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殤知道,天燁皇帝絕不會同意楚慕蠶嫁到凰玥,即使身份是后宮之主,那么,就別怪她生米煮成熟飯了。
將神奇藥水交給血無情,讓他找機會給楚慕蠶喝下去,他臉上驚異的表情幾乎逗笑了夜殤。
“怎么,羨慕了?你也想喝?可以嘗嘗?!?p> 血無情的臉一下子紅了,手足無措:“沒……沒有,屬下先下去了!”夜殤看著他逃一般的腳步,忍不住笑出了聲。
月掛疏桐,夜殤足尖在樓宇間跳躍,不出一會就摸到了楚慕蠶的房里,里面?zhèn)鞒黾毸榈纳胍髀曌阋宰屄牭降拿恳粋€未出閣的女子羞紅了臉。
“嗯~嗯哼~~”
七皇子府邸燈火全滅,路上沒有一個侍女小廝,連平時巡邏的侍衛(wèi)都不見了蹤影,偌大的府邸仿佛只剩下楚慕蠶和夜殤兩人。
夜殤驚呼,這血無情,殺手閣閣主的辦事效率果然高到令人發(fā)指?。?p> 夜殤站在楚慕蠶的房門外,聽著里面粗重壓抑的呼吸聲,唇角瘋狂揚起,不收我玉佩是吧,現(xiàn)在你還得意得起來么?
一步,兩步,夜殤故意沒有收斂腳步聲,夜殤感覺到里面的呼吸聲慢了幾秒,楚慕蠶大怒道:“誰在外面!不是讓你們都滾嗎!”
夜殤內心的激動無以復加,不理會楚慕蠶的話,繼續(xù)往門邊走。
楚慕蠶的聲音又急了幾分:“叫你滾聽不到嗎!別再往前走了!”
夜殤此時已經(jīng)站在門外,只需要輕輕一推就可以進去,內心的亢奮無法描述,夜殤的手緩緩放在門框上,邪魅一笑,推。
“啪!”
一個茶杯飛過來,從里面狠狠砸到門框上,夜殤驚了一下,意識到自己沒推開門,原來從里面鎖上了。
小樣!夜殤優(yōu)雅地抬腳,一個側踹踢開了房門,里面一聲重重地吸氣聲,夜殤跨了一步,走進了房間,看到了里面的楚慕蠶。
他此時虛弱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香肩半露,渾身都被汗水打濕,看到夜殤后驚訝之余眼底有著深深的絕望。
“你竟給我下藥!”他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傳達的怒火不言而喻。
夜殤笑嘻嘻地向他走去,輕輕勾起他的衣擺。
“怎么?不可以嗎?在你們天燁,男子應該不論什么貞潔吧!”
身體的藥效越來越重,楚慕蠶發(fā)出一聲低吟:“嗯~你……真是如傳聞中一樣好色……成性?!?p> 夜殤眼睛危險地瞇起:“我還如傳聞一樣夜馭數(shù)男呢,要不要我找?guī)讉€哥哥弟弟陪你?”
不知是不是藥效的緣故,楚慕蠶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
“你……真是下流!”
夜殤邪魅一笑,手中一扯,楚慕蠶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寒意使他抖了一下,眼中絕望越來越重,夜殤不再廢話,欺身而上,一夜旖旎。
第二日,整個天燁都知道凰玥女皇和他們的七皇子殿下睡在了一起,不是他們愛四處打聽八卦,而是這消息像長了腿一樣,一直往他們耳朵里跑也真是怪不得他們,當然這一切都是夜殤的杰作。
此時罪魁禍首正在七皇子府花園里的貴妃椅上慵懶地躺著,有個太監(jiān)輕手輕腳地跑過來傳話:“女皇陛下,您看,您一直住在七皇子府里傳出去始終對您的名聲威儀有損,我們陛下早早就為您備下了行宮,怎不料昨晚您未在行宮安寢,您還是移駕行宮方可匹配您的身份與地位啊!”
夜殤有些不滿道:”聽公公這意思是朕昨夜沒在行宮安寢惹得天燁皇帝不滿了?再說了,這也不是朕的錯,要不是你們七皇子殿下半夜三更邀朕會面,至于有如此之事嗎?分明是你們七皇子勾引朕在先,怎么反倒是朕的不對了!“
那位公公也是個人精,一看夜殤臉色不對,立馬陪笑討好:”您這是說的什么話,雜家陛下怎么可能對您有什么不滿呢?我們兩國一直都是友國邦國??!這七皇子殿下的事奴才也不好私自揣度,還需陛下定奪,待奴才告知陛下,再做打算,相信陛下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那現(xiàn)在您是不是先隨奴才移駕行宮,此地實在是不宜久留?。 ?p> ”什么叫不宜久留!這里是案發(fā)現(xiàn)場,朕若是走了,你們趁機搗毀現(xiàn)場,到時說是朕強迫了你們的七皇子,毀了人家清譽,到時在你們天燁的地盤上,朕百口莫辯,又當如何?朕這幾日就在這里住下了,天燁皇帝什么時候給朕交代,朕什么時候再移駕行宮。“
那太監(jiān)嚇得差點跪倒在地上:”這......這怕是不合適吧,女皇陛下您是不知道啊,這京城里都傳遍了,說您和七皇子有私情,這種話說出來老奴真的都不忍細聽,對天燁皇室和您來說都是一個污點啊,您說未成婚的男女就這樣不清不楚的住在一個府邸里,實在是有失體統(tǒng),您還是先行移駕,要是不放心,可以派您手下侍衛(wèi)守著案發(fā)現(xiàn)場,您大可不必親自在這耗著,損害您的清譽?。 ?p> 夜殤此時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行了行了,清者自清,你不必再說,朕意已決,你就按照原話回了你們天燁皇帝吧?!?p> ”這......“
夜殤見他還想再說,立馬一個眼神瞪過去,太監(jiān)立馬閉了嘴,無奈地轉身復命去了。
此時血無情帶著無數(shù)侍衛(wèi)已經(jīng)把楚慕蠶的房間團團圍住,依照夜殤的命令,這個房間是案發(fā)現(xiàn)場,任何人不得靠近,以免損壞證物。
楚慕蠶則在他奢華無比的書房里一手扶著腰,一手執(zhí)著筆,一臉黑線,眼底的黑眼圈暗示了昨夜的瘋狂。
他此時正在給他的父皇,也就是天燁皇帝寫請罪書,為昨夜發(fā)生的事做解釋,不管是在皇帝還是在眾臣,甚至是天下百姓眼中,他一直都是勤政愛民的典范,平時也是行事規(guī)矩,絕不會做什么出格之事,所以這請罪書上,他也決對會把責任撇得干干凈凈,就算不撇,本身的過錯方也不是他,可是這件事影響太過廣泛且惡劣,后續(xù)可能會引出一系列的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