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哈佛哪個系的
小的時候,柳允鎮(zhèn)就是一個搗蛋王。
柳家老夫人生他的時候年歲過大,產(chǎn)后虛弱,不久之后就撒手人寰了。
作為柳家唯一的獨子,柳允鎮(zhèn)的五個姐姐可謂是又當媽又當姐姐的,伺候的無微不至,生怕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所以全家寵著,自然也就養(yǎng)成了無法無天的個性,沒有不敢做的事情。
學(xué)生時期打人被處分,到最后沒有一個學(xué)校愿意收留他,哪怕他的學(xué)習(xí)很好。
后來聽說,他獨自報考了哈佛大學(xué),連錄取通知書都下來了。
柳家老爺子可是高興壞了,擺了好多天的宴席,很是揚眉吐氣了一番。
他為什么這么了解柳允鎮(zhèn),而是樸家的小女兒,也就是智善的妹妹樸智慧與柳允鎮(zhèn)是死對頭,兩個人聚在一起就是掐架,聽得多了也就記住了。
后來很長的一頓時間,再也聽不到柳允鎮(zhèn)的事情,他才知道那個人跑去哈佛上大學(xué)了。
這事兒可把智慧嘔的半死,做夢也想不到柳允鎮(zhèn)那個人渣都能考上哈佛。
只是這樣的人,怎么會和卡西歐認識呢?
“你認識柳允鎮(zhèn)?”
“不確定。”
所以才要去確定一番,裴瑞希笑笑,“看來,我要為你準備一件漂亮的禮服?!?p> 第二天,易醉就收到了裴瑞希送給她的禮服,她對于衣服這樣的東西一向沒要求,所以看過一眼之后,就丟在了一旁。
宴會當日,她才將禮服拿出,是端莊典雅的灰色,在胸部以下就做了高腰處理,前短后長的小禮裙襯得她身材格外高挑,甚至是看不出剛剛顯懷的肚子,腳踩七厘米高的高跟鞋,硬是把裴瑞希的身高又拉低了幾分,易醉一向是在氣場上占了優(yōu)勢,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仿若是握著天下,而裴瑞希今日身著一身帥氣的黑色西裝,每一寸剪裁都恰到好處,他一向優(yōu)雅,舉手投足透著貴族氣息,與狂傲的易醉竟成了一副最完美和諧的畫面。
他低頭,看向了易醉腳踏七厘米的高跟鞋,蹙起了眉頭,“我覺得我給你買錯了鞋子?!?p> 易醉抬腳,這雙鞋子簡單不花俏,鞋跟有些高?!拔夷_踩十厘米的高跟鞋都能如履平地。”這話絕對不假,雅典娜說過,女人只有穿了高跟鞋才會顯得優(yōu)雅,而優(yōu)雅的女人不能因為高跟鞋不方便就要放棄,必須要克服所有的困難,所以她十二歲之后,跟著爺爺練武術(shù)都是穿著高跟鞋。
柳家的宴會設(shè)在本市最大的酒店,燈光熠熠,杯觥交錯,三五一群,各個把酒言歡,相談融洽。
樸家的小女兒樸智慧雖然只有二十歲,可是活躍在上流社會的??停熘绺鐦阍阽氲氖直?,與其他名門淑媛低聲談笑。
“聽說了嗎?柳允鎮(zhèn)今天會出席宴會。”
樸智慧雖不如姐姐樸智善長的精致,也算是一枚小美女。
漂亮的臉蛋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他回來干什么?”
“大概是大學(xué)畢業(yè)了,要回國發(fā)展吧?真沒想到他那樣的人竟然是從哈佛畢業(yè)的,簡直太難以想象了。”
樸在珉淡笑,“或許人不可貌相吧!”
樸智慧不樂意了,就見不得別人說柳允鎮(zhèn)的好,那個小痞子從小到大就知道欺負她,不學(xué)無術(shù),怎么可能會是哈佛的高材生?“哥哥,你可別往他臉上貼金了,就他那樣的人如果是哈佛大學(xué)畢業(yè)的,那我就是劍橋了?!?p> 樸智慧的話換來一群人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分明就是不信柳允鎮(zhèn)。
“正好我有一個堂姐是哈佛的畢業(yè)生,依照柳允鎮(zhèn)的個性,走到哪里都是轟動一片,想必肯定會有人認識他,至于他是不是哈佛的學(xué)生,我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闭f話的人是某家大亨之子,也是在柳允鎮(zhèn)那里吃過虧的人,現(xiàn)在想到這么個辦法,無法就是為了報復(fù)。
樸智慧拍手歡呼,“這是個好主意,你快去把你堂姐請過來?!?p> 樸在珉蹙眉,“智慧,做事要給人留三分余地,以免日后打臉。”說罷便朝著剛到的車明賢和宋智軒走去。
樸智慧發(fā)出不屑的輕哼,這輩子最不能打臉的就是柳允鎮(zhèn),狗走到天邊都改不了吃屎。
“你們兩個聽說了嗎,今年柳家竟然邀請了裴瑞希和他父母前來?”樸在珉有些搞不懂柳家今年是不是吃錯藥了?
宋智軒溫柔的面容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柳家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裴家都會心甘如愿?!碑斈昴鞘聝?,裴家老爺子的確是坑壞了柳家的小姐,現(xiàn)在能有這樣的機會重修舊好,彌補兩家的關(guān)系,是不是陷阱都要跳。
車明賢不太關(guān)心這樣的事情,就是比較好奇,“瑞希,怎么還沒有來,我看見裴伯父和裴伯母都來了?!辈粌H來了,還去向裴家老爺子拜壽,換來人家不冷不熱的回應(yīng),場面當真是讓人特別的尷尬。
直到吊兒郎當?shù)牧舒?zhèn)出現(xiàn),打破了這一幕。
宴會放佛安靜了幾個分貝,畢竟柳家的宴會,作為柳家的獨子,柳允鎮(zhèn)很少參加。
陪著老爺子與到來的幾個大人物打了招呼,柳允鎮(zhèn)才算是閑了下來,隨手拿過穿梭的服務(wù)員托盤中的香檳,輕呷了一口,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看見他想見的人,不免多了幾分失望。
四周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從小就是矚目的焦點,他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樸智慧領(lǐng)著一票人過來,虛假寒暄,“柳允鎮(zhèn),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
柳允鎮(zhèn)挑眉,好一朵騷氣逼人的白蓮花。
“真是好久不見了,久到我差點都想不起你是誰來了?看見你賤兮兮的模樣,腦海中仔細一搜尋,這么多年還真沒有人能打敗你在我心目中的賤?!?p> 柳允鎮(zhèn)一向以嘴巴毒聞名,樸智慧氣的當下就要翻臉,還是被人攔下了,站在后面氣喘吁吁。
有一個美女走出,語氣帶著幾分求證,“聽說你在哈佛讀大學(xué),不知道你是哪個系的,導(dǎo)師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