶陶一人發(fā)呆難過。
“不要啊,辰逸,不要,父親,如意,不要啊,求求你啊……”
“小姐,小姐快醒醒,”如意焦急地?fù)u著風(fēng)陶陶的肩膀,看著淚流滿面的風(fēng)陶陶臉上額頭上都是汗水似是在經(jīng)歷什么及其痛苦的事情,眉頭皺得甚是絕望。
“小姐,”在如意的堅持下,風(fēng)陶陶總算緩緩睜開雙眼,透過淚霧看著眼前的如意,伸出右手摸了摸如意的頭,:“你還在真好?!?p> “小姐,如意在,如意一直都在的,”一想到是因為自己昨晚上沒有陪在小姐的身邊才讓小姐如此痛苦,如意的心里就痛得流血。
“陶陶妹妹可是做噩夢了?”一旁的靜姝出聲詢問著。
“嗯,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原來自從昨晚上那白衣男子走了之后,風(fēng)陶陶一直迷迷糊糊地在想著上一輩子的事情,什么時候睡去的都不知道,可是在夢里也沒有得到安穩(wěn),一直都在夢著上一世自己父親弟弟和如意慘死的畫面,所幸醒過來見著活生生的如意才緩過一點勁來。
“不怕不怕,噩夢都是反的,”靜姝的話語有如醍醐灌頂,對,都是假的,這一世自己定要扭轉(zhuǎn)上一世的局面,護(hù)得家人安穩(wěn)。
“小姐,你定是被窗戶進(jìn)來的風(fēng)給吹著了才做那些噩夢,噩夢都是假的,”一進(jìn)房間邊看見窗戶大開著,如意就在擔(dān)心著風(fēng)陶陶的身體,所幸目前看來并沒有風(fēng)寒只是做了一個噩夢。不過,小姐的夢里面居然有自己,好開心。
“嗯嗯,我想也是,”被眾人安慰的風(fēng)陶陶也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總好過告訴大家自己是在回憶上一世吧。
“小姐,一行大師有請,”鐵手站在門外開口道,畢竟他一個外男實在是不好靠近小姐們的房間。
“昨晚上都沒事吧?”一行大師昨晚跟著酒鬼老吳出去歇息,并沒有住在客棧里,是今天回來的時候才聽見店小二說昨晚有黑衣人來搜查反黨。
“都沒事。”
“你怎么了?”見到風(fēng)陶陶的臉色略微有點蒼白,酒鬼老吳關(guān)切地問道,畢竟風(fēng)陶陶是他們等待已久的天煞孤星。
“無事,不過昨晚被嚇著做了個噩夢,”風(fēng)陶陶按照如意他們安慰自己的理由說道。
“沒事就好,”酒鬼老吳捋了捋胡子,招呼著大伙吃飯。
飯畢方才放下筷子,酒鬼老吳開口道:“我有件事要宣布,之所以等到吃完飯再說,一則是因為有些東西我在等人準(zhǔn)備,二則是我怕說了之后有的人吃不下飯,”邊說還邊用眼神看了看靜姝。
“是關(guān)于舒志的嗎?”靜姝敏感地捕捉到酒鬼老吳話里的信息,著急地問道。
“嗯?!?p> “夫君他怎么啦?”靜姝的語氣里透著一絲的焦急緊張和不安。
“他死了?!?p> “死了?”恍恍惚惚,靜姝的嘴里喃喃說道,一個不穩(wěn)跌坐在椅子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說你是老畜生你還不承認(rèn),一天就在逗別人,現(xiàn)在把人逗哭了你就開心了”,一行大師拿起手中的木棍打了打酒鬼老吳,走到靜姝的身邊說:“舒志沒死,只是中毒了?!?p> “中毒了?那他現(xiàn)在在哪兒?”聽到舒志沒死,靜姝的眼淚止住了,只不過又在擔(dān)心舒志的情況。
“他在哪兒我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大體的方向,今天就準(zhǔn)備帶著你們?nèi)フ宜?,”一行大師安慰道?p> “那你們是怎么知道他中毒的?”
“前幾日,有一群人帶著一個中毒的人曾經(jīng)過我店門前,我無意間看見了中毒之人的衣著打扮長相。昨晚一行這個老禿驢給我說起舒志的事的時候一對起來還真是同一個人。”方才弄哭了靜姝的酒鬼老吳邀功地說道。
“那我們怎么知道是誰將舒志帶走的?”雖然得到了一個線索,但是靜姝的心始終都懸著。
“帶走舒志的人所穿衣服是南詔城二城主的下人所穿,”酒鬼老吳得意地說道。
“南詔城二城主?”靜姝實在是想不起何時舒家得罪了南詔城的二城主,竟讓二城主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