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勢如破竹
楊戩不屑一笑,說道:“其實我還有個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解答一下?”
宋愷走回到自己的床前,仰著身體躺在了床上。
“原來廢了這么多話就是為了這個啊,那你說說看吧!”宋愷雙手墊在腦后,不屑的笑道。
“之前我殺了一個野豬,我從的他的言語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貌似非常危險的秘密,而且好像還和我有關(guān),前天晚上,我問你那個兄弟,他也在和我隱瞞,我就很好奇了,究竟是什么秘密,讓你們可以那么自信的面對死亡?”
宋愷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說道:“哪有什么秘密,我們契約軍的契約精神就是視死亡為榮耀,你想的太多啦?!?p> 楊戩不屑一笑,嘲諷著問道:“那你怎么還沒有死,需要我們幫你嗎?”
“不了,其實我早就想離開他們了,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彼螑鹦Φ?。
楊戩知道宋愷是不可能開口了,再怎么問下去只會得到一些廢話,他轉(zhuǎn)身向監(jiān)獄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道:“忘了告訴你!再過幾天你就會被處決了,好好享受這幾天吧!”
“哈哈!放心!我會盡快離開這里的,你不用擔(dān)心!”宋愷開心的笑道。
“哼!”楊戩微微的揮了一下手冷笑道,“祝你成功!”
很快,又有戰(zhàn)況出現(xiàn)了,一支運輸科研器材的馬隊與一伙兒巡邏的契約軍遇上了,而馬隊只有一個排的士兵護送著,基地方面也只是接受到了求救信號,暫時還不清楚契約軍有多少人。
而更糟糕的是,基地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會用弒魔器的士兵了,上次楊戩帶領(lǐng)的三百人也是精心挑選、嚴(yán)格訓(xùn)練出來的士兵,很顯然這三百人讓楊戩拼的已經(jīng)沒剩幾個了。
楊戩也顧不得那么多,奔進自己專屬的裝備室里開始武裝自己。
“楊戩!我還可以再調(diào)給你三百人,但這三百人都沒有經(jīng)過弒魔器的訓(xùn)練……”段良民也趕到了楊戩的裝備室里,和楊戩詳細(xì)的說明了兵力的情況。
楊戩脫下西裝外套,解下了領(lǐng)帶,看也不看段良民就插嘴說道:“不用了,這次行動俺一個人就夠了?!?p> “什么!你一個人,萬一你一個人去,發(fā)生什么意外怎么辦?”段良民不滿的質(zhì)疑道。
楊戩很不耐煩,沒有理會段良民,而是脫下了自己的西裝褲子,穿上了一條松緊感很棒的白色運動褲。
“這樣吧!我給你五百人,有人在身邊總比沒有好,你看怎么樣?”段良民義正言辭的問道。
楊戩依舊沒有理會他說什么話,自顧自的將一個聯(lián)絡(luò)用的小耳麥塞進了耳朵里,又脫下了里身穿著的襯衫。
“我在和你說話呢!你聽見了沒有!”段良民不滿的斥責(zé)道。
楊戩套上一件白色的長袖兜帽衣,又背上哮天犬的劍套拿起了哮天犬,轉(zhuǎn)身對段良民說道:“俺已經(jīng)說過不用了!你給國家省幾個人吧!好好訓(xùn)練他們,以后說不定會派上用場!”
說完,楊戩將哮天犬橫插在背后,轉(zhuǎn)身就走,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段良民。
楊戩不會開車,也不會騎馬,但他為了快速趕到戰(zhàn)場只能選擇騎馬了,他自己也明白,以后也少不了遇到這樣的情況,車是緊缺物資,馬可能就會成為自己奔赴戰(zhàn)場的坐騎了,這次就全當(dāng)做練騎馬這項技能了。
楊戩剛走出來沒多久,就被一群記者看見了,這些記者看了半天,確定是楊戩后全都一股腦的沖了上來。
楊戩哪管這些,撒腿就跑,這些記者也沒楊戩腿快,楊戩帶著他們轉(zhuǎn)了幾個大建筑物之后就被他甩開了。
楊戩帶了牲畜所,和養(yǎng)馬的士兵要到了一批棕色的壯馬。
“大哥……這馬怎么控制合適?”楊戩上了馬,憨厚的問士兵道。
士兵笑了笑,說道:“你這問題算白問,每個馬都有自己的脾氣,你只能自己去找找感覺了?!?p> 楊戩無奈的抓著韁繩,兩腿往馬肚子上夾了一下嘴里喊道:“駕!!”
