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如今日漸大了,不知皇上可有了好的名字沒有?”
趙恒思量了一下,“名字朕倒是想了幾個,一直都不知道怎么選,不過剛剛到想到了個好字,澤,趙澤,字白晞,‘晞白日兮皎皎,彌遠路兮悠悠’希望他當一個心胸寬廣,明白事理,聰明伶俐的孩子?!?p> “真是個好名字,二皇子定會喜歡的。”頓了頓,謝鈺又道:“臣妾和安貴儀,容姬一同去看了三皇子,鄭貴姬為了照顧三皇子人都瘦脫相了?!?p> 提起三皇子趙恒的臉也沉重起來,“朕也去看了,可憐的很,小臉蠟黃,怕是……”
說到這,趙恒說不下去了。
謝鈺握緊了趙恒的手,“臣妾是想著晉一晉鄭貴姬的位分給三皇子沖沖喜?!?p> 趙恒詫異地看著她。
謝鈺抿嘴一笑,“從前的事與孩子無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點道理臣妾還是懂的。而且鄭貴姬誕下皇子辛苦本就該晉一晉位分,省的前朝后宮非議?!?p> 趙恒心下酸澀,“委屈你了。”
“臣妾不委屈,倒是讓皇上操心了?!?p> 趙恒輕輕一笑,伸手擁住她,“你肯放下,朕便放心了?!?p> 謝鈺面帶微笑地靠在趙恒胸前,眼神閃過一絲寒光。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她們也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抬頭望著趙恒,謝鈺愈發(fā)笑的溫柔。
漆黑的夜空中掛著半倫殘月,一陣一陣的寒風吹來,凜冽的刺骨。謝玉修在天下樓呆了半個月,自從那日一別后便再也沒見過她,父親傳來消息說京中出了變故,讓他快些回去,他流下一封信便趁著夜色趕回去了。
謝致遠在軍賬中面色沉重,聽到賬外的聲音立馬警覺。
看到謝玉修進來才放下松懈:“你的傷可好些了?”
謝玉修進來便攤坐在旁邊的座位上,“基本上大好了,歇了一段日子,歇的我骨頭都軟了?!?p> 謝致遠無奈地看著他這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你無礙就該早些回來,省的我們擔心?!?p> “離著幾十里路呢,我瘸著條腿,爬都爬不回來?!敝x玉修話中帶了些委屈。
謝致遠緊張道:“怎么腿還瘸了,你怎么沒說呢,現(xiàn)在好了嗎,有沒有留下病根?”
謝玉修聽著心下一暖,但還是懶洋洋道:“早好了,你別擔心了?!?p> 看著這個與自己年輕時候一般無二的大兒子,謝致遠也很是無奈。
“皇上出事了?!?p> “他怎么了?”談起正事謝玉修端坐起來。
“中了聞人若華的蠱毒,你在天下樓這么久,可有什么線索沒有?”
謝玉修搖了搖頭,“我只見過她一回,這半個多月來再沒見過她。”
謝致遠皺眉,“皇上的蠱毒宮中太醫(yī)都無解,比我們前線的蠱毒還要復雜。”
“我年輕時游歷山川,略通曉些毒物,但皇上的毒我也解不了,只有找到聞人若華?!?p> “她要是想躲起來誰都找不到她,我尋了她那么多年,若不是她故意暴露蹤跡,我也找不到?!?p> “不過,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引她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