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玉氣的咬牙切齒,想她前世雖說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也是祖國大好青年一枚,深受校長老師同學(xué)歡迎,那個不尊著敬著自個啊!
哼,這口氣簡直不能咽下去有木有!夜歌夜歌,這次你不想好話來哄我,我看你怎么讓我給你繼續(xù)造紙!
胡時正卷著袖子幫著劉漢武搭雞窩,修葺上頭的屋檐,還真別說,古人搭房子的技術(shù)就是整潔漂亮,要讓她去手工做個,還真不行。
秦明玉有些悶悶不樂的,秋風(fēng)涼意漸深,她滿身脂肪依舊不覺得清涼,反而有種難以言說的燥熱,甚至還有些悶煩。
“咦,明玉回來了?不是說找夜大夫有事?是不是夜大夫不在家?”
胡時正把工具遞給里頭的劉漢武,順口對著剛邁步進來的秦明玉道。
秦明玉點頭,“是啊,沒在家……大概是忙吧?!彼蓝?,最好每天都忙!可惡,家里放著兩條惡犬倒是對自己虎視眈眈,可恨的夜歌,討厭的夜歌。
秦明玉心里頭極為不舒服,她把自己這種不舒服歸為天氣所導(dǎo)致的。
“三爹,我人有些不舒服,去里頭躺下?!?p> 胡時有些發(fā)愣,劉漢武的手也頓了,兩人的神色同樣詭異,秦明玉卻沒有看到,她腦海里滿是雜想分呈,混沌不堪。
直到她沉重的腳步走得遠(yuǎn)了,再也看不見,胡時才有些不放心道,“從溺水后,這家伙身體明明就比以前好很多啊,活蹦亂跳的,怎么這會說頭暈?zāi)???p> 劉漢武忍不住捅了捅他的胳膊肘子,“明玉該不會性子一時一個樣吧?難不成又要變回之前那樣子了?”
劉漢武忍不住嘆了口氣,眉頭皺的死緊,最近生活太逍遙了,都快忘記秦明玉原本的性子如何讓人不喜,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要不就是天天找借口躺自己屋里,讓秀白天黑夜一個勁端飯倒水伺候,不然能養(yǎng)成這么胖的身體……
虧得最近瘦了些,秀還喊她可憐,沒吃飽。
“不知道,不過看著確實古怪,我讓秀去看看她,別真又出什么幺蛾子就麻煩了。”現(xiàn)在日子那么好,誰希望秦明玉變回以前那個鬼性子。
胡時心里頭惦記著事,劉漢武也不讓他搭把手了,直揮手讓他趕緊去看看。兩個大男人還是第一次同時對秦明玉表現(xiàn)出那么一致的關(guān)心,以前是因為秀的原因,他們不得不接納她,可不代表從心里頭就牽掛她。
秦明玉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有些低血糖的感覺就讓三爹和四爹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才進屋斜歇下,后腳就進了娘,秦中秀看起來也很是擔(dān)憂,只不過她并沒有他們想的那么多那么深罷了,無論是什么樣的性子,只要還是秦明玉,她都一直無怨無悔的包容著,寵溺著。
“明玉,我聽你三爹他們說你不舒服,怎么了?要不要找夜大夫來看看。”
“誰要他看,娘,我沒事,就是整個人都覺得不舒服,想一個人靜靜,娘你不要擔(dān)心,我真的沒事,我就是累了,想歇一會。”
秦中秀聽著覺察出不對來,以她女人明銳的第六感瞬間就琢磨出味道來了。
“夜大夫是不是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