只見,馬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跑的意思。
“哈哈哈哈!”士兵見了哈哈大笑起來嘲笑道,“怎么樣!不聽話吧!”
楊戩難堪的瞥了他一眼,不爽的問道:“怎么讓它跑起來!?”
士兵笑著搖了搖頭,猛地拍了一下馬的屁股,忽然馬就跟瘋了一樣向前跑去。
楊戩著實是嚇了一大跳,緊緊的抓著韁繩,感覺自己就像要掉下去一樣。
不過這馬奔跑的速度確實可以,跟陣風(fēng)似的沖出了基地城門,看門的守衛(wèi)連是誰都沒看清,一臉懵逼的望著楊戩騎著馬跑遠了。
契約軍方面,肖恩再次召集了所有將領(lǐng)開會,原因顯而易見,就是凌山鎮(zhèn)的事。
“克魯斯!你可要為你所說的話負(fù)責(zé)!”建治冷著臉警告道。
會議上,肖恩首先問的就是克魯斯當(dāng)時的情況,克魯斯二話不說就把宋愷賣了,一口咬定宋愷投敵叛變了。
建治這可就不樂意了,再怎么說克魯斯和宋氏兄弟都是他無期黨的人,這怎么能說翻臉就翻臉了。
克魯斯眼神非常堅定,坦然的說道:“我十分肯定!宋愷將軍當(dāng)時就向敵軍將領(lǐng)投降了,而且是下跪投降的!”
李俊浩感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問克魯斯道:“竟然將軍你當(dāng)時就知道敵人在聲東擊西,為什么還要在穩(wěn)住了南墻的敵軍的情況下,單獨讓他們兩人留守軍營???”
克魯斯皺了皺眉頭回答道:“正是因為我想要壓制住南墻的敵人,所以我才親自帶兵趕往南墻,而兵營又不能沒有人鎮(zhèn)守,不留下他們兩人,還能留誰!”
“你難道就不能派些小軍官和士兵去支援南墻嗎?!”李俊浩灼灼逼人的問道。
“我所做的決定是最穩(wěn)妥的決定,當(dāng)時李兄你也不在場,你又怎么能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有多么緊急,在那樣的情況下那是做好的決定!”克魯斯也不服輸,氣勢洶洶的反駁了他。
“哼!”李俊浩不屑的笑了一聲,“也是!克魯斯將軍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如此的鎮(zhèn)定,還真不是一般的人能比擬的,不過……”
李俊浩停頓了一下,雙眼看向克魯斯的雙眼,問道:“竟然到最后敵軍已經(jīng)被壓制了,難道將軍手下的上萬人馬,還解決不了一個身受重傷的人嗎?”
克魯斯穩(wěn)如泰山,淡定的說道:“宋恪將軍戰(zhàn)死,宋愷將軍又投降了,士兵們看見了全都慌了,軍心不穩(wěn)又怎么能再戰(zhàn)呢,再說了,那個人就算是身受重傷也是一個能用高等弒魔器的人,軍隊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讓他們擊垮,撤退無疑就是最好的選擇!”
“呵呵!借口還蠻多的??!”李俊浩不屑的笑道。
建治看肖恩一直沒有說話,也不想再去和克魯斯深究什么了,現(xiàn)在可不是鬧內(nèi)訌的時候。
李俊浩也不想再和他吵下去了,他從背后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了肖恩,說道:“肖恩,這是那個人資料,是咱們的巫師從華國里面搞到的,你先看看吧!”
肖恩接過檔案袋,放在了桌子上,冷著臉說道:“看來這個華國又找出了第二個穆圖,勢頭很足??!大家以后要小心行事!”
建治說道:“一個穆圖已經(jīng)讓咱們給收拾了,再來一個也沒什么問題!無非就是時間的問題,主要還是怕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p> 建治說這話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克魯斯,而克魯斯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閃躲了過去。
“好了!今天開這個會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克魯斯把當(dāng)時的戰(zhàn)況和你們說說,你們也好對華國的戰(zhàn)斗力有個心理準(zhǔn)備,我相信你們也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總之還是那句話,不要大意,不管遇到什么對手都要小心?!毙ざ髂闷饤顟斓臋n案,敲了敲桌子說道,“行了,事不宜遲,都該干嘛干嘛去吧!散了!”
說完,眾人起身離開座位向帳外走去。
“克魯斯,你先留下來,我有話想和你單獨談?wù)劇毙ざ鞯皖^打開了檔案袋,叫住了克魯斯。
克魯斯一怔,慢慢地轉(zhuǎn)回了身,走到了肖恩旁邊的座位前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