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山谷地勢有寫不平,秦羽歌走了半天,也堪堪才走了不到十分之一。
望著這綿延萬里的山,秦羽歌真是感慨這上天。
哪怕是現(xiàn)代的喜馬拉雅山也不見得有這般難爬。
不過,既然她是來歷練的,那就繼續(xù)吧。
成功的背后鐵定都是要付出很多汗水的,她自然也不能例外。
想著,秦羽歌繼續(xù)大步朝前走,忽視了背后的某人。
是的,背后的某人。
陌寒翎在秦羽歌走后沒多久又跟了上來,只不過,他并沒有靠太近,而是在后面默默地跟隨著。
那模樣,讓人發(fā)現(xiàn)肯定很意外。
畢竟,誰能想到,一個妖子,竟然會跟在人身后。
雖說妖子可怕,可妖子身上的星力卻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這也是為什么,陌寒翎能活到現(xiàn)在的原因所在。
他雖為妖子,可卻星力逼人。
短短的十八歲,他就已經(jīng)超過了80星力,這不僅在朝歌城,就是整個凌天大陸都是一個先例。
不到二十歲的80星力,不,可能還更高。
沒有人知道陌寒翎到底有多強,只知道,在他的手下,最差也要48星力。
秦羽歌邊走便修煉,這也算是一個奇葩。
若是讓天褚知道,她挑中的這個小徒弟居然在行走中就不顧自己性命的修煉,只怕她會立刻把秦羽歌給揪回去吧。
旁人修煉,怎么說也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盤膝而坐。
讓星力經(jīng)過這周身經(jīng)脈,更好的消化。
可是這家伙居然……
陌寒翎跟在身后,良久也發(fā)現(xiàn)了這般不同,頓時,他的眸子不由得緊皺。
這小子是不要命了嗎?居然在行走中就敢修煉。
想著,他便沒再背后隱身,直接從另一條道,走到了秦羽歌的前頭。
“紫眸美男?”陌寒翎背對著他,耳畔聽到了這一聲響,才堪堪轉(zhuǎn)身。
“你……”因為不知道叫什么,再加上他從未主動與人開過口,自然,話語就頓住了。
“看來我們倆還真是有緣啊,這都能碰到一起。要不,一起走唄?”秦羽歌保證,她只是對這紫眸有些好奇,并沒有改掉她不近陌生人的心性。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面對他,她就是陰冷不來?;蛘哒f,她潛意識里是對他冷不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是壞,總之,她對他不反感就是了。
陌寒翎點點頭,并未說話。
不過,這樣也就夠了。
于是,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秦羽歌也沒有再繼續(xù)邊走便修煉了。
見此,陌寒翎暗地點了點頭。
他的用途已經(jīng)達到了,他甚至都還沒開口,他自己就已經(jīng)轉(zhuǎn)手做了。
走了很久,秦羽歌才發(fā)現(xiàn),這一路走來,似乎太過平靜了些。
她是來歷練的,若這哈特山谷這般平靜,那她還歷練個鬼啊。
“紫眸美男,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山谷……似乎太詭異了些?”因為不知道對方叫什么,秦羽歌就用自己對對方的綽號叫起了他。
“陌寒翎?!蹦昂崂淅涞拈_口,簡潔的只說了三個字。
“???什么?”秦羽歌側(cè)眸,看向了他。
“本帝的名字。”陌寒翎回看向他,看著眼前這只到他肩的秦羽歌,紫眸微凜。
“奧,本公子沒問你名字啊,本公子問的是……”
“這山谷,卻是詭異了些?!鼻赜鸶璧脑掃€沒說完,就聽見陌寒翎的這番話。
頓時,某人一臉的黑線。
這家伙不是來逗趣的吧?
“怎么?”陌寒翎側(cè)眸,看向面前盯著他的秦羽歌,不解他怎么這般看他。
“沒什么,繼續(xù)走吧?!鼻赜鸶杪柭柤?,攤了攤手,繼續(xù)朝前走。
他不知道的是,他身邊之所以這般安靜,全然是因為陌寒翎。
而陌寒翎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沒有說破。
不過,哪怕是有陌寒翎在,該有的麻煩還是會有。
這不,秦羽歌就碰到了一件麻煩事。
看著眼前這突然冒出來的棕熊,秦羽歌一臉戒備。
她說怎么會這么安靜呢,原來是有這么個大家伙在作怪。
“美男,你去一旁站著,本公子來收拾這個大家伙?!鼻赜鸶鑲?cè)眸,邪肆地對陌寒翎說了這么一句。
全然不知,她現(xiàn)在這般模樣,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勾引人的眼神。
陌寒翎看著秦羽歌這般,神情微凜,倒也沒有忘記聽他的話,站在了一旁。
事實上,這個棕熊,就是他收斂了身上的星力引過來的。
他知道,若是這一路太過太平,面前這家伙肯定會聯(lián)想到他身上來。
既然如此,那他就制造一點麻煩。
“大塊頭,今天,本公子就拿你開這第一刀,看招。”秦羽歌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迎面朝著棕熊奔去。
棕熊顯然也是有些底子的,朝著秦羽歌張牙舞爪,雙手齊撲。
秦羽歌沒有星力,就算是有招式也是純粹的招式,并沒有星力加身,對棕熊的影響并不大。
一旁,陌寒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剛想動身,就被秦羽歌給制止了,“你站住,別過來,本公子要自己解決了它?!?p> “它不是你能解決的?!蹦昂岷苤卑椎恼f著這話,全然沒有給秦羽歌面子。
想來也是,他這樣的人,怎么會曉得顧忌別人的心思。
秦羽歌聽到他這番話,差點吐血。
這家伙,有他這般幫人的嗎?
就是這一個回頭間,棕熊逮到了機會,一爪子傷了秦羽歌。
好在秦羽歌反應(yīng)夠快,快而急的偏過了頭去,卻也因此還是受了傷。
袖口被撕裂,鮮血直流。
可是秦羽歌卻忍住,眸子更冷了。
她一個抬眸,看向了拍著自己胸脯的棕熊,心里暗暗發(fā)狠。
就是這個家伙,居然讓她再一次流血。
哪怕是之前摔馬,她都沒有流血,這次,居然讓這個大家伙傷了她。
真是……不能忍。
“大家伙,都是你逼本公子的,不要怪本公子心狠。”秦羽歌抬眸,狠戾的目光直射棕熊。
被盯的棕熊意外的往后退了一步。
許是野熊,還沒有修煉到魔獸的階別,棕熊只是嘶吼,并未施展什么獸法。
陌寒翎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沒有急著動手。