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媽的不就是大!姨!媽!
夜殤表示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頓時愣住了。
而反觀蕭墨顏,看見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揚言要那個怎么了自己,現(xiàn)在竟然不動了,眼中還有著那稱之為茫然的東西,于是,機會來了,一向做事沉穩(wěn),風(fēng)度翩翩,待人冷漠,喜怒不形于色的清幽公子,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從夜殤的浴池中出來,不顧閨閣儀態(tài)地向太女殿下的屋外奔去。
當(dāng)然,浴池中的太女殿下就這么看著全身濕透,衣服貼在身上繪出身體曼妙曲線的美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逃脫了。
前后不過十幾秒鐘的時間,蕭墨顏已經(jīng)跑出了太女殿下的屋子,而雄赳赳氣昂昂的太女殿下也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垂首輕笑了一聲,顯然很是愉悅,這樣啊,是男子生孩子呢,不錯,不錯,深得我意……
就在邪惡的太女殿下正幻想著種種美好的畫面的時候,蕭墨顏此時已經(jīng)一身濕透的來到了外院,然而他一出來就后悔了,因為現(xiàn)在外面的人真不是一邊的多啊,蕭墨顏看著滿院子黑壓壓的奴仆,不禁覺得他是不是落入了什么陷阱中?
而領(lǐng)頭的男侍正是落,眾人看見清幽公子從太女殿下的房里濕漉漉的跑出來,似乎還是衣衫不整,發(fā)髻混亂,再加上清幽公子眼中掩飾不掉的霧氣,似乎還閃著淚光,他們臉上就浮現(xiàn)了了然的神色,落侍從只是告訴他們有位新來的男侍正服侍太女殿下沐浴,當(dāng)然也就很有可能被太女殿下寵幸,讓他們侯在這里,等著迎接新主子。
他們一開始心里還犯嘀咕,人家被太女殿下寵幸又不是喝茶,這一時半刻也出不來,要是太女殿下和他溫存一夜,他們還要在這等上一夜不成,明天一早再來還不行嗎,再說了,不就是太女殿下寵幸了一個小侍嗎,對于風(fēng)流成性的太女殿下來說還不是常事,你和太女殿下每天不清不楚的,也沒見哪次真成了我們的主子,還不只是一個小小的男侍。
但當(dāng)他們看到走出太女殿下屋子的人是清幽公子時,便一下子了悟了,原來如此,蕭太醫(yī)如今是正得圣寵,而作為她唯一的嫡孫,又被譽為清幽公子的蕭公子來說,若是為太女殿下侍了寢,自然不能沒名沒分的繼續(xù)在太女府里住著,不像落,不過是一個低賤的男侍,就是真的被太女殿下占了身子,太女殿下若是遲遲不給名分,他又能多說什么。
不過蕭太醫(yī)就是再受寵,也不過是一個靠著祖上傳下來的幾分技藝拜官得祿,不同于百年來一直盛衰的世家大族,就算是唯一的嫡孫,面對生在皇家又貴不可言的太女殿下,也只能堪堪擔(dān)得起側(cè)君之位,要說正君,那也必須得是世家大族的嫡子或者他國的皇子。
眾人在心里快速地盤算了一番后,互相看了看,于是心照不宣的下跪,口中高喊著:“奴才給新主子請安?!?p> 那聲音是一個比一個的喜悅,一個比一個的高,這太女殿下如今還未娶正君,若是蕭公子過了門,可不就是后院的主子,他們這些奴仆當(dāng)然也就歸人家管,此時不表現(xiàn),更待何時?更何況,他們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蕭公子這是剛被太女殿下寵幸,過不了幾天定會迎娶,畢竟人家身子都給了,又是蕭太醫(yī)的嫡孫,太女殿下總不會吃完不認(rèn)賬吧。
而此時蕭陌顏的臉已經(jīng)變得慘白,身子靠在門邊上才不至于跌倒,手指已經(jīng)微微的顫抖,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的。
這時就有幾個自以為聰明的男侍跑上前來,為蕭陌顏披上一件衣服,在他耳邊高興的說道:“蕭公子真是有福氣啊,想必再過幾天公子就要嫁進來了吧,奴才們也不會什么,只希望公子不要嫌棄我們的伺候,公子身子弱,不如先回房休息一下吧。”
于是就扶著蕭陌顏往卿月閣走去,蕭陌顏苦笑了一下,原來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還是改變不了定局嗎?
白衣紅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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