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羋凰連忙摸上腰間的繩子,看能不能能把若敖子琰先綁起來,把他弄出去再想辦法。
可是若敖子琰帶著濃濃的黑影不由分說地大手一揮。
把她手中的瓶子扔的老遠(yuǎn)。
“嗚嗚,我的解藥……?”
羋凰被壓著,眼睜睜看著藥瓶滾的老遠(yuǎn),最后停在床角,破碎的聲音從嘴里不斷逸出,卻只能惱怒地瞪著身上神志迷失的若敖子琰。
“你不要……我要??!”
反正男人中一下這種毒藥。
又不吃虧。
“凰兒,你說要什么,是要我么?”
“為什么明明我沒有中羋昭的毒計(jì),還是身陷毒計(jì)……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凰兒,你不救我誰救我?……”
“不行,今天絕對不行……”
羋凰再次咬牙強(qiáng)忍,對抗著身上的毒性,“解藥,我要解藥?!?p> 目光一直追隨著白色的小瓶子。
仿佛那就是她唯一的救贖。
“凰兒,我們都是未婚夫妻,為什么不行?大不了把洞房提前半個(gè)月……”
“就算是未婚夫妻,我們這樣也不行……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肯定會被浸豬籠。我無所謂,你好歹也是楚京第一貴公子?!?p> “以后這名聲肯定會臭到不行……”
若敖子琰本來潮紅如血的俊顏,不知道是因?yàn)槁牭搅d凰這句話還是因?yàn)轶w內(nèi)的毒藥,俯在女子纖細(xì)的身子又頓了一下,可是神志漸漸迷糊的羋凰,恍若未覺。
頭頂上的男人撇開視線看向床帷外,強(qiáng)忍笑意。
而她自然看不到的男人此時(shí)臉上有難掩的笑意。
羋凰已經(jīng)被這毒燒的頭腦發(fā)昏,再加上身上的男人體溫甚高,更是熱的她不行,口中糊話連篇,“再說我不想把你當(dāng)成男軍妓……所以若敖子琰,你醒醒,好不好?”
若敖子琰的嘴角微抿,沉聲道,“你說我楚軍的軍營里有男軍妓?”
“是誰?我要撥了他的皮!”
男人的聲音突然低了三度,冷的羋凰也一個(gè)激靈。
清醒了片刻。
后知后覺地道,“你說什么?我剛剛說了什么?……”
“我說是哪個(gè)好膽,竟敢在我楚軍中混入男軍妓?”若敖子琰挑著身下女子潔白的下頜一臉冰霜問道。
羋凰聞言氣得吐血。
血沒吐出來,麗顏已經(jīng)熏紅一片。
她又惱又怒地回罵道,“好啊,若敖子琰,你果然是騙我的,快點(diǎn)松開!再不吃解藥就真的晚了……”
“晚什么晚,反正只是早晚罷了。”
失意的是,今日這處假戲沒有成真。
得意的是,反正早晚都是他的女人。
羋凰一把握住藥瓶,如獲至寶,拔開木塞,將里面唯一的一顆解藥一口吞了進(jìn)去,不到片刻,身上就感受到一股涼意襲來,頭腦也清醒多了,聞言斥道,“哼,要是再晚點(diǎn),秦紅就帶人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